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強(qiáng)占夜夜痛
整天想著算計別人,卻沒想到,算來算去卻算計了自己
“馬上給我滾!以后沒事,少出現(xiàn)我的面前!”易寒冰大手一甩,蘇艷兒的身體如殘葉一般被甩到一旁,差點就撞到石頭上。
蘇艷兒沒想到她一提起花憐星肚子里的孩子,易寒冰居然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易寒冰寧愿頂著一個罵名也不愿意娶花憐星!
她忍痛站起來,撫著胸口不停地喘息著:“易寒冰,我本來是想告訴你,花憐星肚子里根本沒有孩子,卻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
在北國,易寒冰只是一個臣子,而她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寵妃,易寒冰連跟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有一天,她居然被他如此欺壓著。
“你說什么?她肚子里沒有孩子?”易寒冰身影一晃,頃刻間已到了蘇艷兒的面前。
嚇得蘇艷兒不自覺地后退一步,心頭一凜,強(qiáng)制鎮(zhèn)定地從身上抽出一物丟在易寒冰面前:“這個東西是女人月事帶,花憐星這兩天剛好來癸水,她怎么可能懷孕?”
原先,是她出謀讓花憐星謊稱懷孕,以為易寒冰就一定會娶花憐星,這樣,就沒有人阻止雪兒回到風(fēng)辰歿身邊,她同樣知道,只要雪兒回琺風(fēng)辰歿身邊,風(fēng)辰歿就注定會輸。
只是,她沒有想到,易寒冰死不娶花憐星,不過,雪兒卻也回到了風(fēng)辰歿的身邊,在聽到風(fēng)辰歿寵雪兒五天五夜的消息之后,恨意和妒意齊齊向她涌來!
她恨風(fēng)辰歿薄情寡義,也妒忌雪兒居然如此得寵,她要毀了這一切,于是,毒計又從膽邊生,這才來找易寒冰。
易寒冰看了一眼女人那東西,下意識地避過臉,沉聲問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蘇艷兒心中暗笑,看來,這個男人心思已在活動了,繼續(xù)道:“我看得出來,你對雪兒妹妹是真心一片,其實,這么多男人當(dāng)中,也只有你是唯一真心對她的人,風(fēng)辰歿利用了她,也毀了她的一切,而夜龍趁人之危奪愛,那根本都不叫愛,只有你,從北國一直跟隨她到南國,一顆心從未變過,所以,我覺得她跟你比跟任何男人都要幸福!”
“這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雖然話里還是那么不近人情,不過,易寒冰卻已不再趕她走。
“當(dāng)然跟我有關(guān)系了,我恨風(fēng)辰歿,恨他負(fù)了我,還霸占著雪兒妹妹!如果雪兒妹妹不再愛他,而愛上你,那就是對他最大的報復(fù)!而我有辦法讓雪兒妹妹心甘情愿的愛上你!”
易寒冰冷哼一聲:“如果要用手段讓少主愛上我,即便是贏了也不光彩!我跟你不一樣!”
蘇艷兒心中冷笑不止,臉上卻不動聲色:“別說得那么清高,我就不相信,看著雪兒妹妹在其他男人的懷抱里,你不會心痛?其實我跟你就是一種人,我們都只想愛自己想愛的人而已!只要她最終愛上你,那些過程誰會去在意?就像風(fēng)辰歿,從一開始就騙了雪兒妹妹,你看雪兒妹妹還不是死心踏地的愛上他!”
易寒冰不再出聲,只是緊抿著唇,寒眸望著天邊最后一抹彩云,似乎那里有著雪兒曾經(jīng)天真無邪的笑臉,那是他最癡迷的臉!
蘇艷兒知他心已動,接著說下去:“有時候,你會不恥一些行為,但凡成功者,如果不動一點心思,又怎么能成功?我們都不是幸運(yùn)兒,老天爺也不會特別眷顧我們,什么天生注定,那都是對那些幸運(yùn)兒說的,我們只能靠自己才能成功!”
