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人了?對此北喬更加改變了對寧燕萍的態(tài)度。不過她的女兒玉佳還是蠻可愛的,北喬不能因為她的媽媽不好就對她的女兒不好吧。再說北喬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只是當(dāng)時北喬對這件事并不知情,因為也沒有人跟她說啊!要不是宋寧提起這件事北喬還蒙在鼓里呢。他說完之后,北喬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還提到了施玲玲,施玲玲也給北喬做了證。
只是北喬覺得這件事為何當(dāng)時寧燕華不向她姐姐說明白,打碎杯子的錢是北喬給的呢?當(dāng)時北喬走的早其它的事她并不知情。但是后來的事還是辛慰告訴她的,她說北喬走后,施玲玲喝了好多酒連哭帶鬧的。后來還是宋寧出錢請她們?nèi)サ膭e處。
北喬有點不相信那是施玲玲做的事,畢竟她沒親自見過那個場面。不能妄自菲薄,因為畢竟她和施玲玲是最要好的朋友啊!所以對辛慰的一番言詞她也只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了。
施玲玲特別會做,并且深受寧燕華的信任。公司的產(chǎn)品是分淡旺季的。冬天屬于旺季,夏天就是淡季了。北喬他(她)們過完年基本上就算放假了,放假的日子對北喬來講并不好過。因為她不喜歡悶在家里,于是她就想方設(shè)法出去找工作。
北喬還是多少留一手的,她害怕原單位再找她上班。因此她找到一份送外賣的兼職工作,工作只有兩個小時,錢并不多但是北喬做的卻很賣力,因為她想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好。不然就不做,抱著這個態(tài)度她欣然上崗了。
雖然她對送餐并不是很熟,但是兩個小時下來就一切都圓滿結(jié)束了。原來還有這么簡單輕松的工作啊?北喬主要是送外賣,一盒只有十元錢。在她看來十元錢在那個時代已經(jīng)相當(dāng)貴了,但卻依然有不少人去吃。
這說明人還是分等級的,只不過有的最高,有的最低。北喬不單單只是送餐有時候順便還發(fā)一些單子,這樣既方便他(她)們訂餐又方便他將(她)們做宣傳。開始北喬不太熟悉路,送得也很慢。時間長了,路也熟了。
有一次她們公司的人給一家保險公司送餐,結(jié)果沒拿筷子。那些人無可奈何的說:“你打算讓我們用手抓啊?”有的公司還是很不錯的有一些午餐補助,有一次北喬去那里送外賣,結(jié)果被他們公司的經(jīng)理給看見了。
問他:“你為何不在公司里吃呢?”他吱唔了半天才說食堂的飯菜不好吃。經(jīng)理說:“那好,以后你的午餐補助可以取消了。”北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北喬正干在興頭上呢?那頭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她上班了。沒辦法她只好跟那邊的領(lǐng)導(dǎo)說她干完這個月就不去了,這邊她也說了。但這邊的經(jīng)理聽到她要不干了,對她就不像以往那么熱情了。臉上能結(jié)出一層冰來,態(tài)度不好就不好吧,反正她也要離開了。
北喬去的這個地方天天有午餐,只是午餐也得用微波爐熱。但微波爐送餐時還要熱,因此趕上他(她)們吃飯都不知是幾點了。有的時候飯熱不透還冰涼冰涼的,有的時候也只能將就著吃了。
有的吃已經(jīng)很不錯了,必竟不用自己來消費啊,能省些錢下來,買件衣服穿也是好的。說來巧得很,有一次送餐的地方正好就是她們公司。北喬也樂得送個人情給她們經(jīng)理。送餐時,她沒有收經(jīng)理的錢,而是自我墊付了十元錢給這家公司。雖然她的衣袋里損失了十元錢,但這十元錢的回報還是蠻大的。
因為當(dāng)時北喬自認為跟經(jīng)理相處的關(guān)系還不錯,所以一切也都合情合理。當(dāng)時在公司里工作的除了宋寧和車芬之外還有施玲玲和北喬。不知為何自從上班之后,北喬就覺得公司有了重新的變化,公司里的員工都成雙配對起來。
宋寧和車芬之間也變得曖昧起來,但是從何時開始的,北喬猜想應(yīng)該就是她沒上班那段時間吧。由于那邊的工作還沒有結(jié)束,北喬也只能兩頭跑。辛苦倒是辛苦了點,但是至少能為她增加一部分收入啊!
