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只是信奉渥金神教的信徒們在打算成為渥金女神的牧師時,才會向掌管渥金神殿的渥金祭司要求進(jìn)行“渥金的銅幣”儀式,鑒別自己是不是擁有成為渥金牧師的特質(zhì),很少有看到渥金的神殿管理者祭司會主動的拿出“渥金的金庫”,還聲稱以一枚銅幣的價格將“渥金的金庫”賣給一個東方人。
“渥金的金庫”并不是唯一品,幾乎每一座渥金神殿中都會有那么兩到三個,因為由于渥金神殿鑄造的渥金白金幣和渥金金幣擔(dān)當(dāng)著星辰大陸上類似于中央銀行的角色,所以各個城市渥金神殿的祭司身上通常都有那么一個“渥金的金庫”用來攜帶大量的金錢用于流通。
渥金祭司這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茫然的林嘉,從身上掏出了一枚渥金白金幣,別在了林嘉的胸口,這是一枚渥金神徽,雖然看上去和渥金白金幣一樣,但是背面的天平圖案上的凸起卡槽卻可以巧妙的將這枚白金幣卡在衣物上。
“這是?”
不光是林嘉疑惑,就連議長閣下和**師他們也都疑惑。
幫林嘉別好渥金神徽后,渥金祭司后退了兩步,似乎在欣賞林嘉胸口和開拓者徽章并排別在一起的渥金神徽,微笑著注視他的眼睛:“東方人,你很幸運,從遠(yuǎn)方到來的你擁有金子般的本質(zhì),是你體內(nèi)黃金的氣息引起了渥金的注意,這是她獎賞給你的,現(xiàn)在,受到渥金女神神恩眷顧的你,是一個渥金祭司了!感到疑惑嗎?等你有空的時候到渥金的神殿來吧,領(lǐng)取屬于你的財富的同時,也可以找到疑問的答案!”
說完,渥金祭司不等愕然的眾人回神,用手輕捂著胸口的渥金神徽微微鞠躬,向在場所有的人行了一禮之后,匆匆離開了。
“渥金祭司?”林嘉滿頭的霧水:“我?”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就莫名其妙的獲得了一堆頭銜的穿越者顯然也弄不清楚怎么會突然獲得了一個祭司的高級職稱。
渥金神教的體系和其它神祗的牧師體系有些不同,它結(jié)構(gòu)更簡單,也更清晰,僅僅只有見習(xí)牧師、銅幣牧師、銀幣牧師、金幣牧師、神殿牧師和高層的黃金神徽祭司、白金神徽祭司、神殿祭司這八種。
剛剛離去的渥金祭司格朗特.緹貢基就是一位白金神徽祭司,他的職位在渥金神教中是僅次于星辰大陸渥金神廟的神殿祭司。
最讓人奇怪的是,渥金神教的牧師和祭司似乎并不會什么神術(shù),從來沒有人看見過他們施放過什么神術(shù),甚至沒有人看到過他們像其他神祗的牧師和祭司一樣,對自己的神祗進(jìn)行祈禱或者舉辦彌撒,他們似乎只是一個個穿著渥金牧師袍的普通人。
他們的職權(quán)在人們的眼中,好像僅僅只是掌管巨額的財富而已。
不能不說在星辰大陸上擁有神殿和教堂最多的渥金神教處處透著神秘,渥金的祭司和牧師從不布道,也不主動的去招攬信徒,就連吸納新的牧師,都僅僅只靠一個“渥金的銅幣”儀式,無非是讓人伸手從袋子里拿出銅幣而已。
渥金神教不像其他神祗一樣擁有嚴(yán)謹(jǐn)?shù)慕掏ⅰ⒔虝⒆o(hù)教騎士團(tuán)等機(jī)構(gòu),除了遍布星辰大陸各國大小城市村鎮(zhèn)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渥金神殿、渥金教堂之外,唯一能算得上是渥金神教最高機(jī)構(gòu)的,就是位處費倫帝國黃金山脈中段的渥金神廟了,和其他神祗那結(jié)構(gòu)龐大的教廷、教會、護(hù)教騎士團(tuán)相比起來,不能不說是有些寒酸。
渥金女神甚至連一個正式的教眾和信徒都沒有,她不排斥其他神祗的信徒信仰自己,也不主動的去招攬信徒,因為只要是使用渥金金幣的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信徒。
通常能夠掌管一座神殿的最低都是神殿牧師,但是由于浮冰堡的特殊性,這里被星辰大陸的渥金神廟委派了一位白金神徽祭司駐扎。
馬龍伯爵在邀請賓客的時候雖然也邀請了這位同為浮冰堡議員的渥金祭司,可是卻沒有奢望他會到場,因為這位在議會都很少露面的渥金祭司似乎很少參與這些社交活動,通常都是他手下的牧師出面。
但是沒想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低調(diào)的格朗特白金神徽祭司,卻悄悄的到達(dá)了酒會現(xiàn)場,并在“東方奇珍拍賣會”結(jié)束的時候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做出一件讓大家一頭霧水的事情后又匆匆的離去。
將疑問的眼神投向了議長閣下和老法師,可是兩位算的上是浮冰堡權(quán)利最高的大人物似乎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老法師猶豫的道:“也許,基伊阿迦殿下?lián)碛谐蔀殇捉鸺浪镜奶刭|(zhì)吧…或許有空的時候您應(yīng)該去拜訪下渥金神殿,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渥金神殿授予渥金神徽的時候直接跨過‘見習(xí)牧師、銅幣牧師、銀幣牧師、金幣牧師、神殿牧師、黃金神徽祭司’這六個職稱呢!”