“說下去!”易寒冰聲音里依舊沒有任何溫度,臉上亦無任何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我有辦法讓雪兒妹妹死心踏地愛上你,不過,前提是看你是否愿意配合?”蘇艷兒是一個攻于心計的女人,她對男人的了解,那可以說是很透徹,她知道這個時候,易寒冰沒有其它的選擇。
“什么辦法?說!”易寒冰終究不過是一個凡人,他愛雪兒,愛了那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跟她在一起。
“辦法就是……”
蘇艷兒緩緩說出自己的計劃,妖嬈的眉梢揚(yáng)起點點冷意,只要雪兒愛上他人,風(fēng)辰歿一定會發(fā)瘋發(fā)狂,只要他一發(fā)瘋,就會做出控制不住自己的事情來,到時候再傷雪兒一次,以雪兒的個性,一定會徹底的毀了風(fēng)辰歿!
她因愛而恨,恨蒙住了她的心,為了報仇,她不惜一切代價,不惜利用每一個人!
香妃寢宮中。
“娘娘,那人派人給您送了這個!”蓮兒邊說邊將手中折成三角形的紙條遞到沈香的手上。
“哦?他又有什么事?”沈香懶洋洋地拿過來看了看,忽然面色一變,將紙條揉成一團(tuán)丟到一旁:“哼!他是什么東西,居然要本宮去見他?”
蓮兒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撿了起來,打開看了看,道:“娘娘,這上面說有急要和您相商,那人的性格您也清楚。再說了,這里是內(nèi)宮,如果沒有皇上的特許,他根本進(jìn)不來!”
沈香卻不以為然:“以他的身手,要去哪里,還用得著皇上特許嗎?再說了,他每次去鳳非雪那里,難道也是皇上特許的嗎?”
蓮兒還是耐心的勸道:“娘娘,您現(xiàn)在不是和他慪氣的時候,您前兩天不是還在說,刺殺的事情沒成功,想要再找個機(jī)會報仇嗎?我們拿辰妃娘娘沒辦法,可是,他卻有辦法!”
沈香想了想也對,不過還是覺得有些不解:“蓮兒,你說,他跟鳳非雪那個賤人到底有什么仇,為什么非要殺她呢?”
蓮兒搖搖頭:“娘娘,奴婢愚鈍,也想不明白!”
沈香卻是紅唇一撇:“管他的,只要是跟鳳非雪那個賤人有仇的,就是我們的朋友!現(xiàn)在,秋霜走了,鳳非雪那個賤人身邊的人只有冬梅了,我看她還能囂張多久!”
一說到這個,蓮兒也是一臉興災(zāi)樂禍,附和道:“娘娘,秋霜那個賤人一向不把您放在眼里,這次您讓她年紀(jì)輕輕就守寡了,真是大快人心,您那天是沒有看到她哭成什么樣子,看到她那個樣子,奴婢就覺得心里好痛快!”
蓮兒話音一落,沈香就壓低聲音道:“蓮兒,你個死丫頭,你說得那么大聲,你是想害死本宮嗎?本宮什么時候派人去殺劉將軍了?”
沈香的話讓蓮兒就覺得納悶了:“娘娘,不是您派去的人,那會是誰派去的呢?奴婢一直以為是娘娘您派人去的!”
沈香冷哼一聲:“秋霜那個死丫頭雖然是很礙眼,可是,那個劉劍跟本宮又無怨無仇,本宮干嘛要派人去殺他?再說了,皇上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殺了他,皇上能饒過本宮嗎?讓鳳非雪那個賤人知道了,她早就過來一刀了結(jié)了本宮!”
這下蓮兒更不懂了:“既然不是娘娘派去的人,那會是誰呢?”跟著又似懂非懂的說:“難道說是劉將軍平日的仇人?也說不準(zhǔn),當(dāng)將軍的,與人結(jié)怨是在所難免的?!?
沈香水袖一揮:“本宮才懶得去管是誰殺了他,本宮只想鳳非雪死,只有她死了,本宮才能安心!”
