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手滑。”
獨孤傲淡淡迴應(yīng),隨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釋道,
“那是我和月兒的孩子,只不過在我們分開後,發(fā)生了一點意外……”
獨孤傲開始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給楚天驕聽。
楚天驕專注地聽著,神色從剛開始的不解,變爲(wèi)恍然大悟。
與此同時。
小院這邊,流月在喝完安胎藥之後,便向易小星打聽其他事,例如玲瓏和慕容白,傲最近這一年的情況。
聊著聊著,小院便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呵呵,月姑娘這裡還真熱鬧,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啊。”
尖酸刻薄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
姜盈盈、納蘭蓮兩人,沒有任何邀約,便自顧自地走進(jìn)院子裡,來到衆(zhòng)人面前。
流月看到納蘭蓮,頓時想起自己差點流產(chǎn)一事,眼神多了幾分冷意,不鹹不淡地問道,
“你們有事嗎?”
“瞧瞧月姑娘這話,好像不歡迎我們呢。”
姜盈盈厚著臉皮笑道,順便將手裡的食盒打開,一陣糕點香氣撲鼻而來。
“月姑娘不要生氣,前幾日我們梅香閣的林小婉,惹了你生氣,對你有諸多不好的地方。
我們梅香閣一直沒來得及正式道歉,今天特意來給你賠你個不是,還希望你不要怪罪。”
說完,姜盈盈便將糕點,往流月手裡送。
流月冷漠臉,根本不接。
對於討厭的人,她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韓茜比流月更直接,當(dāng)場便宣佈逐客令道,
“我們這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快點離開吧。”
姜盈盈上次被韓茜打了一巴掌,現(xiàn)在還記著仇呢,聽見韓茜這樣說,立刻便回?fù)舻溃?
“區(qū)區(qū)一個靈尊七階,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閉嘴!”
“你以爲(wèi)你是誰,憑什麼要我閉嘴?!
這裡是月姑娘的地盤,改閉嘴的人是你們!”
“胡說,這裡明明是大人物住的地方,只不過他最近不在,被你們鳩佔鵲巢了而已!”
姜盈盈心底很生氣,爲(wèi)了逞一時之快,直接忘了原本的目的。
納蘭蓮的臉色有些崩不住了,在事情快無法收場時,她終於站出來阻止道,
“好了!都別吵了!”
流月冷笑,冷不丁地開口道,
“原來這就是你們梅香閣的誠意,嗯,我月流蕭收到了。
如果沒事的話,你們請便吧。”
流月直接下逐客令,威懾力比韓茜剛纔高一個等量級。
姜盈盈一臉憤怒,好似在罵流月“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還不等她開口,納蘭蓮便搶先說道,
“月師妹,你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今天來這裡,是想和你好好相處的。
畢竟都是月耀學(xué)院的人,你有事符師系的新生,我這個當(dāng)師姐的,當(dāng)然要好好關(guān)照一下你。”
“關(guān)照就不必了,你少給我使點絆子就行。”
流月勾脣一笑,眼底略過一道寒芒,語氣也愈發(fā)冰冷。
當(dāng)初在鬥武場時,納蘭蓮的那些計謀,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至於納蘭蓮的歉意,在流月眼裡連屁都不如。
感受到流月的冷漠,納蘭蓮的神色,徹底黑了。
她萬萬沒料到,自己主動上門道歉,居然被如此對待!
月耀學(xué)院的那些小新人,誰不是把她當(dāng)女神供著,這個月流蕭算什麼,仗著有赫連墨撐腰,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嗎?
這個小賤人,再漂亮也已經(jīng)嫁了人,還有了身孕,有什麼資格和她鬥!
納蘭蓮越想越生氣,但情緒最終還是收住了。
她重新扯出一個笑容,神色如水上盛開的白蓮花一般,看起來柔美又養(yǎng)眼。
她輕輕開口,夜鶯一般好聽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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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師妹,你爲(wèi)何如此冷漠待我?林小婉之事,的確是我們梅香閣不對,但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
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呢?嗚嗚……”
納蘭蓮說著說著,居然就開始哭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引來了一羣看熱鬧的過客。
能住在龍鳳園的人,都是月耀學(xué)院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在月耀學(xué)院佔有一席之地。
若是能在他們面前,稍微抹黑一下流月,或者搞一些小動作,那對於納蘭蓮而言,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納蘭蓮見人聚集得差不多了,於是開始往流月身上靠,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月師妹,你爲(wèi)何如此對我?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流月一臉厭惡,只覺得某位白蓮花的演技,可以去競爭奧斯卡了。
林小婉明明就是被納蘭蓮自己弄死的,現(xiàn)在居然推到她頭上,還要一個勁地逼她原諒,這到底在唱什麼戲?
“你別過來,我不想和你說話。”
流月祭出靈虛劍,不想和納蘭蓮靠得太近。
哪隻,納蘭蓮看見靈虛劍後,直接就往劍上撞!
“咻——”
納蘭蓮肩膀被刺中,一股鮮血當(dāng)場飆出!
“啊!!!”
姜盈盈大聲尖叫,立刻去把納蘭蓮扶住,一邊扶還一邊吼道,
“月流蕭,你太過分了!納蘭仙子低聲下氣求你原諒,你居然還想殺她!
大家快點評評理啊,這簡直太欺負(fù)人了!”
門外看熱鬧的羣衆(zhòng),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是看見納蘭蓮被刺了一劍。
於是,他們想當(dāng)然地,以爲(wèi)納蘭蓮是受害者,紛紛開始同情道,
“納蘭仙子太無辜了,那麼善良的人,居然被人誤傷了。”
“是啊,那個月流蕭太歹毒了!居然能下這種狠手!”
“這個新人太猖狂了,我們以後注意一點,千萬不要和她來往!”
“我要是納蘭仙子,肯定立刻打回去!”
納蘭蓮捂著傷口,聽見外面的話,心底十分得意,表面上卻依舊演戲道,
“大家不要這樣,都是我不好,惹了月師妹生氣。
她也是無心只失,你們不要怪她了。”
一句“無心之失”,坐實了流月“故意傷人”的罪行!
衆(zhòng)人聞言,紛紛讚美納蘭蓮寬容大度,指責(zé)流月惡毒。
煞有其事者,還惡狠狠地詛咒道,
“上樑不正下樑歪,月流蕭這麼狠毒,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邊那個!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流月怒了,欺負(fù)她,她可以忍!
但欺負(fù)她未出世的孩子,她堅決不能忍!
沒有任何猶豫,流月執(zhí)劍,直接那個朝罵孩子的人襲去!
但就在這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