徐子榕默默的縮了縮脖子,暴躁時期的哥哥絕逼不能惹,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用血淚換來的教訓。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會覺得屁股隱隱作痛,那時候的經(jīng)歷真是——算了,不提也罷。→。→
左深自打拿到了怨魂果,臉上就一直保持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輕輕摸了摸那怨魂果,用力的嚥了咽口水,總覺得這事太玄幻,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徐子榕嫌棄的瞪了左深一眼,若不是這傢伙,哥哥又怎麼會進入暴躁狀態(tài),真是越看越不順眼,若不是上輩子左深是爲了救他而死,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弄死他……
徐梓巖在暴躁,徐子榕怨念的盯著左深,左深滿臉夢幻的撫摸著怨魂果,就在這三人詭異的保持著平和的狀態(tài)下,那隻雄蛛終於徹底的完成了進化。
這隻雄蛛本就非常強壯,再加上那蘊魂草對於神魂的滋養(yǎng),讓非常順利的便進階蛛王。
待到這隻雄蛛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一種隱隱不凡的氣勢,與之前的樣子相比,他不但更加高大的一些,八支螯足也帶上了幾分金屬色澤。
“咔咔咔!”
蛛王張口咆哮著,發(fā)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吼聲,隨著他興奮的咆哮,衆(zhòng)多的人面蛛蜂擁到了這件石室的外面,跟隨者這隻雄蛛發(fā)出類似的咔咔聲。
“接下來怎麼辦?”徐梓巖看著那一隻只人面蛛發(fā)出歡呼般的叫聲,輕聲問著徐子榕。
徐子榕彎了彎嘴角:“接下來,我們只要跟著蛛王就可以了,蛛王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和女王交/配產(chǎn)下強壯的後代,所以——他現(xiàn)在一定會立刻去尋找女王。”
徐梓巖頓時表情僵硬,於是——他們這是要去偷窺女王和蛛王交/配的節(jié)奏?
大約是看到徐梓巖臉色不對,徐子榕輕飄飄的說道:“哥哥放心,我怎麼會讓哥哥看那種噁心的場面?這件事讓左深去做就好了。”徐子榕瞟了左深一眼,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反正左深不是要追隨你嗎?這種事他不做誰做?”
左深:……
於是,爲了‘證明’左深想要追隨徐梓巖的信念,這件事就被徐子榕愉快的決定了。╮(╯▽╰)╭
跟隨著那隻雄蛛,他們?nèi)撕芸毂銇淼搅巳嗣嬷肱醯某惭ā?
女王的巢穴面積很大,一般的雄蛛佔據(jù)的只有一個普通房間的大小,可女王的巢穴卻堪比那些能夠容納上百人的大廳。
巢穴的上方懸掛著一大片白色的黏膩蛛網(wǎng),遠遠看去,和珠簾有些類似,待到走進了纔會發(fā)現(xiàn),那些蛛網(wǎng)上捆著數(shù)量衆(zhòng)多的妖獸,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種巨大的蚊子,小部分則是一些人類的殘肢。
人面蛛女王外形和雄蛛差不多,也是上半身是人形,而下半身卻是八支螯足和一個鼓脹的小腹。小腹的尖端出還有一個小口,時不時便會有一顆白色的蛛卵,從裡面被排出來。
人面蛛女王長得很漂亮,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配上那水盈盈的黑亮雙眼,以及飽滿的紅脣,若是不去看她的下半身,她絕對當?shù)闷鹈廊藘蓚€字。
只可惜,這樣的美人一張口露出的兩顆尖利獠牙卻暴露了她絕非善類的身份,特別是當那櫻桃小口還在同時大口大口的咀嚼著一隻巨蚊,這樣的反差,足以讓任何沒什麼準備的人噁心欲吐。
女王的巢穴裡遍地都是低階的人面蛛,這些人面蛛匆忙的爬來爬去,不斷的將女王產(chǎn)下的白色蛛卵運往孵化室。
人面蛛女王平日裡幾乎不怎麼移動,她每日裡需要做的事,也不過是吃吃喝喝,然後產(chǎn)下大量的蛛卵,讓整個族羣壯大起來。
“咔咔咔!”
蛛王一進入女王的巢穴,便發(fā)出了興奮的咔咔聲,而女王也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瞇起眼睛看著那隻醜陋的蛛王。
蛛王昂起頭,用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搖擺著自己的小腹。
徐梓巖注意到,在蛛王擺出這樣的姿勢後,他小腹兩側(cè)的腺體便散逸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濃,整個女王巢穴裡都充斥著這種甜膩的味道。
“這是……什麼?”徐梓巖只覺得胸口發(fā)悶,心頭燥熱,彷彿空氣的溫度都在升高。
“糟了。”徐子榕暗道不妙,這人面蛛雄蛛進化的情況實在是太少了,妖獸大全里根本沒有詳細的資料。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蛛王在邀請女王交/配的時候,竟然還會散發(fā)出帶有催情味道的香氣……
方格君只能掩蓋住他們不被神識發(fā)現(xiàn),但卻並沒有隔絕空氣的作用,結(jié)果導致所有人全部中招。
徐子榕看著哥哥臉頰發(fā)紅,呼吸越發(fā)急促,他自己也忍不住升騰起一股慾念。
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他真想——
就在這時,左深那面無表情的臉突然在他面前冒了出來:“主人沒事吧?”
