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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xiàn)在李小九還是有些頭疼的,但是還不至于解決不了:“這兩個是本宮在外的朋友,今日前來于本宮和皇上一聚。”
“是,卑職越矩,皇后吉祥。”
見著李小九如此強大的氣場,那些在宮門周圍值班的侍衛(wèi)頓時渾身發(fā)涼,怯意的很。
“嗯。”李小九見此,沉聲微微頷首便大搖大擺的帶著喬裝之后的京不易和慕容琥珀兩人前往慕容子息此時應(yīng)該在的地方。
今日,李小九原本是打算帶著京不易和慕容琥珀兩人去慕容子息平時辦公的御書房去找他的,但是當(dāng)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御書房門口的時候,在舞陽宮宮門外似乎是專門等著李小九的一名宮女一見著自家主子已經(jīng)回宮,便是忙不迭的跑到她的面前。
“娘娘,今日皇上下了早朝就一直呆在舞陽宮內(nèi)等您了,奴婢說您早早就出去了,但是皇上說他知道,就是要在這兒一直等著您回來,似乎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跟您商量呢!”
說話的這個是李小九在舞陽宮比較看中的一個小丫鬟,年紀(jì)不大,但是頭腦確實比一般的宮女要好上一些,于是李小九便是專門讓她在自己不在宮里的時候?qū)iT留意宮中所有的異樣。
按道理,平日里李小九要是有什么事情都會事先跟這個小丫頭打一聲招呼,但是這次抓明北齊探子這樣的大事,李小九還是沒有很明確的跟她說過的,所以這小丫頭根本就不知道其實慕容子息早早就在舞陽宮等著了,估計也是猜到了自己應(yīng)該是會把京不易和慕容琥珀兩人帶回皇宮的。
“嗯,本宮知道了,你下去替皇上和本宮準(zhǔn)備一些茶水和膳食過來。”眼看著現(xiàn)在的時辰已經(jīng)是過了晌午了,但是李小九自早上開始可就是沒有吃過一丁點的東西,再加上上午趕了那么遠的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累的不想再多動一下了,肚子里更是空空如也,夸張一點來說,現(xiàn)在若是給她一頭牛,估計也是能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是。”小丫頭聞言,恭恭敬敬的附了一下身子便下去照著李小九說的話去準(zhǔn)備中午要吃的東西了。
在舞陽宮內(nèi)一直待著的慕容子息或許是聽見了屋外的動靜,此時已經(jīng)是大步流星的朝李小九和京不易、慕容琥珀正站著的地方走來。
京不易見著慕容子息面上有些緊張擔(dān)心的模樣,他內(nèi)心竟是沒來由的一陣?yán)⒕危@十多年來他們確實是像親兄弟一般相處玩耍,但是自己身為北齊特意派來潛伏在慕容子息身邊的別國單子,現(xiàn)在見到慕容子息也確實是心中別有一番滋味,這種令人難受的感覺或許就是愧疚吧!
“皇上。”京不易此時不敢看著慕容子息的眼睛,,只好低著頭羞愧的喚了他一聲皇上,此時他也是覺得自己根本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跟慕容子息和李阿昧三人以兄弟相稱,畢竟自己就是那個最先背叛彼此之間的兄弟情的人。
“皇兄。”此時的慕容琥珀在見到慕容子息的時候,聲音中也是夾雜著一種名叫抱歉的情緒,她是在替自己跟李小九和慕容子息說對不起,也是在替京不易對他們兄弟之間的背叛說對不起,即使京不易做的這些都是身不由己,但是做了就是做了,背叛之后再說對不起也只是想讓彼此的心里不要對他們之間曾經(jīng)真正存在的真兄弟的的感情而感到后悔和傷
悲。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是現(xiàn)在慕容琥珀和京不易兩人在跟慕容子息對話的時候,卻像是都是商量好了的一般,從頭至尾都沒有抬頭看過慕容子息的眼睛,但是他依舊從京不易和慕容琥珀說話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他們內(nèi)心身處的愧疚感。
之間慕容子息看著李小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才道:“咱們先進去吧!”