蓮兒忽然神秘地湊近沈香的身邊道:“娘娘,說不定就是那人做的,他今天約您,也許就是要和您商量,下一步怎么對付辰妃娘娘的。”
沈香本來也就沒有什么主見,聽了蓮兒的話,點點頭:“好!本宮今天就去會會他!”頓了頓,又道:“后天就是本宮的生辰,如果能在本宮生辰之前解決了鳳非雪,那就大快人心了!”
“娘娘出馬一定能成功!”蓮兒連聲附合,垂眸間,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眼神一閃而過。
沈香看看外面,換了個舒適的睡姿躺了下去,閉上美眸,吩咐道:“蓮兒,時辰還早,本宮先歇一會,待到了時辰,你再叫醒本宮!哦,對了!記得給本宮泡好參茶!”
“是!娘娘!”蓮兒小心的放下床幔,轉(zhuǎn)身對著桌子上的茶壺呆了呆,跟著手一緊,提著茶壺走出了寢宮。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喧囂了一天的皇宮也開始安靜下來,畏懼于淚劍嗜血的習(xí)慣,一到了天暗下來,宮中幾乎很少有人走動。
無雙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每天傍晚,他都會在那個廢棄已久的園子里,一個人靜靜地喝著美酒佳釀。
那里沒有似錦的繁花,也沒有醉人的花香,但那里有一個干凈的小亭子,亭子的周圍有著一棵棵郁郁蔥蔥的樹木,那些樹木與亭子差不多一般高,人坐在亭子里,就猶如坐在大片森林中央,空氣非常的新鮮!
今天,無雙像往常一樣,帶著一小壇酒,一個杯子,愜意地坐在那里暢飲,他是一個將腦袋別在腰間生活的人,他的生活里只有血腥和殺戮!
他的一生都給了風(fēng)辰歿,可他無怨無悔,因為,從他出生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注定了要為風(fēng)辰歿而拼搏!
也只有這傍晚短短的一個時辰是屬于他自己而已!
今天的酒味道特別的香濃,他忍不住又猛喝了兩杯,酒興正濃時,身后傳來輕盈的腳步,女人特有的香味隨風(fēng)飄來!
他將酒杯緩緩放到石桌上,濃眉微微斂起,這個地方,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女人會來?
正思忖間,沈香主仆已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他心中更加疑惑:她們怎么會到這里來?
“香妃娘娘!”他是臣,她卻是皇帝的女人,他還是走下亭子前去行禮。
沈香昂著頭,高傲的眼神掠過他的頭頂,對身邊的蓮兒吩咐道:“蓮兒,你去門口候著,可別讓什么阿貓阿狗的闖進(jìn)來了!”
“是!娘娘!”蓮兒快速地看了無雙一眼,遲疑了一下,才躬身退出了出去。
待蓮兒走后,無雙沉聲問道:“不知娘娘來找屬下,有何吩咐?”心中暗忖:他不是說過,沒事不許來見他,她聾了嗎?
“你有什么事最好是快說,本宮可沒有時間跟你浪費!”沈香以為他還在裝,袖子一揮,徑直朝亭子里走去,拿著無雙喝過的酒杯放到鼻間輕輕嗅了嗅,贊道:“嗯!好香濃的酒,想不到你平時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倒也挺會享受的。”說完,還輕啜了一口。
無雙瞇起寒眸,腮邊動了動,他最討厭人家動他的東西,尤其是女人,垂在兩旁的手倏地緊握,隱忍著那把火:“娘娘,不知您來這里所為何事?”奇怪,小腹怎么有股熱流在往上竄呢?
他以為是自己剛才喝了酒,然后再這么一生氣,一時并未在意。
沈香輕挑裙角坐了下來,慢悠悠地說:“你記性不大好吧?不是你叫人傳字條叫本宮來的嗎?這里只有本宮和你,你還裝什么裝?有話就快說,說完了,本宮還得回去侍候皇上!”
無雙一聽,疑心頓起:“我并沒有叫人送什么字條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