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義思想了想,道:“不了皇后,我還是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當(dāng)官雖然威風(fēng),但也太累,其實為國效力,與當(dāng)不當(dāng)官沒有直接關(guān)系,國家需要我時,我絕不做縮頭烏龜。”
“好,好一句國家需要我!若是大武人人都像小封這樣,那何愁大武不會長久繁榮?小封,說實話,你是個人才,若是什么時候想成就一番大業(yè),隨后來找我,我給你安排。”
封義思道:“謝娘娘厚愛,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在下一定開口相求。”
“別說求不求的,皇上若是能有你這樣的幫手,那是他的福分。”
“對了娘娘,那個曉塵姑娘,似乎對娘娘帶有敵意,莫非你們……”
“哼,別提那個賤人!”
曉塵一聽到那個名字就覺得惡心,但在一個剛剛認(rèn)識的男人面前去罵別的女人,始終不是太好,于是又道:“小封,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明白。”
在客廳,司空洛和曉塵正閑聊,曉塵忽然提議道:“皇上,不如,我們?nèi)タ纯茨锬锏墓鞣▽W(xué)得如何了?”
司空洛這才想起,那可惡的女人為了氣他,竟然真的帶著那乞丐頭子去學(xué)棍了,而且一去就去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
于是道:“好,曉塵,朕也想看看,她到底學(xué)得如何了。”
兩人來到了清風(fēng)苑門口,忽然間一個丫鬟從里頭拿著個空托盤走了出來。
司空洛很奇怪,不是說練習(xí)棍法么?怎么沒聽到聲響,而且還讓下人拿吃的進去?
搞什么?
大步走了進去,一看,那女人居然和乞丐頭子在湖心亭吃起了點心,并且有說有笑。
司空洛氣沖沖的走了過去,指著昭云道:“你你你~~~”
“你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吃錯東西啦?”昭云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這狗屁男,終于都讓知道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跟別人獨處談心時的滋味了。
“皇上……”封義思趕緊站了起來,給司空洛讓座。
昭云道:“小封,你這么怕他做什么?對了,我們適才說到哪了?哦對對對,說到那個****秘術(shù)……”
封義思臉上一紅,道:“娘娘,在下忽然想到幫里還有要事要辦,就……先走了。”
司空洛頓時大怒,正要發(fā)飆,卻聽昭云道:“喲,皇上,你這是做什么呢?曾幾何時,你和別人還在這里彈琴,調(diào)情呢,如今我只是請小封吃兩個糕點,你至于這么小器么?”
“你——”
司空洛張嘴想要開罵,不想,昭云一伸手就將一塊桂花糕給塞進了他的嘴巴。
隨后趕到的曉塵則一臉假惺惺的道:“皇上,我們倆會不會妨礙了娘娘和封幫主的交談呢?若是人家在說私事,那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小封,既然你有事,那就先走吧,我們改日再約過好了。”
“是,娘娘。”封義思伸手拍了一下曉塵的肩膀道:“勞駕讓一下。”
曉塵有些莫名其妙,道這么寬,難道還不夠他走的?
雖然不大明白,但還是往后站了一步,而就在此時,一滴冰涼從湖心亭的琉璃瓦上點了下來,剛好滴中了她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