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名歌迷的話有些難聽,邢可也想找辦法稍微的反擊一下,畢竟這特么是自己品牌欄目演唱會,可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湯。
可結果往往具有戲劇性,還沒等邢可開口,這名歌迷,就已經(jīng)被邢可的幾名鐵粉群起攻之。
“你不看演唱會沒人讓你看。”
“你個假粉,不愛看買票進來干什么?我嚴重懷疑,你跟外面那些鬧事的人是一伙的。”
“沒錯,我剛才注意你很久了,不停的在打電話,好像是在跟誰匯報工作,報告演唱會情況,你一個人來看演唱會我就覺得很不對勁。”
“你不看快出去,不要影響我們的心情。”
那名刺頭歌迷,臉當時就黑了,心說我特么這是被邢可鐵粉包圍了啊?我特么怎么就選了這么一個位置呢?
討伐的聲音越來越多,更多的人也發(fā)現(xiàn),身邊確實或多或少有這么幾個奇怪的人。
不少人也在現(xiàn)場大聲呵責。
“我這里也有一個這樣的人,跟剛才那人一個情況。”
“我們這里也有。”
“還有我們這里,就是他,快看,他還在打電話,他該不會是破壞分子吧?一直在匯報演唱會情況。”
“艾瑪,太嚇人了。”
不少群眾原本就是來看演唱會的,都是抱著一種愉快的心情,尤其是內(nèi)地過來的,以游客身份隨機買票的歌迷,對邢可或多或少,要比賭城人民更了解。
對邢可,還是相當支持,畢竟《中國好聲音》在內(nèi)地的口碑,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厲害。
邢可也是一驚。
果然,外場的混亂并非偶然,這顯然是有人故意在破壞演唱會的氣氛,以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先前倒是不知道這幫人藏匿在哪,現(xiàn)在可好,這幫蠢驢自己暴.露出來,還省得費功夫。
“保安,麻煩過去調(diào)查一下,我希望演唱會開始之前,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
邢可拿著話筒,鄭重其事道。
沒過多久,精武保鏢和現(xiàn)場安保人員,很快來到剛才那名刺頭歌迷的身邊,而其他有嫌疑的“歌迷”,也被身邊一群歌迷圍住,并用手指指向他的腦袋,把這些“偽歌迷”嚇得不清。
“你,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有買過票的,你們無權懷疑我。”
剛才那名歌迷,說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方才那不可一世的銳氣,忽然消失殆盡。
邢可站在臺上,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楚,有些想笑,但還是強忍住了。
“為了安全起見,麻煩跟我們?nèi)ネ鈭鰠f(xié)助調(diào)查一下。”一名精武保鏢道。
偽歌迷不服:“我不去,我就不去。”
兩名精武保鏢一瞧,相互對視一眼,顯然這種情況,預案里早就準備過。
兩人二話不說,架起偽歌迷便朝外場走去,男子撒潑,一路上都在大喊保安打人了,然而并沒有人想要理他。
見狀,其他被歌迷指認的嫌疑人,也都瞬間傻眼,在安保人員的包圍下,只得乖乖配合,不敢撒潑。
對于歌迷的各種過激行為,其實一般的明星演唱會都會存在,保安各種粗暴行為也為之詬病。
不少歌迷和網(wǎng)友可能會說,保安太粗暴,各種對保安的diss,但是今天情況不同。
有了外場的突發(fā)事件,大家確實被這幫可疑的破壞分子,弄得連看演唱會的心情都沒有。
所以發(fā)現(xiàn)一個,就要曝光一個,根本沒商量。
可愛的歌迷,瞬間化身福爾摩斯加江戶川柯南,偽歌迷紛紛被舉報,一個又一個的被安保帶走。
候場區(qū)。
戴姐拍手稱快:“這樣也可以啊?”
“邢可老師的歌迷還真是厲害呢。”黛西的眼眸里,綻放出無比崇拜的目光。
趙卓飛和王大文,更是激動的不知該說些什么,心說這第一次來參加演唱會,居然就能碰上這種奇葩情況,感覺像是在演繹一場諜戰(zhàn)大片。
演唱會現(xiàn)場開始耽誤了不少時間,不過對于大多數(shù)歌迷來說,卻并不認為有何不妥。
畢竟,能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下,看完整場演唱會,那必然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出點小插曲,用手機拍下之后發(fā)薇博朋友圈,也能收獲一大波好奇的點贊評論,這波不虧。
“謝謝大家的理解。”邢可站在舞臺上,笑了笑:“所以,我們的演唱會馬上開始。”
戴姐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拿起對講機道:“各部門準備,開始!”
隨著燈光導調(diào)師的一波神操作,現(xiàn)場燈光忽然暗淡下來,一道藍光打在舞臺上,而邢可所站位置,則是由一道強光照射。
后場導調(diào)區(qū),戴姐拿著對講機道:“樂隊開始。”
一陣重金屬音樂的節(jié)奏,忽然燃爆全場,演唱會正式開始,邢可作為開場演唱嘉賓,手持金話筒開始放聲歌唱。
“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
“我揮劍轉身,而鮮血如紅唇。”
“前朝記憶渡紅塵,傷人的不是刀刃。”
“是你轉世而來的魂。”
……
邢可用一首加快版的醉赤壁,將現(xiàn)場氣氛帶入高潮。
很快,現(xiàn)場歌迷也揮舞手中的熒光棒,跟臺上的邢可一起互動。
場內(nèi)場下一起高唱:
“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
“我策馬出征,馬蹄聲如淚奔。”
“青石板上的月光照進這山城。”
“我一路的跟你輪回聲,我對你用情極深。”
……
伴隨著邢可最后一句歌詞,用慢節(jié)奏,深情演唱出來后,全場一陣歡呼。
站在臺上的邢可,對著舞臺揮手致意,隨后,踩著舞臺暗藏的升降機降落在舞臺下方。
幾名工作人員趕緊過來迎接:“辛苦了邢可老師。”
邢可擺擺手:“小意思。”
這時候,中國好舌頭莫良也趕到身邊,笑著說:“邢可老師,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放心,我一定幫你壓住場下節(jié)奏。”
“辛苦你了莫良。”邢可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
“不辛苦,要不是你掌控局面,估計今天的演唱會,就沒我啥事了,好了不說了,我得馬上登臺。”
莫良簡單寒暄了幾句,便蹬著升降機,升上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