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接近八月中旬,一場秋雨降臨河南大地,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還沒有停的意思。
一匹黃驃馬如飛般的跑進(jìn)了登封縣城內(nèi)。
關(guān)天照的時代過去了,這裡已經(jīng)是朝廷的轄區(qū),因爲(wèi)沒有戰(zhàn)事,防衛(wèi)也比較鬆懈,因爲(wèi)下雨的緣故,城門處連盤查的軍兵都看不見了,任憑黃馬飛馳入城。
黃馬來到了一家客棧門前,馬上騎士跳了下來,進(jìn)了客棧之後沒有停留,快速上樓,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來到門口處敲了敲門,裡面?zhèn)鱽頄|方少白的聲音:“進(jìn)來吧。”
騎士閃身進(jìn)屋,見到東方少白後施禮道:“少盟主,四大名劍已經(jīng)到了,還有不少江湖人士,都是準(zhǔn)備進(jìn)攻少林邪教的,現(xiàn)在也在路上。”
“將我的意思都和他們說清楚了嗎?”
東方少白懶洋洋的從牀上坐起身,被窩裡面,還有一個年輕女子,錦被掀起之間,可以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肌膚。
那名騎士低著頭,根本不擡頭去看牀上,回答道:“都說清楚了,四大名劍也給了答覆,說一定按照少盟主的意思去辦?!?
“那就好,還算他們識時務(wù)?!?
說完以後,東方少白看著這名騎士:“你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屬下來的很快,應(yīng)該無人跟蹤。”
“一定要加倍小心,少林寺有一隻老鷹,可以帶人在天空飛行,頗通靈性,只怕也有窺視的本領(lǐng),我選擇在這城內(nèi)居住,就是爲(wèi)了防止窺探,所以你們行動也一定要加倍小心,千萬不能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次的行動,我們只能隱藏在幕後。”
“屬下明白!”
“還有,告訴四大名劍,少林寺可以先不去管,但是寧婉君一定要給我抓回來,這纔是他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地?!?
“屬下已經(jīng)和他們說清楚了,找少林麻煩是假,實際上吸引少林注意力,去少室山下的綠野鎮(zhèn)捉拿寧婉君是真,一旦得手,立刻將人送來登封。”
東方少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牀上要起身的女子,伸手入錦被,也不知道在女子身上什麼地方摸了一把,惹的女子發(fā)出一聲呻吟,騷魅入骨。
“只要將寧婉君抓來,本少盟主還何必與這些庸脂俗粉糾纏,那才叫絕色?!?
牀上女子聽東方少白誇別的女人,有些吃味兒的道:“少盟主就那麼肯定那什麼婉君比奴家好?”
“哼!你懂什麼,你也配合寧婉君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爭輝,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東方少白根本不在意這名女子的醋勁兒,站起身在室內(nèi)來回走動。
“義父讓我儘量打擊少林寺威望,我就先從這個方面入手,那一戒不是搶了寧婉君嗎,我就給他搶回來,到時候看看他在江湖人面前如何的丟臉,即滅了他的威風(fēng),也漲了我的聲望,到時候武林盟主大選,也能多一份威望在裡面。”
地上的騎士這時已經(jīng)站起身,低著頭對東方少白道:“少盟主,不過據(jù)屬下所知,少林寺如今的實力不俗,那些普通的江湖人,怕是不能給他們帶來實質(zhì)性的麻煩。”
東方少白坐了下來,沉吟一下:“說的不錯,可是一時之間,到哪裡去找那麼多高手牽制少林寺呢?”
那名騎士雖然提出了建議,但是也沒有什麼實質(zhì)性的辦法,在旁邊只能是乾著急。
牀上的女子悄悄的穿上衣服,這時候扭著身子下牀了,對東方少白道:“少盟主,你們這些男人啊,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難道行事就不知變通一下?”
東方少白微微皺眉,“有話就說,不要在我面前賣弄?!?
女子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強勢人物,可不會對自己太過憐香惜玉,急忙道:“少盟主息怒,奴家的意思是,那些江湖人士憑武力不好對付少林,那就換個方法,我可以去找一些姐妹來,到少林鬧上一鬧,就說某某和尚始亂終棄,或者尋花問柳還不肯給錢,這樣一鬧,那些和尚總不至於拿起棍子將我們這些女子打出去吧?!?
東方少白頓時眼睛一亮:“好主意啊!繼續(xù)說?!?
“到時候你們那些江湖人就能派上用場了,可以在旁邊推波助瀾,讓人們相信這些和尚確實不守輕軌,到時候他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解釋也解釋不清,自然就達(dá)到你搞臭少林寺的目地了。”
東方少白眼睛閃閃發(fā)光,忍不住擊掌而嘆:“好主意,好主意啊!”
站起身來到女子身邊,捏了對方豐盈的臀部一把:“果然是黑蟒口中舌,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你這麼一搞,那少林寺的和尚肯定是焦頭爛額,自顧不暇,哪裡還會管到山下的事情,到時候不但我搶回了寧婉君,他們少林寺的名聲也徹底臭了,看看以後還有誰去上他們的香,拜他們的佛!”
