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里,夏枯草吃痛,額頭冷汗淋淋,她先用神水沖洗著自己的背部,然后才艱難的抹藥。
雖然目光看不到背后的傷口,但也能感覺的到,而且身體的柔韌度很好,夏枯草忍著疼抹好藥,又在空間里給自己做好吃的補補,也幸好這次出來她帶了不少傷藥。
想到這些天的風餐露宿,也是受罪了,夏枯草也不管外面什么情況了,吃飽喝足,她便在空間里好好的睡一覺。
再次醒來后已是第二天,夏枯草感覺好了許多,背后的傷也沒有那么疼了,用水袋裝了一袋神水,夏枯草便出了空間,騎上小黑便朝著護軍們的方向而去。
梁護軍一看到夏枯草回來,很高興道:“梁少俠,你回來了。”
“你們怎么樣?”夏枯草問道。
“都還好。”梁護軍心底嘆了口氣,這一場惡戰(zhàn)又死了不少人,再這樣下去,即使草糧沒丟,也沒人能把草糧護軍過去了。
“還能上路嗎,能上路就走吧。”夏枯草如何不想好好休息,但現(xiàn)在是白日,要是不走,到了晚上更不好走了。
“走吧。”梁護軍說著又沖著隊伍吆喝出聲,死去的士兵們已經(jīng)被他們給埋著了,至于那些冒出來的人,他們直接丟棄一邊暴尸荒野。
再一次上路,他們依舊警惕,這個時候大家對夏枯草也沒有那么多的防備了,畢竟這一路來可以說完全是夏枯草護著他們的。
夏枯草的武功也精進了不少,越來越強了,對空間的運用也越來壏純熟,仿佛與空間化為一體,速度一快,和夏枯草交手的人就只能看到夏枯草的殘影,哪里還是夏枯草的對手。
快狠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受過傷的夏枯草也早歷練出來了。
而遠在京城,齊王簡直是氣極敗壞,那些黑衣人是他派去的,就是想給賢王下絆子,賢王負責草糧,齊王哪能讓賢王順利立功。
哪里想到派出去的人,竟然又死了一批,齊王肉疼的很。
賢王這里,之前是動了心思的,但現(xiàn)在敵軍都打到了七星關(guān)了,而且開陽侯和齊王都不在,賢王也沒傻到再給自己使絆子。
若真草糧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問題,賢王這里也辦事不利,所以賢王現(xiàn)在更多的是成王那邊,甚至心里想著,若是成王和齊王一樣重傷回來就好了。
比起齊王,如今賢王對成王是濃濃的忌憚。
而戰(zhàn)場那邊的成王也確實春風得意的,蘭易杭和嚴猛這邊戰(zhàn)事非常的順利,雖然倭寇難纏,可他們連連勝,感覺不要太好。
不過成王可沒忘了其它的兩個兄弟,齊王這一大敵受傷了暫時不足為懼,但賢王這邊押運草糧,成王可是盯著的,就等著抓賢王的把柄。
因此,夏枯草跟的這支草糧隊伍也有成王的人使絆子。
這邊成王一收到消息,倒也沒有齊王這樣大怒,反而道:“算了,七星關(guān)至關(guān)重要,讓他們都回來,本王不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
說到這里,成王勾了勾嘴角道:“讓人把齊王所做的那些事情捅到父皇那里去,也該讓父皇知道本王那皇兄干了什么好事了。”
現(xiàn)在在七星關(guān)危難的時候,圣上這邊也盯的緊,但幾個兒子私下動作不少。
成王跟了齊王的后尾巴幾十年,對齊王的品性了若指掌,而且齊王這一斷腿,醫(yī)治不好,奪嫡的希望就更不大了。
所以齊王身邊一些人見齊王希望不大了,暗里都投向了成王,所以成王這里想要知道齊王干的事,還真沒那么難。
可想而知,齊王所做的事情被捅到圣上面前,圣上勃然大怒,連見都沒見齊王,也不等齊王辯解了。
圣上直接一旨下到了齊王府,把齊王貶成了齊平侯,圣旨里還把齊王痛批了一頓,指責齊王不忠不義。
圣上此舉無疑把齊王宣布出局了。
這對盧貴妃和齊王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毫無預兆的,齊王就這樣被貶了,堂堂大皇子,從王爺?shù)木粑簧希痪舫闪撕罹簦B國公都不是。
而且齊平侯,齊,平,侯,齊王咬牙切齒:“抬本王進宮。”
盧貴妃這里已經(jīng)花容失色的到御書房外求見了,“圣上,皇兒是冤枉的呀,圣上是不是誤會了。”
這個時候圣上怒火騰騰,若不是理智在,都想把齊王這個兒子給滅了,在圣上看來把齊王貶為侯爵都是輕的了,要不是兒子太少了,他都想把齊王貶成庶人,狠狠教訓一頓。
這個時候盧貴妃過來,也撞到了槍口上了,對于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女人,皇后不在,圣上對盧貴妃和何淑妃還是很寬厚的,畢竟這也是為他生了皇子的女人。
可是現(xiàn)在齊王做了好事,盧貴妃一過來,圣上自然也牽怒了。
“冤枉,朕倒想冤枉了他。”圣上把御案上的資料直接甩盧貴妃臉上去。
盧貴妃花容失色,臉上被資料狠狠的砸過來,頓時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敢有過多的反應(yīng)。
盧貴妃拿著上面的資料一看,卻還是不信自己的兒子會做這樣的事情,她朝著圣上哭著,“皇兒在戰(zhàn)場上傷了腿,哪會做這些事,圣上,皇兒是冤枉的,求圣上明察啊,開陽侯失蹤也與皇兒無關(guān)……。”
“你問問你的好兒子去。”圣上看著盧貴妃道:“念你跟了朕多年,降為妃,宮權(quán)之事你也不用再管了。”
盧貴妃又挨了圣上劈來一道雷,整個差點暈了過去,降為妃,那濁連何淑妃都不如了。
而且掌著宮權(quán)多年,雖與何淑妃分庭抗禮,但她卻是穩(wěn)穩(wěn)壓何淑妃一頭的。
現(xiàn)在要被何淑妃壓在腳下了,盧貴妃兩眼一黑,整個人都不好了。
齊王被抬過來的時候,看到盧貴妃一臉的灰敗,還有盧貴妃身邊散的四處的資料,忙哀嚎出聲,“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啊,父皇,您要信兒臣啊……。”
“既然你喊冤枉,那朕也給你證據(jù)。”說到這里,圣上便朝著王公公道:“物證已經(jīng)有了,把人證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