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我就跟著陳教官在異能組總部熟悉各種儀器的操作,還有就是認識一些新的超能警察,以后大家會在一起合作。
我并不喜歡這種熱鬧的方式,大多數時候,我都在看異能組的一些卷宗。
這些卷宗很有意思,里面有許多靈異事件,都是超能戰警解決的。
其中有一件事,讓我很感興趣,那就是幾十年前,國家查獲一起國際販毒案件,犯罪嫌疑人幾次三番逃脫了警察的追捕,最后還害死了三個線人和五個臥底。
每一個人的死壯都很慘,其中有一個還是在會議室里捂著脖子死的,好像被什么東西活活掐死,可是卻看不到任何的影子,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僅有的詭異線索就是每個線人和臥底死后面色都發黑,而且手中都有一根白色的毛發。
根據這個線索,后來國家就成立了異能組,由沈軍牽頭,開始破獲這起案子。
沈軍可以說對這個殺人兇手恨之入骨,因為其中一個線人就是沈軍的父親,在一個黑夜里被看不見的詭異影子活活掐死。
沈軍從小和我師父在茅山學道,兩人感情深厚,但是我師父一心向道,淡泊名利,這個沈軍卻是喜歡高官厚祿,金錢美女無數。
沈軍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十分在乎自己的父親,因為他沒有母親,母親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沈軍是父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所以父親無疑是沈軍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就在那個夜里,沈軍親眼看著父親在床上掐著自己的喉嚨,就那樣自己把自己活活掐死了。沈軍上去哭喊著拉著父親的雙手,可是哪雙手卻像是長在脖子上一樣兒,只是那寬大的手掌中間,一根白色的毛發若隱若現。
加入異能組之后,沈軍就到處招攬會特異功能的人,尋找自己的父親真正的死因。結果還真的被他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凡是被害死的人,手心里面都會有一根奇怪的毛發,這毛發雪白發亮,而且有些堅硬,經過專家鑒定,這幾根毛發叫做狼毫,是雪狼身上最堅硬的毛發,生長在雪狼的脖子上,用來抵御寒冷和攻擊。
這幾根毛發在遇到血液后,還會變得堅硬,如同銀針,可以刺破皮膚和喉嚨,是殺人和襲擊的利器。
沈軍為了調查清楚這件詭異的案子,一個人去了青藏高原的雪峰上,聽說那里有雪狼生存。
因為異能組隸屬國家安全局,所以這件事當時鬧得國家安全局和國家高層人員十分頭疼,因為這個販毒組織在國內十分猖狂,壟斷了金三角三分之一的貨源,在中國遙控指揮手下黑勢力,在亞洲和歐美市場大肆販毒,國際安全組織已經向華夏國施壓,要求三個月內解決此事。
沈軍在雪峰上真的遇到了雪狼,這只雪狼奄奄一息,受了很重的傷,沈軍沒有殺它,卻是救了它。在冰天雪地的氣候中,雪狼更善于生存,可是一旦受傷,它們就會變成其他野獸的食物,兇猛的血鷹和嗜血的華南虎,還有力大無比的北極熊,都成了他們最大的敵人。
這片雪峰上的氣溫已經接近北極,是華夏國的野生動物根據地,沈軍在雪峰上找到一個洞穴,替受傷的雪狼包扎好傷口,然后用讀心術和雪狼交流。
沈軍的異能就是硬氣功和讀心術,他能在心里聽見任何人和動物的交談,這為他偵破許多案件提供了幫助,也讓他在職場混得如魚得水。
經過交談,沈軍得知,雪狼一族出了一個狼妖,已經可以幻化人形。
這個狼妖的本領是召喚雪狼,而且戰斗力十分強悍,為了增加實力,它就殺死了雪峰上所有的雪狼,死后的雪狼被他收取魂魄,煉成可以召喚的狼魂。
而這個受傷的雪狼,正是在外圍捕獵時逃掉一命的幸存者。
沈軍聽到這只狼妖已經可以化為人形,就知道不簡單,最起碼有地階的修為,當時他和師傅的道行都還很淺,只是玄階的修為。
于是沈軍就請到了當時的祖師爺天龍道長,天龍道長正是我師父和沈軍的師傅,是我的祖師。
祖師很厲害,當時已經度過小天劫,是天階初期修為,在道家的修為也就僅次于地仙三老。道家除了隱世不出的天元道長,也就是我的祖師修為高了吧。
祖師和我師父,還有沈軍,帶著異能組的二三十好人馬。用茅山卜算術通過那根毛發探知到了狼妖的位置,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殺了過去,安全局還出動了直升機和機械軍隊圍剿。
那場戰斗打得天昏地暗,狼妖和祖師的戰斗已經超過了人類的認知,他們就像科幻電影里面一樣,忽隱忽現,在天空和地面輪番交戰,狼妖的手下都是持有重武器和火箭彈的悍匪。
在東北一個郊區的廢棄工廠,經過激烈的交火后,這片地面幾乎被夷為平地。
武裝直升機直接就發射了強力導彈,炸死了這些悍匪,也是犧牲了許多正在交戰的異能者。最后狼妖召喚出一千多只狼魂,隨后趕來的機械軍隊幾乎全軍覆沒。
祖師在那場大戰中元氣大傷,三魂受損,不久便圓寂了。
師傅從此沉默寡言,浪跡天涯,開始斬妖除魔,誓要斬盡邪惡勢力。
而沈軍則是直接升級為異能組負責人,一坐就是二十年。
我看著檔案室里面厚厚的卷宗,這里的檔案被分門別類,有詭異的,有瘋狂的,有感人的,都是妖怪,鬼怪,和一些異能者的檔案,我越來越相信這個世界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這些,還有更深的秘密。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師傅平淡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飛飛,你女兒的下落找到了,那個降頭師出現在了東北,但是很復雜,和他在一起的是大毒梟丹妮,大盜邁克爾兩人。”師傅嚴肅的說道。
“好的,我這就向上級匯報,然后出發,又要請假了,看來我這大學生活是沒法過了。”我嘆息一聲,手機屏幕上忽然一跳,范勤勤雙手叉腰看著我。
“快點兒把女兒找回來,不然跟你沒完。”這小娘們竟然兇我。
“是,老婆大人。”我關了手機,向沈軍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