女子得到了東方少白另類的讚揚,忍不住給了東方少白一個白眼兒,然後在東方少白的身邊撒嬌道:“少盟主,人家想出這麼好的主意,你要怎麼感謝人家呢?”
東方少白嘿嘿笑道:“好說,一會兒再和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餵飽你這個騷貨?!?
“哎呀,人家纔不是騷貨呢,只怕那什麼婉君纔是,都被和尚抓去玩了,還能勾搭的少盟主魂不守舍的.....?!?
“啪!”
東方少白一個嘴巴輪了過去:“閉上你的嘴!乖乖去找你的那些姐妹,安排好了立刻行事,再敢說寧婉君如何,宰了你!”
女子委屈的捂著臉,雖然東方少白沒有太用力,但是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可能和那寧婉君相提並論了。
乖乖的和東方少白告辭,女子離開了客棧,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姐妹都是什麼人。
綠野鎮(zhèn)的宅子內(nèi),寧婉君輕輕的關(guān)上了窗。
“綵衣姐,這雨怎麼還不停呢?”
素白的小手將秀髮別到了耳後,寧婉君小臉兒上有著一絲焦急。
羅綵衣輕笑一聲:“婉君,聽說他回來,有些心急了是嗎?”
“綵衣姐,你胡說什麼呢?”
寧婉君俏臉緋紅,低著頭,輕輕的撫弄手腕上的鑽石手鍊,這是霍元真送給她的。
“還說沒有,你不是已經(jīng)達(dá)到了後天圓滿的瓶頸了嗎,本來還一心惦記著突破,但是這幾日也不想著突破了,每天都至少看十遍外面的雨停沒停,如果這雨小一點兒,只怕你立刻就跑到少室山上去了吧?!?
寧婉君被羅綵衣說穿心事,有些嬌羞難耐,忍不住反擊道:“我看綵衣姐是賊喊捉賊吧,你不是也達(dá)到了先天中期的瓶頸,結(jié)果還不是每天擺弄那塊水晶長吁短嘆的,有的時候還會臉紅,還會傻笑,好像....好像....?!?
寧婉君說到這裡有些說不出口了,羅綵衣聽的心兒狂跳,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好像什麼?”
“我不說?!?
“不說不行,死妮子,故意吊姐姐的胃口呢?!?
寧婉君搖頭堅持不說,羅綵衣乾脆就撲了上去,一把將寧婉君壓在身下,雙手直接探入她的腋下:“你不說姐姐可要懲罰你了?!?
一看羅綵衣用這招,寧婉君頓時花容失色,連連搖頭:“姐姐不要,人家說就是了?!?
“哼!快點說,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寧婉君咬牙鼓了半天的勇氣,才終於是開口道:“好像發(fā)春的樣子?!?
說完以後,沒等羅綵衣臉紅,她自己的臉就先紅了。
“好哇!死丫頭,居然真敢調(diào)戲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你。”
雙手探入寧婉君的腋下,稍稍用力,寧婉君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奮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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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感情極好,也不用內(nèi)力,就那麼憑藉女兒家那點微弱的力量在牀上翻滾著,調(diào)笑著,本來夏季穿的衣服就少,相互搔癢之間,衣衫不自覺的凌亂,瞬間室內(nèi)春光旖旎。
尤其寧婉君,白衣鬆散,精緻的鎖骨和一抹雪白的酥胸露了出來,肌膚上透著粉紅,宛如嬰兒般的細(xì)嫩,完美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不過她也不肯輕易認(rèn)輸,還會不時的去反擊羅綵衣,只是羅綵衣開始佔據(jù)了主動,她的反擊也不夠凌厲,還是處於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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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綵衣也是被寧婉君偶爾的反擊弄的渾身無力,兩個人躺在牀上,都是雲(yún)鬢凌亂,俏臉發(fā)紅,相互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終於還是羅綵衣率先道,“婉君,你說,你還想不想回聖教了?”
寧婉君楞了一下,不知道羅綵衣爲(wèi)什麼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到了這裡,猶豫了一下道:“這裡雖然安全,但是聖教終究是我的家,我想回去,可是.....?!?
“可是還有些捨不得走是嗎?”
寧婉君想了一會兒,有些憂慮的道:“我也不知道,而且現(xiàn)在爹爹都不能回去聖教,我即使走,也是要去尋找爹爹,而且我留在這裡的這段時間,給他和他的門派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婉君心裡難過,不想再給他帶來麻煩?!?
羅綵衣也是嘆息一聲:“尋找莫教主固然重要,可是你眼下實力不夠,若是你能進(jìn)入先天境界,那還好一些,但是現(xiàn)在的你,確實過於柔弱了,這江湖雖大,可是你若踏進(jìn)去,恐怕瞬間就會被撕的粉碎,還是這裡安全一點。”
過了一會兒,寧婉君突然又坐了起來,對羅綵衣道:“綵衣姐,即使沒進(jìn)入先天境界,我們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裡,現(xiàn)在因爲(wèi)我的事情,給少林寺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若是我走了,不說東方少白那些人肯定不會找他的麻煩,起碼那對他不利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會少一些?!?
“這樣好嗎?不要告訴他一聲嗎?”羅綵衣有些猶豫。
寧婉君微微的搖了搖頭:“如果告訴他,我怕我就捨不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