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爸叫啥?為什么從小我就沒看過他人?”我心頭一跳,我前面說了,我從小是我媽帶大的,我從生下來起就沒見過我爸長啥摸樣,那石像怎么會和我爸爸有關系呢?
老迷信突然想到什么一樣,連忙岔開話題說:“不提你爸了,還是說那個鬼吧。”
我看到老迷信好像不想說的樣子就急了,連忙說:“老迷信,別,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還有之前出去那家伙說我身上有一個詛咒,一個惡鬼又是怎么回事?”
老迷信看我苦苦哀求的樣子,也嘆氣說:“那我也就告訴你一些,但我不說的東西你就別問了。”
“其實你父親是一個陰陽先生,你媽是不是從小給你說一個陳先生和一個王家的鬼故事?那其實就是你的父親,當初解決掉王家的事情以后你父親就娶了你媽,但很快的就有一個婦人找上門來,是因為家里風水好像有些問題的原因。”
“具體的事情你媽也沒有給我說過,只是知道你爸去給他家看風水,但那婦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然后那婦人就化作了傷魂鬼。”
“傷魂鬼?”我奇怪的看著老迷信,老迷信說:“這種鬼是一種被誤殺,但又不能報仇的鬼,最遠的時候可以追究到上古時期,相傳黃帝戰勝蚩尤之后,他的戰虎不小心咬了一位老大爺,這老大爺七天七夜才斷氣,最后這老大爺就化為冤魂想要報仇。”
“這不扯淡么,一個冤魂能打得過黃帝么。”我咧嘴一笑,就當聽神話故事了。
老迷信點頭說:“沒錯,打不過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黃帝當時厚葬了他,甚至給他守孝七天作為道歉,這樣才消去這位大爺的怨氣。”
老迷信說:“你家那個就是傷魂鬼,是一種怨氣難平,但是又打不過你父親的鬼,但你父親當時,咳咳,你父親后來離開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能在你娘倆旁邊守護,但一直以來你父親又有愧與這位老婦人,所以才把她封印在了這石像里面。”
我一聽這才明白了,問:“那我現在該怎么辦?我去重慶讀書倒是無所謂,但我不能就這樣把我媽媽放在家里啊,這玩意整個一定時**啊,我能放心走么。”
“看你咯,你倒是可以偷偷把他給偷出來讓我給他來一個人道毀滅,不過你媽不同意,她給我的原話是你們家有愧于這只鬼,不能殺掉它,只能超度,但是你老爹當時又沒像黃帝那樣給她守孝,她這么多年怨氣是越來越重了。”老迷信搖頭晃腦的看著我,最后想了想從屁股后面摸了一本小書,就是以前在地攤上,巴掌大一本的玩意。
他丟給我說:“這玩意是一些符咒,你回去沒事弄點朱砂攪合黑狗血,然后照著上面的指示去做就行了,自己鼓搗幾張符防身吧,給你媽的屋子也貼幾張。”
“你給我現成的不就行了么。”我低頭看著這本小書,有點小H書籍的感覺,質感也很粗糙,不過翻開以后里面是白話文,說著怎么畫符,怎么怎么樣的,我也看不太明白,就挺復雜的。
老迷信往上發上一躺,搖頭說:“這可不行,我這一把年紀了才懶得給你鼓搗這些事情呢,而且你要知道,這是你的家事,只能你自己處理,那張符也是我給你暫時鎮住那只家伙的,不是我危言聳聽啊,那家伙現在怨氣是越來越重了。”
“還有,我給你這本書是讓你好好學習的,也沒指望你兩個月就能學會,慢慢學吧,在你學會能收拾那只鬼之前,我先幫你看著,你媽不會出事的,等你學會了再收拾它吧。”
“你的意思是這玩意要學很久?”