不然她不上班也沒有人給她錢啊!兩邊跑多少不還能賺點嗎?有了這個想法,她也就沒有什么顧慮,也沒有什么事好擔(dān)憂的了。
北喬雖然很辛苦,但她卻很開心。畢竟自己付出的多回報的也多嗎!重新又回到公司北喬的心情也放松不少。施玲玲和北喬在一起,她們一起處理那些返貨,兩個人在一起多少有些孤單,雖然也會在一起聊天,多少也有些寂寞。
為此北喬特意將家里的廣播帶了過去。她們邊聽廣播邊工作,感覺快樂極了。有一次返貨不太多了,她們一起收拾庫房時發(fā)現(xiàn)好多圣誕頭冠,施玲玲趕緊找了一個戴在頭上。北喬覺得施玲玲戴著它很漂亮。
施玲玲聽了特別高興,又跑去問宋寧。“我美嗎?”宋寧當(dāng)時說的什么北喬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清楚的記得宋寧和車芬喝交杯酒時的那個場面,大家都在一起起哄。
可能是其他(她)人都喝多了的緣故吧!那時北喬就有一種預(yù)感宋寧和車芬會走到一起。只是他(她)們的相處比北喬所預(yù)料的要更早些。北喬也很高興他(她)們在一起,但卻不喜歡在她面前也那樣,北喬就是覺得別扭。
能躲她盡量躲,北喬做什么事都特別專注,有時候她的那種美常常會被人所賞識。有時候宋寧就經(jīng)常注視著北喬,他這個樣子讓車芬很不滿意,說他太色。北喬則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盡快完成手里的工作。
有時候施玲玲也會跑到樓上去寫字,這樣樓下就經(jīng)常只剩下北喬一個人了。后來邵姨也被公司叫回來上班,當(dāng)她看見北喬時就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她只是個替代品臨時的角色,她向公司請辭回去了。
北喬多少有點依依不舍,她不明白為何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邵姨做的好好的,為何非要回去啊?
樓下又沒有人了,公司只好再招一個。庫房里的活也很多,而且也忙不過來。把陸寧都累壞了,考慮到陸寧的處境。公司同時招了三個人,李晴、周蕓、何蘇。何蘇被留在了北喬她們屋,李晴和周蕓分別去了庫房和加工部。
其她兩個人北喬不知道如何,只有何蘇讓北喬一點辦法也沒有。北喬教她如何擺她完全不看,結(jié)果擺出來就全部都是錯的,不管她如何糾正何蘇都是我行我素的。
而且她的手還一直都在抖,是她太緊張了還是什么原因,北喬還是頭一次面臨這種狀況。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施玲玲過來后又給她糾正,何蘇還是老樣子。陸寧來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施玲玲對北喬說:“何蘇是不是精神病啊?”北喬說:“可別那么說,讓她聽見了多不好啊!”何蘇這個樣子公司是斷然不會用的。只是北喬覺得很奇怪,何蘇這樣寧燕華怎么還敢讓她試試呢?
第二天辛慰就跑來問她:“聽說你們屋招了個神經(jīng)病。”北喬一愣:“誰說的?”“施玲玲。”“不是吧!她只是有點手發(fā)抖沒看出哪不正常啊!”“只有你看她是正常人吧!”
北喬聽出了她話里的嘲諷,但也不想解釋太多。人家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還那樣說多不公平啊?在她們?nèi)齻€人當(dāng)中只有周蕓被留了下來。由于她們這里活多了起來。周蕓就被臨時派到她們屋工作。
當(dāng)時她們還在處理那些返貨,可能是返貨放的時間太久了,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但是北喬和施玲玲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就聞不到這種味道了。周蕓是新來的,自然不知道這回事。她還以為是兩個人不洗腳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味呢?
但是因為她剛來,也不敢問害怕說出來會讓人尷尬,但當(dāng)時北喬和施玲玲并不知道周蕓是這樣想她們的,或許這當(dāng)成個秘密爛到肚子里,她們也不會曉得。但是謎底終究要被打開的。
“小喬醒醒!”“誰?誰在叫我?”“我是你的鄰居瑞林。”“瑞林!我不認識啊?”“怎么可能呢?小喬我們都認識十多年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啊?”“不會啊!我們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啊!”
“對不起!我真的忘記了,你現(xiàn)在在哪啊?”“我家搬家了現(xiàn)在在蘇齊。”“蘇齊!那里好嗎?”“好!不好也是好。”“沒明白。”瑞林微微一笑,“將來你結(jié)婚了就懂了。”
“為何非要等到結(jié)婚啊?結(jié)婚不好嗎?”“這我也不大清楚,你還小還不懂那么多,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可是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