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軍跟著常金龍兩個人在客廳里坐定之后,秀菊便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進來給他們沏茶。
當秀菊走到周大軍面前給周大勇倒茶的時候,瞅著秀菊懷里那對顫巍巍的大白兔,周大勇不禁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說實話,對于常金龍不能滿足他老婆蘇秀菊的秘密,他周大勇可以說是唯一的知情者。
而告訴他這個秘密的,竟然還是副校長常金龍本人。
記得,那是一個周六的中午,因為下午沒有事情,再者也為了拉攏周大勇,放學后常金龍便拉著周大勇去了學校附近的小飯館,兩個人要了幾個菜,便暢懷痛飲起來。
跟一般人相比,常金龍八兩酒的酒量雖然不小,但是跟周大軍斤半量比起來,那可就差的太遠了,所以等到兩個人喝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常金龍就完全喝醉了。
喝醉了的常金龍,先是給周大軍訴說了一些他在學校的苦惱和不如意,接著便把他在家里的苦楚也說了出來。
周大軍對這個常金龍娶了一個秀菊那樣賢惠漂亮的老婆很是羨慕,現在聽說這個常副校長竟然在家里也有苦楚,他就有些納悶了,于是在勸著常金龍又喝了一盅酒之后,他借機假裝關心地問道:“常校長家里有秀菊嫂子那么漂亮賢惠的一個賢內助,別人羨慕您還來不及呢,您能有什么苦楚可言呢?”
“唉,別……別提了大勇。俗話……俗話說家家過日子,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話是一點兒也不錯啊。”常金龍舌頭有些發硬地說道。
周大軍趕緊給常金龍點著了一顆煙,然后瞪著他那雙亮晶晶的小眼睛問道:“常校長家有什么難念的經啊?”
常金龍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勇啊,現在我每天一到了晚上就上愁啊。”
周大軍眼珠一轉,問:“常校長晚上上什么愁啊?”
常金龍說:“上啥愁,上你嫂子的愁啊,我這半年,不知什么原因,身體那方面的能力忽然急轉直下,晚上竟然連那種事情也做不成了,所以每晚看著你嫂子充滿饑餓的眼神,我簡直都恨死自己了……”
周大軍聽后貌似關心地給常金龍出主意道:“那您吃‘藥’啊常校長,聽說現在的那些‘藥’可靈呢,而且又好買,隨便在那個夫妻用品店都能夠買到。”
常金龍聽后搖搖頭說道:“不行啊,那東西吃不得,據說吃了會有依賴‘性’的,我之前也曾經想用過那種東西,可你嫂子就是攔著不讓用,說一旦吃了那個東西,身體就很難再恢復了,那情形無疑是飲鴆止渴……”
聽常金龍這么說,周大軍不禁暗自搖頭,同時他在心里說道:“NND,你不管用可以給我周大勇說嘛,就我周大勇這副體格,保準把你老婆蘇秀菊喂得飽飽的。”
周大軍盡管心里這么想,可是礙于常金龍聯校副校長的身份,他這么一個小小的安保部副主任可不敢這么說,說白了常金龍對付宋子‘玉’感到很棘手,若是想收拾他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