老法師指了指林嘉胸口那枚白金質(zhì)地的渥金神徽道:“這是一枚‘白金神徽’,一般這種渥金神徽只有來自星辰大陸渥金神廟的白金神徽祭司才有資格佩戴,也就是說,剛剛基伊阿迦殿下您被授予的,是和格朗特祭司同級別的白金神徽祭司…這太奇怪了,照道理說,除了黃金山脈的渥金神廟中的神殿祭司,他是沒有資格授予一個信徒與自己同級別的祭司神徽的。”
看到大家都被突然出現(xiàn)攪局的格朗特祭司奇怪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使得酒會的場面有些冷場,馬龍伯爵拍了拍手掌,大聲笑道:“先生們,你們打算幫我節(jié)省這些好不容易從星辰大陸上運過來的美酒嗎?那可是我這個酒會主人的恥辱呢!拜托!大家?guī)兔Π阉鼈兌冀o喝光吧!”
賓客們哄笑起來,氣氛再度火熱,大群的侍者將美酒成桶的送到了餐臺上,廚師們賣力的烘烤著香噴噴的肉食,一群群從浮冰堡著名的酒吧請來的舞者和小丑舞動了起來,將熱鬧的氣氛炒的火爆。
一箱箱剛從渥金神殿被提出并送到卡拉圖公館的金幣,讓我們的王子殿下暫時將白金神徽的疑惑喜笑顏開的拋到了腦后,在冒險小隊同伴的幫助下,用一只巨大的木勺將那些金幣嘩啦嘩啦的挖起,倒進(jìn)了努力撐大的“渥金的金庫”中,聽著那悅耳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王子殿下慷慨的取出了一些來自東方的香料,交給廚師們烹制,讓賓客們能夠享受到從未品嘗過的美味…
卡拉圖伯爵舉辦的酒會結(jié)束了,有幸參與的賓客們將神奇的東方人和他稀奇的東方寶物的故事傳播了出去,讓浮冰堡人在茶余飯后酒館閑坐的時候多了一份談資,但是隨著邪惡之月即將降臨,關(guān)于東方人的話題,很快便淹沒在浮冰堡人對今年不正常的狂獸之災(zāi)的擔(dān)憂之中。
天氣越來越不好了,自從上一次暴風(fēng)雪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又連續(xù)出現(xiàn)了十幾場暴雪和暴雨,中間還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恐怖冰雹,簡直像是被龍卷風(fēng)從北冰海里卷起的浮冰砸下來的災(zāi)難性冰雹砸壞了浮冰堡里不少建筑物,還有大量的人員受傷。
這種異常的現(xiàn)象是浮冰堡建立以來20年都沒有過的,仿佛世界末日一樣的天氣,讓浮冰堡人的心情沉甸甸的,似乎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在這種天氣下,生存更加艱難的魔法獸們,恐怕會讓今年的狂獸之災(zāi)更加恐怖。
如果說浮冰堡還有人對狂獸之災(zāi)毫不擔(dān)心,那就只有來自東方的王子殿下了,正在卡卡**師的法師塔作客的他最近一段時間相當(dāng)?shù)拇猴L(fēng)得意,他仿佛成為了一個最受歡迎的明星,每天忙于奔波于各國權(quán)貴的公館,數(shù)著點的參加宴會與酒會,層出不窮的東方故事和神奇珍寶成為了權(quán)貴們爭相邀請他的理由。
可能這輩子都沒這么風(fēng)光過的胖子宅男,最近的體重日益增加,可是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林嘉完全陷入了美酒與恭維的幻境之中,無窮無盡的吹噓和滿口瞎話,讓他在自我催眠中越來越像一位王子,幽默風(fēng)趣的談吐,永無止盡的神奇故事,虛偽的高貴微笑和彬彬有禮的皇室禮儀,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隨在他身邊的冒險者同伴不在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背包里的物品也在無盡的炫耀和顯擺中慢慢的減少了,沉迷于享受之中的胖子沒有發(fā)覺,他似乎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想起過自己的頭疼和什么時候回地球的問題了。
渥金祭司的邀約和老法師邀請他一起在法師塔鉆研奧術(shù)的事情被他拋在了腦后,澤穆爾牧師看著他短短時間多出一層下巴的身體擔(dān)憂的叮囑,更是直接被他無視了。
“穿越嘛!就是要享受!要不穿越就沒有意義了嘛!胖怕什么?不是有精力可以轉(zhuǎn)化體內(nèi)的營養(yǎng)變成能量么!也許我就這么吃著吃著就成了一個九級大紅袍了呢?老子體內(nèi)的精力源可是自動運轉(zhuǎn)的!哼哼!在這里,老子才是主角!”
忘乎所以的胖子爛醉如泥的躺在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夢囈般的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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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原來一晚上要多次勃起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哈?
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期強推的原來都是恐怖的大神,我說為什么收藏和點推都不怎么增長呢...渥金女神啊!讓我的鍵盤漏電吧!為什么讓我攤上跟這么多大神一塊...
我說兄弟們,暴法老徘徊在點擊榜的水下晃悠著,死活是差那么一點點上不去,都快被淹死了,你們就不能照三餐打開《暴法》狂摁f5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