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能按著蕭非翰的要求先離開了。只是心下又沉重了許多,她又欠蕭非翰一個恩情了。長年累月下來,都不知道到底欠了他多少了。
依那甩甩頭,不再多想,加快步伐。不管怎么樣,音無的事情是首要。而且蕭非翰的武功很強,平安回來應該沒有問題。
依那去了水潭,取了水,立即往巖洞趕。
才剛進巖洞,把布袋和水往白染身旁一放,“布袋里是中毒的,水也帶來了?!?
白染往依那的身后看了看,開口問道,“蕭非翰呢?”
“他引開毒麒麟,沒這么快回來?!币滥腔卮鹬?,心里還是不免擔心了。
白染也猜到如此,沒再多問。示意依那打開袋子,將那兩樣東西拿出來。
白染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根小枯枝,撐開了那只類似蜥蜴的嘴巴,把竹筒里的水往里倒。倒了一半之后,扔點了枯枝,走到依那的腳邊,牙一咬裙邊。
“嘶啦……”
一小塊布被撕了下來,跳上依那的肩膀,遞給她,“把那棵植物插到竹筒里?!?
依那照做了。
“需要多久才知道是不是解藥?”依那重新站起,問道。
白染搖搖頭,“這個不一定,我們只能等著了?!?
又等?
依那嘆了嘆氣。
等蕭非翰,她心中已是萬分不安了,還要等水到底是不是解藥。
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地難受。
走到洞口,伸手扶著洞壁,看向她回來的方向,希望那里能出現(xiàn)個人影,可惜什么都沒有。
“依那……”白染欲言又止,半刻之后,它還是說了出來,“你和蕭非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感覺不太一樣……”
依那低頭,她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嗎?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她說了那番話,依那現(xiàn)在也不會那么擔心。
那樣狀態(tài)下的蕭非翰能發(fā)揮全部的實力逃開毒麒麟的攻擊嗎?
她不敢保證,因為如果是她,她會受影響,說不定真的做不到。
“白染,執(zhí)著,有錯嗎?”依那沒有回答白染的問題,反倒自己問出了一個問題。
“有好有壞。不過關鍵是你自己的見解了。在別人眼中也許是不好,但是你如果無法放棄,即使不好,結果也不會改變?!?
白染是有針對性的回答,而這個回答是結合依那的本身情況的。
依那知道,卻還是內(nèi)疚。
對林皓宇,她只能執(zhí)著;對蕭非翰,她只有歉意。
是不公平,卻無法改變。
依那手握緊,往外跑。白染沒站穩(wěn),整個身體往后仰,掉落在地。
“我去找蕭非翰,你在這里等我。”
依那邊跑,邊回頭囑咐。
她終究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無法袖手旁觀。
白染看著依那遠去的背影,輕嘆氣。她終究無法狠狠地割裂這段情。這么一去找,豈不是又在告訴蕭非翰,他在她心里的分量不低嗎?
蕭非翰、王尊和商皇,三人與依那的糾葛,看來是斷不了了。不管是從身體,還是從魂魄,他們都是要聯(lián)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