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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捂著傷口冷眼掃視著被千夜擋在身后的女人,揚起暴戾的微笑示意身邊的人開始動手擺平走欄里的其他人,只是一眼不眨地盯著程千夜他們倆個人:“我已經給過你選擇的機會,是你自動放棄的,吾愛,那么,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你可千萬別怪我,是你親手將他們送上祭臺的,用你的眼睛好好地看著,不然我保證你會后悔一輩子”銀色的面具在這一刻顯得更像一道道催命符,向這里的所有人發出一道追魂令至死方休。大文學
程千夜感覺到身邊的女人一僵,厲聲向離他們不遠的男人上前走一步:“難道你永遠都只會用這種方式來讓雅臣服于你?愛是發自內心的,不是隨便什么樣就可以替代得了的,你不懂嗎?雅她是一個人會受傷更會感覺到痛,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對象,因為在意所以不想她有一點點的不開心,因為在意所以就算是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也要笑著祝福她,因為在意才會放手讓她選擇自己想要的幸福,因為在意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傷的體無完膚,因為在意哪怕是她小小地一個微笑自己也會覺得無比的滿足——這些,你都懂嗎?”揚起拳頭快狠準地向男人攻去,無奈學成的不太深,硬生生被男人用一只手擋了回來。大文學
“呵呵,這是有史以來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曾經身為未婚夫的他又給過她什么?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知不知道在那張淡漠的表情下其實有著怎樣的性格?哦,差點忘記了,你守在她身邊這么多年,就連最簡單的她的心你都沒有真正的走進去過,又何來的剛剛那些廢話呢?我還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呢,就連心愛的女人的心你都抓不住,還好意思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你的?未婚妻?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早在兩個月前,她就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了吧!至于什么理由我想大家心里就再清楚也不過了,你現在又有什么資格大聲地來跟我嗆聲?以什么樣的身份來跟我爭奪原本就屬于我的女人?”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看著一直藏在千夜身后的女人,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火,不過不用太過于發火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今天一定會來求自己,想到這里眼睛里的信念又清明了不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著獵物慢慢慢慢地自己走進他已經事先就步下的陷井,然后毫不留情的掠奪,已經等的太久了,沒有她在身邊還真的很不習慣呢,他想念她的一切。大文學
“朋友妻不可戲,我一直都是如此地相信著你的,楓,“邪皇”嗎?可是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沒有變過,我不知道這些年來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清楚為什么現在的你會用面具來示人,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在你的眼中多了沉重的痛恨,是什么?是什么理由一定要你置大家于死地?那個位子只是你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才去爭奪的吧?”接二連三的攻擊都被受傷的男人擋了回來,程千夜不驚好奇,他,到底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里進行了怎么樣的痛苦訓練才會有今天這么不可以思議的身手,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脫胎換骨了嘛。
“妻?你搞錯了吧!只不過是被某人在不知明的情況下套上了那個東西如此而已,難道是我說錯了?朋友?你會不會太不現實了點,既然我以“邪皇”這個名字再次出現,那種東西早就被我不知道丟棄到哪里了,在我的帝國里只有活下來的那個人才是正道,可以得到至高無善的權利和地位,如果我是你口中那種所謂的朋友早就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現在來跟我說這個會不會太晚了點?”季凱楓挑著眉嘲諷著他的無知,順便把胸口的小刀撥掉,拿在手中把玩著:“在這個世界上能接到我幾招的人不多,想不到多年未見的你也深藏不露嘛身手不錯啊,他們是不是也跟你一樣呢?還是太平的日子過習慣了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喪失掉了?”一直都注意著周圍的一切的男人揚起微笑滿意地看著自己專門為這里的所有量身打造的敵人,成功地困住了那些人呢,形勢上看是他帶的人毫不費力就漂亮的贏得了這場戰爭,實際上真正的好戲才剛剛要開始上演:“讓我看看你們所謂的朋友、親情、愛情、搭檔到底是真的還是說說就算了?還有你,剛剛算是回敬你所謂的朋友,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你一步,最好有隨時準備死亡的覺悟,不是說可以為了愛而舍棄生命嗎?現在就換我來證實一下吧!讓她看看你整天掛在嘴邊的愛到底值多少?”話才說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招直攻千夜的要害,逼得男人節節節敗退只有挨打的份,期間勉強擋掉的攻擊已經讓程千夜嘴角流血,最后一擊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擋掉的,但還是一點也不曾退讓因為彼此之間都知道只要退讓了那么就意味著承認對方的一切從此失去了爭取的資格。
而那致命的一擊卻始終都沒有落在男人身上:“別讓我再恨你了”林思雅嘴角立刻流出鮮紅的血液,冰冷地隔在倆個男人的中間,帶著身邊的男人退了一步,以防另一個男人第二次攻擊,眼睛牢牢地盯著眼前深愛著自己的男人,他們之間永遠都只可能活下一個,所以才會這么容易被對方傷到的吧!
“雅,雅,你還好嗎?是不是很痛?你是笨蛋嗎?沒事干嘛跑過來替我擋掉?不是說我們沒有關系了嗎?為什么又要跑過來?”程千夜心疼地為女人輕輕地擦去嘴角邊一直滴落的鮮血眼里滿是疼惜:“我是笨蛋才會相信你曾經說過的話,雅,這樣的你要我怎么放得了手?總是讓人這么心疼,愛也好,不愛也罷,只要能讓我留在你身邊就好,只要這樣就好”一只手包容著女人的手抬頭,對著眼前的男人滿臉殺氣:“這就是你的愛嗎?看到她受傷你就一點也不會心痛?不會內疚?剛剛那一擊你用了全力嗎?雅卻毫不猶豫地替我受了你的致命一擊,“邪皇”是吧?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你都保護不了甚至還要去掠奪她所有的一切讓她受傷?這就是你的愛嗎?如果是,那么,我們這里的所有人都打從心底看不起你,枉費了我們還一直把你當成最重要的朋友來看待,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又怎樣?你贏了又怎樣?失去了身邊所有的人,只留你一個人,你會快樂嗎?會得到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