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尼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就走,我看著虛尼的背影,很想開口挽留他,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有對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這虛尼也是個苦命人。
等虛尼離開以后,我也走回了劉叔的家,婉兒嫂子正在家里看電視呢,這地府的電視一共也就十幾個臺,內(nèi)容也沒啥好看的。
“輝子回來了?翔子呢?不是說他也要過來嘛?”婉兒嫂子沖著我問。
“他還在醫(yī)院躺著呢,不知道啥時候醒過來。”我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著桌子上的吃的,全是些香,我搖了搖頭,雖然我現(xiàn)在在地府已經(jīng)算是鬼了,也是可以吃香的,但這玩意總是吃不慣。
劉叔聽到聲音也是從屋里面走了出來,劉叔也是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帶著個墨鏡,看起來還挺帥的,劉叔沖我說:“過來了啊,你師父呢?”
“他啊,急沖沖的跑了,估計是有啥事情吧。”我嘿嘿一笑,說:“劉叔,啥時候也給我整個皮衣唄,看著你們穿這樣子,搞得我都想穿一個來看看。”
“過兩天吧,有機會穿的。”劉叔走到我旁邊一屁股坐下了,問我:“你想好了沒?”
“想好了啥?”我問。
“變成地藏王啊。”劉叔拍了我腦袋一下說:“怎么,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沒,就是感覺誰都知道這事一樣。”我苦笑了一下,怎么是個人,不對,是個鬼都知道這事啊。
劉叔就說:“你還別說,我們這些鬼差和你們?nèi)碎g下來的陰陽先生全都知道這事,你師父專門開會說過這事。”、
我奇怪的問:“沒事說這件事情干啥?”
“你不知道啊。”劉叔嘆了口氣:“之前地府接連被攻破三座城市的時候,我們所有人的士氣低落到了極點,你師傅沒辦法,只有把這件事說出來,鼓舞士氣,你還別說,有了你這么個救世主的出現(xiàn),所有人還真就有了斗志。”
“我去,不是吧,暈。”我干笑了一下。
劉叔拍了拍我肩膀:“好好準備吧,既然你也下來了,計劃就可以進行了。”
“什么計劃?”
“三天后,奪回第一座被搶走的城市,平等王的平等市。”劉叔說道。
啥?我問:“怎么奪回來?不是他們的本命法寶都沒了嗎?”
劉叔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好好去幫忙就是,你師傅也告訴過我你的情況了,我們暫時也不逼你變成地藏王,等你自己想變成地藏王的時候再說吧,這種事情也不能強求。”
“嗯。”我點了點頭,心里還是蠻感激劉叔他們的,最起碼沒逼我立馬成地藏王。
隨后劉叔就說有事情,然后出門了,我則是自己找了個房間,進屋子里面躺下了, 看著天花板,腦袋也是空白,是啥也沒想,就這樣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突然我心里一緊,心里很疼的感覺,我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我連忙捂住了我的左胸,我的心跳莫名其快的加速了起來,怎么回事?
我感覺到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好像有什么我很重要的人現(xiàn)在有危險。
翔哥!
我推開門,直接沖出了屋子,一直沖到了樓下,剛準備往醫(yī)院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有感應(yīng)的方向并不是醫(yī)院的方向,而是和醫(yī)院放好相反的方向,我沖著那個地方就跑了過去。
一直狂奔了二十幾分鐘,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突然,前面的一個街道傳來轟隆的爆炸聲。
不是爆炸,是妖獸!
“吼!”
前方傳出了一個妖獸的怒吼,閻羅市里面怎么可能出現(xiàn)妖獸呢?
“閻羅市中心出現(xiàn)妖獸,請求支援!”街道上的鬼魂都驚恐的散開而逃,轉(zhuǎn)而出現(xiàn)了一些穿著黑色皮衣的人。
是業(yè)獸!
我老遠的看到了,這只業(yè)獸長二十多米,高七米,外面被黑色的鬃毛的當著,看起來跟巨無霸一般。
這是我看過最大的業(yè)獸了,這只業(yè)獸妖氣沖天,往大樓一撞,這棟大樓直接就倒塌,我突然注意到了這只業(yè)獸是在追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我的感言就是從這個黑袍的人身上傳來的,這個穿著黑袍的人在前面一直狂奔,業(yè)獸也是緊追不舍,而那些穿黑色皮衣的鬼差和陰陽先生也沖了上去,和這只業(yè)獸打了起來。
但是這些人的攻擊對這只也業(yè)獸根本沒有什么效果,只能輕微的騷擾一下這只業(yè)獸。
突然這只業(yè)獸就站立不動,然后仰頭,張開三個血盆大口,無數(shù)的煞氣向他的三個嘴里匯聚。
突然這個業(yè)獸嘴里閃出了黑色的火花,然后三個嘴里吐出了黑色的熊熊烈火。
地獄業(yè)火!
業(yè)獸吐出的三條火蛇就跟火龍一般,有四個鬼差躲避不及,被沾到一點,瞬間就被燒得魂飛魄散,就是那一塊馬路被火焰燒到的地方,也是被少融出了一塊深六米,寬四十多米的原型巨坑。
這個業(yè)獸就站在這個巨坑之中,仰頭咆哮。
我原本還想沖上去幫忙,但看到了那個黑袍人沖進了一個小巷子,略微思考了一下,還是跟著這個黑袍人跑了進去。
這個巷子寬兩米,里面挺黑的,周圍都是很高的墻壁。
我沖進去一看這長長的巷子,卻沒有了那黑袍人的人影。
“你在找我?”
突然我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我連忙回頭,剛一回頭,就感覺到我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給掐住了,我看著這個黑袍人,他臉上帶著口罩,只露出了眼睛,他看到我模樣的時候,雙眼閃過一絲驚訝。
“你是誰。”我咬牙沖著這個黑袍人問,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感覺到這黑袍人的眼睛很熟悉,他的提醒雖然被寬大的黑袍給遮擋,但我依然感覺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他。
對了,我想起來了,當初在祖墳的時候就是這個家伙,就是這個家伙跑到我家的祖墳去上的香,我連忙說:“我見過你,你是當初在我家祖墳?zāi)莻€家伙,你到底是誰,跑我家祖墳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