徐子榕:……
差點忘了,除了那兩隻蜘蛛,這還有這麼大一個大燈泡呢!
看著左深那張陰森森的臉,真是什麼慾念都平息了……
“哥哥。”徐子榕叫了一聲,然後用力的將臉色嫣紅的徐梓巖猛的轉(zhuǎn)向左深的方向。
徐梓巖:……
瞬間恢復到清醒狀態(tài)的徐梓巖面紅耳赤的扭過臉怒視著徐子榕:這熊孩子!就不能用別的方式提醒我嗎!
徐子榕挑了挑眉,他臉上的表情彷彿在說:看!哥哥你也覺得這傢伙很礙事吧!
徐梓巖頭痛的揉了揉額角,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幽魂一樣的左深又冒了出來,幽幽道:“主人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
徐梓巖、徐子榕:……
“咳咳,我們先出去吧。到石室外面等著。”眼看那邊蛛王和女王已經(jīng)赤膊上陣,馬上就要真刀真槍的拼殺了,徐梓巖自然不打算圍觀兩隻蜘蛛的牀戲。
他拖著臉色難看的徐子榕和一臉淡定的左深離開了石室,守在大門口,推測這兩隻蜘蛛什麼時候能完事。
妖獸的體力和耐力自然要比人類強上許多,幸虧這兩隻蜘蛛交/配的時候不會發(fā)出什麼曖昧的呻/吟,否則他們?nèi)齻€守在外面的人類可就太尷尬了……
六個時辰之後——
“我說,這蜘蛛也太持久了。”徐梓巖一頭黑線的聽著石室內(nèi)此起彼伏的咔噠聲,無奈的說道。
徐子榕似笑非笑的看了哥哥一眼:“快結(jié)束了。”
“你怎麼知道?”徐梓巖納悶的問道。
徐子榕勾了一下脣角:“哥哥,早就叫你多看些書了……你沒聽到裡面的咔噠聲頻率降低了嗎?”
“這代表蜘蛛沒體力了?”徐梓巖好奇道。
徐子榕撇了撇嘴:“哥哥,像這種需要產(chǎn)生後代而進行的交/配,一般都是交/配到一半就開始吃的。”
“什麼!!!”徐梓巖一聽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若這女王是交/配到一半就開始吃,那豈不是意味著……
“沒錯。”徐子榕看著哥哥那發(fā)情的臉色,輕輕點頭:“現(xiàn)在那蛛王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吃掉一半了,所以才只剩下女王自己的咔噠聲。”
“嘔……”
饒是徐梓巖自認是個堅強的漢子,也被這人面蛛女王這奇葩的交/配方式噁心到了。一旁的左深雖然還是那副陰森森的樣子,可徐子榕總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比剛纔更蒼白了一些。
“所以,我就說這種事應(yīng)該讓左深來做嗎,他不是要追隨你嗎?這種苦活累活當然要追隨著來出力咯。”徐子榕看著左深,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
左深被他的笑容激起一個冷戰(zhàn),可是想到剛纔拿到的那怨魂果,頓時又再度堅定了要追隨徐梓巖的信念。
隨隨便便就能把這麼珍貴的寶物送出來,這樣的主人肯定是福緣深厚,他若是不能抓住的話,那可真是白長一雙眼睛了。
“好了。差不多了。”嘴上雖然在刺激著左深,但徐子榕並沒有忘記隨時監(jiān)聽著石室。
徐梓巖臉色難看,他現(xiàn)在真不想進去看到那噁心的場景,可想要殺死人面蛛女王,他們又不可能躲在這裡不進去。
強壓著心裡想要嘔吐的**,徐梓巖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邁步走進了石室,可沒想到石室裡卻並不像是他想象的那樣血跡遍地,反倒是十分整潔,而那人面蛛女王也一副悠閒的姿態(tài),懶洋洋的靠在一堆柔軟的蛛網(wǎng)上面。
“咔咔!”人面蛛女王緩緩睜開眼,口中發(fā)出了清脆的咔咔聲。
徐子榕小聲解釋:“這應(yīng)該是在召喚其他的雄蛛,示意自己要哺育下一代了女王了。”
那女王緩緩站起身,鼓脹的下腹比起剛纔又漲大了一圈,但產(chǎn)卵口卻已經(jīng)閉合了,似乎正在孕育下一代的女王。
隨著女王的傳令,衆(zhòng)多低級人面蛛開始跟隨著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音,很快,守在門口的徐梓巖等人便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一隻,兩隻,足足有七八隻雄蛛邁著飛快的步伐,從遠處趕了過來,也不知道這些人面蛛是如何傳訊的,但徐梓巖卻很慶幸的發(fā)現(xiàn),這後趕來的人面蛛裡面,赫然就有之前圍攻衛(wèi)擎他們的那一隻!
以衛(wèi)擎他們的本事,沒了這居中指揮的雄蛛,那些低級,中級人面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這人面蛛回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爲女王攜帶食物,可見衛(wèi)擎他們還很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幹掉人面蛛女王!然後揭露魂爐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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