在剛看到啊京不易和慕容琥珀此時的這身裝扮的時候,慕容子息就已經(jīng)猜到了李小九一定是刻意將他們二人喬裝成這番模樣,原因應(yīng)該是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被劫走的出云榮樂公主其實就是京不易所謂,而且現(xiàn)在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出云國的皇宮中與慕容子息和李小九兩人見面。
所以,即便現(xiàn)在是身處李小九的寢宮,平日里也未必會有閑雜人等出現(xiàn)在此,但是誰都不能保證到底會不會在某些他們注意不到的地方就暗藏著某些心機叵測的人。
京不易和慕容琥珀見著慕容子息如此說,便是微微頷首隨著李小九二人進去了。
可是,剛一到殿內(nèi),就見著京不易和慕容琥珀二人“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京不易說道:“皇上,不易自知已犯下滔天大罪,不易死不足惜。”
雖然已經(jīng)從李小九那里獲得了免死令,但是京不易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當(dāng)事人慕容子息請罪才可。
慕容子息見著自己曾經(jīng)視如兄弟的朋友此時再沒有與自己名字相稱,而是行以君臣之禮,他便知道即便自己沒有想過要至京不易和慕容琥珀于死地,但是彼此的兄弟情卻是永遠的回不去了。
“起來吧!既然小九都已經(jīng)說了給你喝榮樂一個機會可以繞你們不死,朕又怎么能再處你死罪呢!”慕容子息負(fù)手而立,渾身都散發(fā)著帝王者傲視天下的氣勢,他道,“況且,你這么多年雖是一直潛伏在朕的身邊替北齊王上做事,但是念在你并沒有真正的泄露什么要緊的消息出去,朕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說著,慕容子息又是深呼吸幾次以撫平自己內(nèi)心的波瀾壯闊,畢竟別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背叛,這種悲傷放在誰的身上都是一種難以毒啊時間內(nèi)平靜的接受的事實。
“更何況,朕看的出來你與榮樂是真心相愛,兩情相悅,若是朕真的將你處死的話,那不是要牽扯到一個無辜的人再次受傷?”在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之后,慕容子息又緩緩開口說道,說到后來的時候他還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一同跪在地上的慕容琥珀。
其實,在場的人都已經(jīng)注意到了,從一開始慕容子息就一直都是以“朕”自居,而不是像往常一樣“你我”相稱,而且從始至終,慕容子息稱慕容琥珀的時候也并不是像之前那樣寵溺的叫她“琥珀”,而是很官方嚴(yán)肅的稱她為“榮樂”,這是慕容子息曾經(jīng)給慕容琥珀賜的封號,即使是當(dāng)初在朝封授的時候,慕容子息都不曾以官方的封號稱呼慕容琥珀,可見在今天親眼目睹了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北齊探子便是自己十多年的兄弟之后的慕容子息此時的心情到底已經(jīng)跌的多深了。
“我之前在城郊的時候就說過,你們一個是北齊的探子,一個是北齊的王妃,但是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件事情,你們便是不可能再回去北齊繼續(xù)你們原有軌道上的生活,我和子息既然無意為難你們,自是不
會強綁著將你們交給北齊的。”李小九看著京不易和慕容琥珀說道,“京不易,既然琥珀是你親手從北齊的迎親隊伍中劫來的,自然你就要對她負(fù)起責(zé)任來,我與子息商量過了,明日便會昭告天下,京不易會被以北齊探子的身份被賜死,北齊王妃半路被劫,生死不明。”
聽著李小九口中說的話,京不易和慕容琥珀暗淡的眸光瞬間閃爍跳動了一下,他們此時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如此對不住慕容子息和李小九還有出云,如今卻是大赦自己,之間京不易嘶啞著嗓音,說道:“不易多謝皇上皇后大赦之恩。”
“榮樂多謝皇兄、皇嫂。”慕容琥珀在京不易說了感謝之辭之后,也很是感動的說道。
此時他們二人再也不能想曾經(jīng)那樣對李小九和慕容子息親切地稱呼和相處了,畢竟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已經(jīng)成為既定的事實,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如今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說一句多謝。
“你們今晚便出發(fā)吧!朝南走,城外五十里的地方自然會有人照應(yīng)你們,我和子息在那兒替你們準(zhǔn)備了夠使用一段時間的盤纏。”雖說此時很是官方嚴(yán)肅的與慕容琥珀和京不易二人對話,但是畢竟他們曾經(jīng)一個叫慕容子息兄弟,一個叫自己九姐姐,現(xiàn)在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忍而佯裝出來的堅強罷了!
京不易與慕容琥珀兩人聞言,頓時鼻頭一酸,此時再多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之間他們二人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便道別離開了。
看著京不易和慕容琥珀二人消失的方向,慕容子息和李小九定定地看著,希望他們能夠真的平安幸福的過完余生。
“既然都知道京不易那家伙這些年并沒有真正的泄露什么重要的消息給北齊,那自然也是沒有算背叛你們的兄弟情,所以你現(xiàn)在也不該如此難過了,要怪的話,就管你們?nèi)松环陼r,并不是出生在同一個過度,比此次都有著彼此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被賦予了的責(zé)任。”李小九嘆了口氣,看似很是看的開的很有義氣的拍了拍慕容子息的肩膀說道。
“可是如此一來,我便又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說著,慕容子息神情繼續(xù)的憂郁著。
“不是還有我呢嘛!”見著慕容子息如此多愁善感的難過模樣,李小九竟是下意識的拍拍胸脯保證道。
聞言,慕容子息起身站起一般抱住正在自己面前來回踱步的李小九,道:“小九,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李小九聽得出此時的慕容子息言語哀求,和他此時埋在自己頸間說話時重重地鼻音,便是不忍心的回手抱住慕容子息的后背,既然自己已經(jīng)對于這個曾經(jīng)調(diào)皮到能夠捅破天際的男子有了心疼和其他異樣的感覺,自己也應(yīng)該多邁出一步,于是便柔聲安慰道:“好,我答應(yīng)你。”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是讓慕容子息感覺到了冬日里和煦溫暖的陽光,沙漠中清澈冰涼的湖泊,此時的李小九已經(jīng)是慕容子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無比重要的一部分了。
慕容子息緊緊幫助懷中的李小九,貪婪的呼吸著來自她身上的發(fā)香。
此時,他在糾結(jié)李小九之前說的話,因為慕容子息似乎是感受到了哪里不對勁,皺著眉頭想了半晌才意識大原來是哪里出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