“你以為呢?你以為學畫符就兩下子就會了?不然我直接弄個打印機,直接打印幾千張符出來還免得自己慢慢畫了,一般人一年內能有點小成就就不錯了,你出去吧,我還得看電視呢。”
“你怎么也得給我點朱砂或者黑狗血吧,不然我現在跑去殺狗?”我白了他一眼,哥啥身份啥地位,一年?呵呵,給我一周時間給你看什么是天才。
“廚房有個白酒瓶子里面裝了一瓶黑狗血,還有一盒朱砂跟黃紙,你自己拿回去吧。”
“對了。”老迷信看著我問:“你身上那個厲鬼怎么來的?趴在你背上那個。”
“啥意思?”我因為家里那只鬼的事情,還差點忘記了我昨天遇鬼的事情,一聽老迷信這樣一說,心頭一緊,老迷信一笑:“就是你身上那個小女孩啊,不過還好,這只鬼雖然是厲鬼,怨氣重,但也沒打算害你,如果你不幫她報仇的話她肯定就要和你拼命了。”
“幫她報仇?大哥,我一沒錢,二沒權,怎么幫她報仇啊。”我皺眉看著老迷信說:“而且這大街上這么多人,她找誰幫忙不好,難道是看我長得帥?”
“屁,因為你是四辰人,你是辰年,辰月,辰日,辰時出生的人,天生命格低,容易撞鬼,一般人她附在身上一天,估計那人就能大病一場,多天就死定了,但你不同,所以才挑選你的。”老迷信笑了一下說:“好好練習那些符咒吧,這鬼其實也沒你想的那么嚇人,她害誰也不會害你的,她的樣子一看就是被邪法所害,你只有好好修煉道術才能幫她報仇,還有,別指望我幫忙除了她,她是冤死的,只是想報仇而已,這種鬼我不會亂殺,殺了只是給自己添因果而已。”
我聽到老迷信那句害誰也不會害我的時候心里也松了口氣,雖然老迷信后來直接拒絕了幫我,但我心里還是舒服不少。
老迷信說完以后就自己打開了電視看起了一檔名為非誠勿擾的節目,其實我就挺納悶,這節目也沒啥意思啊,要是一群大老爺們挑一小姑娘估計還有點樂子看,但一群長得不咋地,還是一個個開口閉口就是一堆人生哲理的大齡剩女挑一個大老爺們,真心沒意思,不過黎老頭就特喜歡,看著那一個個中年大媽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樣子,哪還有剛才和我談話時一副宗師的樣子。
我走到廚房拿了酒瓶的黑狗血和朱砂黃紙后,原本想直接離開的,因為我就沒有和他打招呼的習慣,不過想想,人家也幫我了,最后我還給他拿了點東西,我就回頭打了個招呼:“黎老頭,我走了昂。”
黎世高也沒有理我,我把那本老迷信給我的秘笈,以及那盒朱砂和黃紙放進褲包里,提著個酒瓶子就走出門了。
黎老頭是住在鎮子的東邊,我們這個鎮子是一個十字路為中心,然后衍生的很多房屋,我走出他小區以后摸了摸我的胳膊,周圍怎么一下子變得冷颼颼的了,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搖了搖頭,今天怎么黑得這么快了?我當時也沒多想,重慶這天氣就這樣,很善變,我就往著家的方向走去,老迷信走我家小區有一條捷徑,很偏僻,是一條長二十米,寬一米的一個小巷子,當時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走進了這條路,這條路里面很冷,一進去我就打了個冷戰,搖了搖頭,走了大概一半的時候,突然我背后好像有個小姑娘在叫我一樣。
“陳輝~”
這聲音幽幽的,聽起來跟軟妹子一樣,當時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姑娘看上我了呢,回過頭一看,背后街道空蕩蕩的,偶爾還有幾片地上的樹葉被風吹起的樣子,但并沒有人在后面啊。
抓了抓腦袋,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多想,我回過頭繼續走了起來,不過走了大概一分鐘,不對勁,這條路平時半分鐘就能走完,這一分鐘了,我好像還在中間啊!
難道哥們我今天遇到鬼打墻,被鬼迷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