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突然覺得自己心口有些疼,他轉頭看向蘭錦等人,道:“你們要沒什么事盡量多往大廳這里跑跑,冰化了,路暢了,我擔心變異生物會襲擊基地,你們不用擔心,我也會經常在大廳那里的。”
“行。”
說完之后她們也就下去了,畢竟該說的話基地已經通過廣播的形式播了出去,無人機也掛著喇叭在城市的上空盤旋,就這樣還有人要找死的話,誰也不可能攔的住,所以這也不是她們該操心的事情。
這頭她剛從圍墻這里的電梯出來,那頭喬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對面蘭喬喬哀嚎道:“媽媽,娜娜生病了,媽媽~。”
娜娜生病了?
蘭錦疑惑的問道:“咱們剛剛出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待在基地里怎么還生病了?”
“不知道,媽媽。”
蘭錦趕緊道:“喬喬,將電話給凌奶奶,媽媽問問凌奶奶。”
電話對面,蘭喬喬趕緊將電話遞給了凌奶奶,凌奶奶道:“小蘭呀,是這樣的,早上的時候娜娜就已經有些怏怏的了,這會兒就直接躺在沙上不動了,舌頭也一直伸在外面,一副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已經喂過靈泉水了,按理說身體如果有問題喝了也該好了,可娜娜看起來還是那樣,喬喬就很擔心,哭著鬧著要給你打電話。”
誰知沒等蘭錦給出回答,那頭已經隱約聽了大概的老高,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呀,娜娜早前還好的,后來極寒來了之后它的皮毛也發生了變異,它的皮膚扛寒,但不耐熱呀,雖說大家都是待在基地里有空調,可到底溫度已經……”
73度。
從剛剛的電梯間里走出,出來正好是基地新大廳的一樓,而一樓恰好安裝了一個特大的LED屏幕,這屏幕上頭現在除了溫度計以外,別的消息一概沒有,所以這華麗麗的73度,異常顯眼。
但好吧,總之是天氣異常引起的。
蘭錦趕緊回道:“我們現在回去,你們別急呀,估計是皮毛太厚不散熱,回去給它把毛剃了就好了。”
說完,一行人便朝著家里趕了回去,一回到家里,便看到娜娜一大只癱在三人沙發上,將整個沙發占的滿滿當當的,而蘭喬喬搬了一張小椅子坐在沙發和茶幾的縫隙之間,可憐兮兮的撫摸著娜娜的腦袋,一邊安慰著,一邊抽泣著。
一聽到門口傳來了動靜,蘭喬喬回頭看到是蘭錦,差點兒又給哭了出來。
但——
就蘭錦瞧著啊,娜娜這樣真不像生病了。
蘭錦走了過來,用溫度計在娜娜的額頭上滴了一下,嗯,溫度正常,她又看了眼娜娜的眼睛,眼神并不渙散,癢神情泱泱舌頭一直伸在外頭,顯然是太熱,熱的不想動的緣故。
蘭錦用意念從空間里運了一塊冰出來塞進了娜娜的嘴里。
娜娜的舌頭在感覺到一陣冰意后,頓時精神了起來,一小塊冰在它的嘴里掉出來吞下去,將沙發弄出一塊它的口水污漬后,總算是將小冰塊全部含在了嘴里。
半晌過后,冰吃完了,它從沙發上下來,來到了蘭錦的身旁,將腦袋往她的手邊拱著,像是還想再要一塊一樣,就這精神看起來哪有什么病呀,這就是太熱的緣故。
見娜娜沒事了,一直在一旁的眾人倒也沒有那么緊張了。
凌江灌了一大杯水后,道:“娜娜這只怕是真嘚剃毛哦。”
“毛太厚了不散熱,是嘚剃。”不過她可不會剃毛,之前問過張哥,他也沒說基地里能不能剃毛。
轉而,蘭錦便給張哥那邊打了通電話,張哥秒接,“喂,蘭錦,怎么了。”
蘭錦回道:“是這樣的張哥,我家娜娜嘚剃毛,它的毛在極寒來的時候變異過太厚了,這么極熱來了它受不了,基地里有這項服務嗎?”
“有啊,你把娜娜帶到大廳來,我找人給它剃。”
張哥找的人,便是基地的寵物醫生。
雖說在基地里,養狗的人并沒有幾個,可狗也是基地的資源,就基地自己也是有一個小型的寵物店里,只是不對外售賣這些罷了。
由于沒什么人養狗,以至于寵物醫生在基地的眾人眼里,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
正是因為如此,寵物醫生的業務也比較統一,寵物看病、手術、包扎、開藥,另外洗澡、剃毛都是最基礎的,它還售賣寵物零食、狗糧、貓糧……,通通都有。
知道這些后,蘭錦便給娜娜掛上了狗繩打算帶娜娜出去,可這會兒蘭喬喬哪里舍得和娜娜分開,臨出門前一孩一狗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她就好像要拆開她倆的惡人一樣,實在是沒眼看,沒法,蘭錦只能將這倆人也給帶上了。
最終出門時,又是一大家子人一起出門。
基地大廳一樓,與張哥匯合后便立刻帶她們去了寵物醫院。
不過在她們剛來的時候,張哥似乎就有事想與她商量,但后來變故太多,張哥事情也多,后續也就一直沒來的及開口了,這會兒來了來了,張哥自然將那事情再提上一嘴。
“基地想用你的狗配種,你放心為了娜娜的安全著想,不會特別頻繁,你住了這么久應該也是知道的,像這類攻擊性較強的犬于基地來說太少太少了,所以想問問你的意見,另外如若你同意,娜娜以后在基地的狗糧我們全包了,定時營養餐,以及洗澡剃毛全都是免費的,
當然,狗的歸屬權還是歸你,你只需要在特定的時間送過來幾天就好了,后臺的數據也會更改,就算是你們以后去了京市基地,也能享受這些服務。”
蘭錦仔細想了想,她是覺得這筆買賣是很劃算的,娜娜是公狗,就算是配種于它的影響來說也并不是很大,可狗是需要定期護理的,洗澡、剃毛、狗糧于她來說倒是能支付,可說到底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再說了,無論怎么樣狗不也還是它的嗎?
但蘭錦始終還是有些擔心,配種歸配種,萬一一次將羊毛薅很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