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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韜略在見到殷牧仁使出這一招時,面色也是變得極其難看,若非擂臺比武,外人不得插手,否則插手一方算輸,黃韜略還真想躍上擂臺阻止他們繼續比試了。
黃玄靈剛看到殷牧仁使這一招時,也是眉頭一皺,不過當他看到父親那自信的表情時,心里就稍微放松了下來,父親這個樣子,顯然對于這招已經有了對策。
“哈!”
就在眾人暗自為黃鎮虎捏一把汗時,黃鎮虎突然大喝一聲,右手化拳為刀,從上往下一劈而落,一道比殷牧仁的氣勁更加凌厲的刀芒從手上射出,直撲籠罩而來的那十道氣勁!
如果說殷牧仁的氣勁算是飛刀暗器的話,那么黃鎮虎的氣勁就是大刀,而且還是堂堂皇皇的劈天大刀。
因此,黃鎮虎的氣勁剛一出現,殷牧仁那十道氣勁就節節敗退,直至被黃鎮虎的氣勁給斬成了粉碎。
“這又是什么武技?威力竟然恐怖如斯!都快趕上武尊中期高手的一擊了!”
在場眾人,無論是殷天闕莫無端也好,還是黃韜略和張無痕也好,在見到黃鎮虎使出了這一招后,都不由得失聲驚叫道,顯然他們也沒有預料到,黃鎮虎竟然可以發出如此威力絕倫的一招!
“看來那門《天元刀法》真的非常適合父親!父親不但掌握了刀法的精義,更已將這精義給融入到了武技之中!形成了一招獨特的攻擊!”黃玄靈在見到黃鎮虎發出了這一招之后,心里就是一喜。
黃玄靈雖然沒有修煉過《天元刀法》但他對于這門地級上品的刀法卻是頗有研究的,對于父親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掌握了這門刀法,黃玄靈感到由衷的高興。
而就在此時,黃鎮虎的氣勁在粉碎了殷牧仁的氣勁后,再次變成一道刀光,朝殷牧劈了下來。
其速度太快,甚至連殷牧仁都無法及時反應過來!
“啊!”一聲慘烈的叫聲過后,眾人便看到,殷牧右手握著左手,只是他的左手此時已經從手腕處齊根斬斷,鮮血正從手腕的傷口處噴涌而出。
殷牧仁面色慘白,面帶驚恐地看著黃鎮虎,一時竟然顧不上流血的手腕以及掉在地上的一只手掌。
“今日我只斷你一掌,算是對你們擅闖我黃家的一個教訓!他日,我必將親手斬你!報當年你陷害我的仇,為我自己正名!”黃鎮虎看著殷牧仁,冷冷地說道,其身上的氣勢在戰敗了殷牧仁之后,隱隱又上升了一分。
現場又變得一片寂靜,只有某些人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整個現場,一些賓客更是看得額頭冒汗。
如此威力無匹的招式,若是換成是自己站在擂臺上,估計此時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你這是什么武技?”殷牧仁面色蒼白地問道。
“手下敗將,你不配問!給我滾吧!”黃鎮虎大手一揮道。
“很好!此仇我殷家來日再報!牧仁,咱們走!”
殷天闕躍上擂臺后,在殷牧仁身上的幾個要穴點過,止住了殷牧仁手腕上噴涌不息的鮮血,伸手一吸,將殷牧仁被斬斷的手掌也也攝到手上,隨后便帶著殷牧仁和幾名子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黃家。
“好!”
就在殷天闕等人走后,現場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而那些原本對黃鎮虎父子到來心有不滿的黃家族人,也都閉上了嘴巴,與黃鎮虎的出色比較起來,他們顯得極其平庸。
“黃兄,老夫是越來越嫉妒你了!憑什么出色的兒郎都生在你黃家?憑什么上等的功法武技都被你黃家族人給得到!”張無痕看著黃韜略,帶著醋意地嚷嚷道。
“呵呵,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當年鎮虎被老夫逐出家門,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方才有今日的成就!或許你回去后可將你族內出色的子弟都趕出家門,興許他們也能夠在外面得到一些奇遇也說不定!”黃韜略心懷大暢,半開玩笑地說道。
“呃,這個主意雖然餿了點,但卻也不失為一個歷練子弟的好方法!”張無痕有些意動地說道。
此話一出,站在張無痕身邊的那名英俊青年頓時額頭冒汗,生怕張無痕明天真的將他趕出去。
風波過去,黃家獲得了勝利,大大漲了臉面,宴席重開,眾人又開始繼續享用美味佳肴,美酒從酒壺內倒滿,宴會大廳開始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酒香,場面也顯得異常熱鬧。
這次事件,不久之后將傳遍京城,成為京城內一件爆炸性的新聞。
那些曾經看不起黃鎮虎父子二人的,此刻都是斟滿了酒,前來向黃鎮虎敬酒,套近乎。
至于黃玄靈,在他展示了堪比武尊后期頂峰的實力之后,就被黃韜略和張無痕給邀請到了主桌上坐了下來。
兩個老怪看向黃玄靈,就像是在看一位絕世美女一般,雙眼放光,當然,他們的眼神里面也沒有色鬼那淫邪的目光,有的只是慈愛和欣賞而已。
如此一位妖孽天才,放到每一個家族中,哪一個不是被當做小祖宗一般供著的,可惜黃玄靈自幼便生活在偏遠的鄉村,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黃韜略決定,今后一定要好好善待這位出色的孫子,當然,兒子黃鎮虎的表現也不錯,理應得到應有的待遇,將家族的資源往他們兩人身上傾斜,相信家族內的那些老頑固也是無話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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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內,一座占地規模和建筑與黃家不相上下的府內,殷天闕面色陰沉地從內室走出,來到一座大廳里,大廳內,莫無端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顯得憂心忡忡。
“殷兄,牧仁怎么樣了?”一見殷天闕從內室走出,莫無端有些關切地問道。
殷莫兩家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殷牧仁若是被廢,損失的不單只有殷家,莫家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不大樂觀!牧仁的手雖然接上去了,但斷其手掌的,乃是一種極為霸烈的武技,那真氣已將手掌內的筋脈破壞,因此即便是重新接上,也只能發揮出武師期的力量而已,想要重新恢復到巔峰,基本上沒有可能!牧仁他這只手算是廢了!”殷天闕的面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了,說完話后,還抬頭望向黃家的方向,咬牙切齒,恨不能馬上滅了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