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弄一首比較有意思的詞來定場,呵呵,這首《虞美人》倒讀則一首七言律詩:
秋聲幾陣連飛雁,夢斷隨腸斷。 欲將愁怨賦歌詩,疊疊竹梧移影、月遲遲。
樓高倚望長離別,葉落寒陰結(jié)。冷風留得未殘燈,靜夜幽庭小掩、半窗明。
賴嫂這話此刻聽來是那樣的刺耳刺心。我很想反駁一下她,但卻措不出辭。的確,女人天生就是一種善變的動物??墒牵墒俏业男§o卻怎么可能對我變心呢?這么長久以來,我一直對林靜對我的愛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就算是那陣子她和童杰攪在一起,我也沒有懷疑過她對我的愛。我倆和好之后,我更是相信就算山無棱天地合,林靜也不會不愛我。
我斜靠在座椅上,不言聲的瞧著車窗外的世界,道旁的建筑物一幢幢飛快的在我眼前退卻,林靜和我的過往也一幕幕飛速的在我腦中回閃。那些歡樂和憂傷,那些甜蜜和苦楚,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記憶充斥著我的心。我們之間經(jīng)歷了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我們的愛情絕對應該是牢不可破的!我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但是,在地下停車場林靜那歡暢的笑,那從來沒有過的艷麗裝束,那種鮮花一樣盛開的狀態(tài),那些……顯然都不是因為我。
我對林靜的信心一點點開始動搖,我忽想:林靜到底喜歡我什么呢?也許只是因為我最初對她的那種毫不在乎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新鮮和好奇罷了。現(xiàn)在我們訂了婚,一切心跳的感覺全都消失了,變得平凡甚至平庸起來。以林靜那種渴望自由和刺激的性格,她不再喜歡我也很正常。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一道跨不過去的坎兒……
我愈想愈是覺得氣悶,當即按鈕放下了車窗。夜風從外面吹了起來,拂在臉上,很涼。此時賴嫂卻又開口說話了。小白。她似乎是在寬慰我:你也別太在意,呵呵,退一萬步講,你心里不是也還裝著一個陸菲么?
我聽她提起陸菲,不由得扭頭瞥了她一眼。她的頭發(fā)被風吹的微微有些凌亂,見我望向她,這婆娘破天荒的紅了下臉,不無羞澀的道:你不是也和我曾經(jīng)那什么過嗎?
靠?。?!我簡直不敢相信賴嫂這朵浪花兒居然也會有這種小女兒狀,一時間那個不適應。正自滿地掉雞皮疙瘩,那車忽然拐進了一個小區(qū)。我見周遭突然安靜了下來,當下忍不住向外打量了一下,卻原來這車在不自不覺間竟開到了賴嫂家所在的小區(qū)!正待問賴嫂,這婦人已是裝模作樣的叫了出來:哎喲,你看我,應該先送你回家才對嘛,怎么一下子開回自己家了呢?
我心下沒好氣道:NND,B那玩意兒您明明有,又何必跟老子再裝呢?正想著,車已經(jīng)開到了賴嫂家樓下。小白!這女人將車停了住,扭頭目光盈盈的望著我道: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上去坐一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