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很大,周圍的商家很多人都聽到了。
整條后街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驚訝。
“大明星?”
“是邢可,真的是邢可。”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艾瑪我給忘了,這家餐廳是邢可音樂主題餐廳,先前我還以爲是個盜版,沒想到還真是邢可授權啊?”
“那不得老賺錢了?”
在商言商。
不管怎麼聊天,周圍的商家,三句話不離鈔票。
見到鄰家新開業的店面,就有如此高的人氣,難免心裡有些不爽。
不過曹林良和子茉卻樂開了花,大明星來捧場,這比打廣告效果要強太多。
尤其是人氣這塊,起碼讓衆多可樂公會的粉絲,都知道,這是一家邢可授權的音樂主題餐廳。
以後要是有可樂粉聚會,這裡也就成了一個不錯的理想場地。
“來,讓一讓。”
“麻煩借個道。”
“謝謝了,機器這邊走。”
邢可還沒到場,媒體記者們就已經先行一步,佔據了重要拍攝角度。
看這些手裡拿著各種器材的媒體人,估計少說,也有二十多家,惹得衆人竊竊私語。
“這邢可,昨天還聽說耍大牌,跟一個麪包車司機給槓上了,結果被人打。”
“可不是嘛,聽說那麪包車司機是個牛人,把邢可的貼身保鏢都給揍了,可是,邢可不是應該在醫院躺著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這也太詭異了吧?”
“網絡上邢可被打的照片沒見著,不過他那兩個保鏢,可是經常跟隨他參加各種活動,那照片總不會有錯吧?”
“對啊,還有他那輛勞斯萊斯,這也假不了。”
幾個商家在那喋喋不休。
其實邢可到底有沒有被打,大家多少都存在疑慮,可是今天能來參加活動,謠言也就不攻自破。
但是又有謠言說,最近要針對邢可,進行各種報復,不過這些嚇唬不住邢可。
今天能來參加音樂主題餐廳的開業典禮,就足夠說明,邢可這是在給對方一個信號。
自己在各項活動中活躍起來,也就是要給對方一個打臉的事實。
跟他叫板的人,邢可奉陪到底。
“讓一下。”
先前被揍的阿豪和阿忠,依舊圍在邢可左右,給他保駕護航。
這讓不少吃瓜羣衆一臉懵逼。
“咦?這兩人不是邢可的貼身保鏢嘛?”
“對啊,就是被打的那兩人。”
“他們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邢可還不嫌丟人嗎?”
“貼身保鏢被揍成這副模樣還敢重用?這邢可真是個神人。”
好多吃瓜羣衆都喜聞樂見,感覺這邢可有些奇葩,沒人搞得清楚,他到底要幹些什麼。
現場很喧鬧,記者們也都發現了這點問題,一個個將邢可攔在音樂主題餐廳的外圍。
“邢可,我是魔都每日有料的記者,我能請問你幾個問題嗎?”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記者,應該是個實習生,說話有點膽怯。
“沒問題,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邢可並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看著邢可身邊的阿忠和阿豪,女記者頓了頓道:“聽說,我也是聽說,你的兩個貼身保鏢,昨天被人給打了,有這事嗎?”
“哈哈哈哈!”
現場一片鬨笑。
阿忠和阿豪,臉色難看的將目光投向其他地方。
心說這女記者看著挺漂亮,可問題卻像把刀子,刀刀紮在心口。
兩人也後悔答應邢可,繼續作爲活動現場保鏢,負責邢可的安全問題。
心說精武館這麼多能人,幹嘛偏偏挑上自己這兩人,何況昨天還丟臉丟到外婆家。
邢可笑道:“人都在這呢,你說呢?”
“哈哈哈哈!”
現場又是一陣鬨笑。
“那就是真的咯?”女記者笑孜孜道:“可是,作爲精武館的能人,聽說兩位連揍自己的對手長啥樣都沒看見,這件事情,可在魔都引起了極大的新聞效應。”
“現在,大街小巷,年輕人出門都愛戴頂鴨舌帽,感覺自己各個都是武林高手。”
“這位記者姑娘,我要糾正你的看法。”邢可忽然道。
女記者一愣:“但說無妨。”
“首先,打架鬥毆,這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其次,一個動手打人,卻不敢露面的縮頭烏龜,有什麼讓年輕人效仿的?難道讓大家都做一個縮頭烏龜?盡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縮頭烏龜?”
“偷雞摸狗?”
邢可一針見血,好多人都愣住了。
“要說,這也沒什麼不對的。”女記者笑了笑。
邢可繼續說道:“而且據我所知,肇事者是個麪包車司機,而麪包車車牌,居然是套牌,一個套牌司機,不敢露出真實面容,只做縮頭烏龜,我覺得這纔是你應該發掘的新聞熱點,而不是俗套的跟其他人一樣,只關注誰被揍了,揍得如何?這很俗,不是嗎?”
邢可一句話,愣是把女記者給問懵了。
“你說的好有道理。”
“可不是嘛?”被揍得左臉頰發腫阿忠,忍不住吐槽道:“一個縮頭烏龜,躲在陰暗處的小赤佬,下次有種再讓我碰見,我讓他跪著唱征服。”
“譁……”
話音落下,現場一片譁然。
果然跟著邢可的人,都這麼愛吹牛皮的嗎?
“邢可。”又一名男記者插嘴道:“我是魔都一週刊記者,我想問問你,現在都在謠傳,有人要專門針對你,要給你下黑手,這跟幾年前的幾位大明星經歷很相似,他們最後什麼下場,我想你也清楚,我就想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有何打算?”
邢可笑道:“這位小老弟說的很有針對性啊,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晚上還有一個歡迎晚宴,明天還要去福利院給老人和小孩送溫暖,我是一個要對社會做很多貢獻的人,沒空跟縮頭烏龜打心理戰,我很忙,真的。”
衆人都被邢可這些不要臉的話給震驚了。
這果然就是邢可,罵人也是一絕。
什麼送溫暖?
什麼歡迎晚宴?
都是在向對方宣誓,他邢可這廝壓根不怕,有種就出來找他的意思。
果然作死就服邢可,罵人也是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