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還敢聯合外人欺騙本堡主。”石孝禮見馬亮在幫傾城煽動家丁造反,他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你們要是敢違抗本堡主的命令,本堡主剁了你們,快給本堡主抓住那個臭小子啊。”石堡主不僅老奸巨猾,還是囂張跋扈的人,他仗著有秋家當靠山,便肆無忌憚地和傾城作對。
他覺得一個黃毛丫頭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靠山可是有兵權的賢王府啊!
“主人,這老東西太囂張了,不好好收拾他,我咽不下這口惡氣。”妖妖憤怒地瞅著石孝禮,她恨不得立馬把他撕碎了,生吃。
“快上啊!”石孝禮見家丁畏畏縮縮,不敢向前,他氣得快爆炸了。
“嘎子,你想想你娘他們。”石孝禮厲聲威脅石嘎子。
“嘎子兄弟,你如果真的動手了,那你和你娘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馬亮上前攔住石嘎子,讓他別沖動。
“諸位,如果你們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傾城冷眼掃視眾人,只要他們敢動手,她就滅了他們。
“你們這群惡人,你們要是敢動我們一下,雜家一定讓你們好看。”徐福和傾城并肩站著,他準備隨時攻擊敵人,即便他不會武功,但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他必須保住自己的主子。
“你真能讓我們脫離石家堡,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嗎?”石嘎子認真地問傾城,他沒有動手,其他人也不敢動手。
石孝禮見他的人不聽他的使喚,他氣得捶胸頓足。
“我姜傾城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只要你們聽我的,我保證讓你們獲得自由。”
“我們的賣身契在堡主的手中,如果他不給我們,我們就是逃奴,到時候,我們會死得更慘。”
石嘎子的意思也就是其他人的意思,他們擔心的也是這個。
他們在石家堡做家丁,其實沒有什么銀子,堡主和其他主子動不動就打他們,如果不是為了生存,誰想當奴才。
“你們是萬歲爺的子民,他石孝禮敢亂
殺無辜嗎?”徐福冷冷地看向瞅石孝禮,“你所謂的靠山在我們眼中,一文不值,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那位賢王妃娘娘已經被萬歲爺貶為貴妾,現在,我們大家都要稱呼她一聲月夫人。”
“......”石孝禮驚愕地瞪著徐福,賢王妃被貶,這是怎么回事?
他沒聽說過啊!
“石孝禮,你把我的耐心都磨滅了。”傾城不再跟石孝禮理論,她決定煽動所有的家丁和丫鬟一起造反,開倉放糧。
“你這個冒牌貨,別以為自己真是公主了,本堡主才不吃你這一套。”石孝禮憤恨地喝斥傾城,“你要是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滅了你。”
滅了她嗎?傾城挑眉一笑,右手一伸,石孝禮被她的靈力吸到身邊,她順勢捏住他的脖子:“石孝禮,你確定要滅了我嗎?”
“......”石孝禮驚恐地看著傾城,他害怕了,他害怕被傾城捏死。
“放.....放開我......”
石嘎子等人被傾城嚇壞了,他們沒想到傾城輕而易舉地抓住他們堡主。
“公主殿下,我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家堡主吧。”石忠噗通一聲,跪下去,求傾城。
傾城冷冷一笑,“我在替民除害,你敢阻攔。”
“殿下,殺了他。”徐福不反對用武力解決問題,他覺得死了個老頭,沒什么,更何況是惡毒的老頭。
“殿下,我們愿意聽您的,您放了我家堡主吧。”石忠站出來替石孝禮求情,主要是因為他是石孝禮的管家,如果他不幫石孝禮,石孝禮會處罰他。
“石忠,想讓我放了他,可以,你立馬召集所有的家丁丫鬟,讓他們來院中集合。”
“殿下,這石忠是石孝禮的人,老奴擔心他使詐,不如直接殺了石孝禮,把石孝禮的首級拿去游街。”徐福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讓傾城別手軟。
“快,快去把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召集起來。”石忠見石孝禮呼吸困難,他連忙吩咐石嘎子等人去安排傾城吩咐的事兒。
“放.
......開我......”石孝禮怒視傾城,“你要是敢殺我......我兒子一定會殺你了.....”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你兒子如何殺了我。”咔擦一聲,石孝禮的脖子頓時被傾城扭斷,傾城手一松,石孝禮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不敢相信,傾城就這樣把他們的堡主給殺了。
“堡主污蔑皇族,違抗圣上的命令,死有余辜。”石忠反應過來,立馬做出選擇,他一聲吶喊,所有人都反過來幫傾城。
因為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是害怕的。
剛才,傾城就是在殺雞儆猴,更何況這石孝禮是該殺之人。
傾城見徐福看她,她漫不經心地問了句:“福叔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
“不,殿下殺的人乃十惡不赦之人,老奴非常支持您。”徐福非常欣賞傾城,他覺得這樣的飛鳳公主才配當飛龍國的鳳星。
如果是個軟綿綿的人,反而起不到震懾他人的作用,更何況那個石孝禮真該死。
“誰,誰敢在我們石家堡放肆。”不一會兒工夫,石家堡上上下下的人都來,石孝禮的妻子林氏剛進門,就大喝。
“這位是堡主夫人,她身后的那些人是她的孫子和孫女們。”石忠謙卑地稟告傾城,傾城淡漠一笑,“你告訴他們,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搜刮回來的銀子交出來,否則石孝禮就是他們的下場。”
“爹!”
“爺爺!”
石孝禮的家人們走近時,看到石孝禮躺在地上,他們忙撲上去,扶起石孝禮。
“......”一位四十多歲的貴婦人用手指試石孝禮的鼻息,她嚇得忙把手挪開。
“堡主.......斷氣了.......”
“來人,把這些刺客抓起來。”死了丈夫的林氏像發瘋的母獅子,齜牙咧嘴地瞪著傾城和徐福。
“皇上御賜金牌在此,你們誰敢亂來。”徐福亮出金燦燦的金牌,林氏頓時焉了,她是官家小姐出生,豈會不知金牌的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