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翔哥這個**的小賤人我還能說啥呢?衝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讓他滾蛋,然後跑到廁所,把臉上這些亂糟糟的東西洗了個乾乾淨淨,看著白白淨淨的臉,還是不化妝好,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喜歡化妝呢?真是奇怪。
我回到大廳之後,泰龍,陳清毅,許典,小胖幾人看我的眼睛都怪異得很,泰龍還跑到我旁邊特地說:“不是聽說翔子今天結(jié)婚,你特意準備了個京劇的節(jié)目麼?節(jié)目呢?”
“滾粗,心情不好,別煩我。”我嘆了口氣。
很快就八點了, 婚車也在酒店門口早就停好了, 十輛加長林肯,和一輛白色加長悍馬,看起來還是挺震撼的,白色的加長悍馬也是主婚車。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就開始上車了,我是伴郎自然是跟著翔哥坐的主婚車,其他親朋好友都是坐的其他加長林肯。
“輝子,我好緊張。”翔哥在婚車上手裡拿著一束玫瑰花,衝著我擔憂的說。
“緊張個啥?”我奇怪的問。
“第一次見岳母岳父,你不緊張啊?”翔哥白了我一眼。
我說:“你以前不是見過麼,還給錢讓她爸爸治病。”
“那時候是叔叔阿姨,現(xiàn)在是岳父岳母,身份不同啊。”翔哥這話說得我想踹他。
車子先是在主城到處晃悠,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纔在江北觀音橋下面的馬路上停了下來,楊娟家就是住在家樂福後面的小區(qū),家庭條件並不算是特別好,只能算是剛好溫飽,不然當初她父親生病也不會拿不出錢治病了。
屋子也是老式小區(qū),翔哥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我也是,不過翔哥那身西裝據(jù)說是五位數(shù)的,我這個只有四位數(shù),包裡還有一大堆的紅包。
剛纔泰龍幾人就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等會丟紅包的時候使勁往他們那裡丟,他們拿到紅包之後和我五五分賬,我當時就罵了他們一頓,翔哥結(jié)婚這種大事,這羣傢伙還想著這種事情,真是讓我都感到了不恥,這點小錢,有什麼好貪的?有意義嘛?需要五五分賬嗎?我一邊心裡鄙視他們,一邊趕忙的把一半的紅包藏到我的褲子的屁包裡。
咳咳,不說這個了,當時我們一大羣的人就往楊娟家裡走。
楊娟家裡住的這棟樓感覺是重慶80年代的產(chǎn)物,看起來挺破舊的,一共六層,並沒有電梯,我們直接爬到了六樓。
進了楊娟家裡面,楊娟家應(yīng)該還是有一百多來平方,此時客廳到處都是親朋好友,還有很多禮品和被褥,楊娟的父親和母親穿著一身新衣服,看著翔哥到了,兩人笑了起來,楊娟父親指著一個房門說:“娟就在裡面,趕緊進去。”
翔哥點了點頭,走到門口使勁的敲了敲門說:“媳婦,我來了,開門。”
裡面?zhèn)鱽硪恍┬」媚锏男β暎f:“想娶我們娟得拿出誠意。”
不用說了,這些應(yīng)該是楊娟的閨蜜,這羣小姑娘的聲音真他孃的誘人,要不是凡姐在後面,我都得來聲狼嚎了,不過我不行,不代表其他人不行啊。
泰龍就騷包的跑上去說:“想要怎麼個誠意啊?送你們個男朋友要不要啊。”
“對對,翔子,把我送出去,不要擔心我的感受。”小胖跑到旁邊說。
泰龍趕忙說:“送我出去,不要把我當人看,區(qū)區(qū)小我便能換回嫂子,小弟我是義不容辭。”
“滾粗滾粗,我結(jié)婚呢,搗亂個啥勁啊。”翔哥白了他們一眼,說:“我今天來也沒帶什麼禮物就帶了幾個紅包。”
說完翔哥回頭衝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會意,走上去把紅包掏出來遞給翔哥,翔哥一看手上的紅包,小聲的罵道:“日,怎麼就這麼幾個?”
“掉了,掉了。”我咳嗽了一下,不敢看翔哥的眼睛。
翔哥嘆了口氣,一把抓住我說:“紅包全在這個帥哥身上,我馬上把他送進來,紅包就在他身上,搶得到搶不到就看你們的本事。”
說完,那門就打開了一個小縫隙,翔哥使勁的就把我往裡面推,我絲毫不反抗,根據(jù)之前那些笑聲來推斷,裡面絕對都是一羣小美女。
頓時我心裡也是發(fā)出一聲吶吼,我身上錢包多得是呢,想怎麼摸我就怎麼摸吧,不要把我當人看。
我一進去,頓時傻眼了,一大羣又醜又胖的妞,偏偏聲音甜得很,我看到這羣醜妞,剛想反抗,就讓一個女的把我按倒在牀上,然後就衝我身上胡亂抹了起來。
要是林麗玲這麼幹,我絕對是閉上眼睛視死如歸,但是看著這個渾身肥肉,眼角還有眼屎,鼻子還有一大拽的鼻毛在外面的妞,我頓時誓死反抗了起來。
“雅買跌,不要,不要這樣,不要摸我。”我下意識的大吼了起來。
我出了聽到這羣肥妞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聲音外,還隱約能聽到門外泰龍說:“麻痹,讓輝子搶先了,裡面的妹子聲音這麼甜,指不定多漂亮呢。”
頓時又有陳清毅說:“可不是麼,你聽那小子叫得要多**有多**,說不出的享受。”
享受你麻痹啊,我現(xiàn)在是生不如死,這羣按著我的小妞在我渾身摸來摸去,很快就把我藏好的那點紅包給搜刮了出來,甚至我還感覺到有人在我臉上使勁的舔了兩下.
如果英俊是一種罪,我豈不是罪惡滔天。如果帥氣是一種錯,我豈不是一錯再錯。如果有魅力就要受到懲罰,我豈不是要遭千刀萬剮?
哎,都是太帥惹的禍啊,看著周圍一大羣的傻老孃們,我頓時摟著胸口,蹲在牆角,無辜的看著他們,楊娟穿著一身婚紗,也是笑哈哈的看著我。
很快那羣傻妞打開紅包,數(shù)了數(shù),好像滿意了,就打開門,翔哥和他們走進來之後,泰龍小胖,許典他們看到這裡面的這羣傻老孃們後,頓時一臉理解的看著我,然後則是憐憫,同情的眼神看著我。
我當時就跟個被受了欺負的小娘們一樣,蹲在牆角,差點就委屈得哭了,我招誰惹誰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