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不走的話你就留在這裡,我今日收拾行李去黎縣上任,你也可以不用去,留在府裡,或者回孃家也成。”何大少爺說完直接上了馬車。
讓何大少爺自己去上任,帶那兩個賤婢去,或者去黎縣再納妾,高婉貞如何願意,當(dāng)下高婉貞就扶著奶孃上了馬車,衝著何大少爺?shù)溃骸靶菹耄腋嬖V你那兩個賤婢你若不推拒了,就等著我收拾她們。”
“長者賜,不可辭。”何大少爺直接一句話堵著高婉貞,實在是對高婉貞厭煩的很。
“你”高婉貞瞪眼。
“何俊賢,娶了我你竟然還敢納妾,你就不怕我跟我父親母親說。”
“你還真以爲(wèi)自己是公主了?”何大少爺挑眉。
高婉貞哼了一聲,“你信不信我要是告訴我父親母親,以後別想我們開陽侯府支持你們何氏一族。”
何大少爺瞬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樣的事情高婉貞就直白的說出來,而且何大少爺還真不能如何反駁。
他自己不需要開陽侯府支持,但何氏一族不行,最主要的牽扯到了宮裡的娘娘和王爺,這纔是重點。
身爲(wèi)何氏一族的子弟,何大少爺享受著何氏榮華富貴的同時,也被牽絆住了,甚至也不得不奉旨娶高婉貞。
若是何大少爺不懂事,任性一些,可能不會顧忌這麼多。
但何大少爺是何老太爺跟何老夫人一手教出來的,何大少爺還不懂事都難,這一整張臉都黑了。
高婉貞看到何大少爺說不出話來,得意道:“所以你回去趕緊把那兩個給打發(fā)了,省的我出手收拾她們。”
“你若賢惠一些,可以把她們擡爲(wèi)妾室?”何大少爺沒理會高婉貞。
“何俊賢,你真不怕我跟我父親母親說。”高婉貞威脅出聲。
何大少爺看向高婉貞,道:“隨你去說,你嫁入何府,三年無子,祖母賜我兩個通房,放在哪裡都說的過去。通房不是妾,就是你岳父岳母也不會說什麼,而你開陽侯府的大小姐,三年無所出,卻攔著丈夫收通房。如此善妒,傳了出去,別人會說我這丈夫無能,但你高大小姐的名聲也不好聽。”
高婉貞皺起了眉頭,久久沒有說話,名聲,她自然也要的,所以她還真的不能明著收拾那兩個賤婢。
可她的男人,高婉貞又不願意被別人給沾了,當(dāng)下高婉貞心裡發(fā)了狠,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
而夏枯草這邊,向李掌櫃道了謝,讓王虎送走了李掌櫃,又讓大家散了,便回後院。
林晉道:“你別放在心上,子越仁兄就要上任了,何大少奶奶也會跟著離開。”
夏枯草點了點頭,朝著林晉道:“你回去,我沒事,我只是累了,想休息。”
“那你休息,別想太多。”林晉說完再看了一眼夏枯草,才緩步離開。
柳氏走了過來道:“草兒,那玉簪收好,以後別戴了,不然再有開陽侯府的人認(rèn)出又生事了。”
剛剛的事情雖然暫時過去了,可柳氏還是擔(dān)心這事沒完,那何大少奶奶看著就不是好惹的性子。
“娘,我知道了,我不帶了。”夏枯草說著對柳氏道:“我累了,想睡一睡。”
柳氏是一臉的心疼,“睡,娘不讓人打擾你。”
夏枯草點了點頭,便進(jìn)了房裡閂了門。
柳氏嘆了口氣,也沒有想到女兒那及笄的玉簪會這麼巧和何大少奶奶的玉簪相似,而且何大少奶奶如此蠻橫,女兒應(yīng)對的也累。
有了柳氏的體貼,夏枯草在房裡便沒有人再打擾,這一閂上門,夏枯草就立馬帶著玉簪進(jìn)了空間裡。
玉簪一進(jìn)了空間裡,就從夏枯草的手裡竄出去了,立馬就出現(xiàn)了一束光,夏枯草刺眼的閉了閉,用手遮了眼睛,然後又好奇地睜開了眼,緩緩放開了手。
只是一瞬間,夏枯草瞪大了眼睛,因爲(wèi)整個空間變了。
夏枯草忍不住驚呼出聲,眼前一片彷彿是傳說中的仙境一般,好美。
田園院子,精緻的山水木屋,亭臺樓閣,鮮花美草,湖泊楊柳,小橋流水,綠樹林蔭。
看著和一般人家的大宅院或者莊子一樣,但夏枯草知道不一樣的,雖然看似這裡有的,大宅院也有,可是這裡的佈景還有搭配都讓夏枯草眼前一亮。
再有林晉給她畫的圖,夏枯草腦裡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她結(jié)合著這空間裡的景物建大宅院,她覺得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
只是玉簪呢,還有神水呢?夏枯草看著湖泊,看著小橋的流水,難不成這些都是神水嗎,她忙跑到了湖邊,捧起湖水送入口中。
一樣的味道,但夏枯草卻不確實還是不是她的神水了,或者有沒有神水的效用。
夏枯草不由看向那個大院子,還有大院子裡那座精緻的木屋,她站了起來朝著木屋走去。
立在木屋的大門前,夏枯草輕輕地推了推,門就輕易的推開了。
裡面一陣的書香之氣和木質(zhì)的味道撲面而來,卻並不讓人覺得難聞,反而覺得很清新,令人心曠神怡,忍不住想多聞聞。
只是木屋卻不只是兩層**的樓閣,而是一個一進(jìn)了院子,夏枯草目光一亮,當(dāng)即好好欣賞了一番,然後她又跑出去外面,迅速爬上了樹,這朝著院子一看,把整個一進(jìn)的院子收入眼底。
可惜夏枯草畫功不行,不然她就當(dāng)場畫了,現(xiàn)在只能先記下,到時候再找林晉來畫。
從樹上下來,夏枯草又進(jìn)了院子裡,一間一間的房去看,裡面的木質(zhì),還有桌椅,櫃子等等都非常的好,夏枯草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木做的。
突然夏枯草想到了外面的樹,莫不是外面那種樹做的,很有可能,只是她也不知道外面那些樹是什麼樹。
這些梳妝檯,這些衣櫥櫃子,還有一些木箱籠,看的夏枯草都非常的喜歡。
這裡像有人住過的,但又像沒有人住過的,因爲(wèi)除了這些,都是空蕩蕩的,沒看到有衣物鞋子之類的東西。
等夏枯草上了樓閣的第二屋,印入眼簾的是一片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眼前的書籍,說是書盈四壁也不爲(wèi)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