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這辦法,我倒是喜歡得緊。”
隨后又說:“不過這愛脫人衣服的毛病,可不能犯在別人身上。”
紀恩寶摸摸鼻子,在容臻的懷里一動不敢動。
她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
但容臻還是和往前一樣,即便忍不住了也沒對她做什么。
他只是就著姿勢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休息沙發上,給她抹藥膏。
他如同剝雞蛋般,從肩頭將她的袍子剝了下來,只堆在腰下擋住那纖腰下的風光。
他有些粗糲的手指沿著她后背的那道溝往下滑,滑到了突然翹起的地方,又滑回了肩膀。
紀恩寶問:“容四哥,不上藥嗎?”
容臻嗯了一聲,“先給你按摩一下。”
紀恩寶,“……”,你說她會不會信?
她趴在沙發上,隨便容臻怎么摸。
等容臻摸夠了,總會給她上藥的。
大概是太累了,紀恩寶竟然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穿上了自己來時穿的衣服。
容臻并不在身邊,她走了出去,看見容臻在和楚書州在比射擊。
而程培培坐在一邊看著。
程培培看見了紀恩寶,朝她招了招手。
紀恩寶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
程培培將自己帶來的一盒糕點給紀恩寶,“你要吃嗎?”
紀恩寶正好有點餓了,點點頭,就接過了糕點,“謝謝培培姐。”
剛吃了一口,就看見一個穿著騎裝的女人朝楚書州和容臻走去。
她做出一副跟容臻和楚書州都很熟的姿態,語態輕松似還帶著玩笑。
“楚先生,容少將的槍法可是整個軍區出了名的,你要和他比槍法,可是要小心了。”
紀恩寶愣了一下,怎么秦愫也在?
秦愫落落大方的在兩個男人跟前站定。
楚書州看了容臻一眼,卻見容臻只是端著槍,就對秦愫說:“我多年沒拿槍,的確生疏了,聽說你的槍法在軍中也是一枝獨秀,不如你和容四比試比試?”
秦愫看向容少將,“容少將,有興趣切磋一下嗎?”
容臻不言,秦愫就有點尷尬。
楚書州打圓場,“一般人射擊,都是要瞇一只眼睛的,聽說秦長官從來不瞇眼,也是百發百中,我的確很好奇秦長官的本事,秦長官不如先來?”
秦愫點點頭,“那我獻丑了。”
說著,拿過剛才楚書州放下的那支槍,調整了一下,然后開始射擊。
她的確是沒有瞇眼,一槍射出去,就正中靶心,槍法的確很好。
她連續開了幾槍之后,看向了容臻,卻沒從容臻的臉上看見任何贊賞的情緒。
她一時心頭有些不舒服。
“容少將覺得,我槍法如何?”
容臻淡淡看了秦愫一眼,“的確是不錯。”
秦愫一陣欣喜,“那容少將現在還覺得,我不能為第三軍區帶來榮耀嗎?”
槍法好就能為第三軍區帶來榮耀了?
秦愫加入兩個男人之間的比試,程培培也是挺無語的。
秦愫這是真把自己當男人了?
可把自己當男人的女人會想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嗎?而且還那么光明正大的,直接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
程培培用手肘拐了拐紀恩寶。
紀恩寶吃糕點沒反應。
程培培又拐。
紀恩寶扭頭問程培培,“培培姐你干嘛?”
她嘴上還沾著糕點的碎末,程培培嘴角抽了抽。
能不能有一點危險意識?
程培培一把拿走了紀恩寶手里的糕點,說:“你看秦愫的眼睛。”
紀恩寶去看秦愫的眼睛,程培培問:“看到了什么?”
紀恩寶說:“她眼睛很明亮,黑白分明,很有吸引力。”
程培培,“……”,不是讓你去贊美她的好伐?
“你難道沒從她的眼睛里看到情愫嗎?”
“培培姐,物理老師不是這樣教的啊?我怎么能從秦愫的眼里看到她自己啊?”
程培培,“……”,好絕望,她難道說的是火星話嗎?
程培培放棄了,還是直接跟紀恩寶說:“恩寶啊,你看這個秦長官,好好的特別行動戰隊隊長不當,跑去第三軍區當個不起眼的小兵官,你說她是怎么想的啊?”
紀恩寶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
秦愫這分明就是奔著容臻去的嘛。
在夢里,秦愫在那個詭異的空間里,可是說了這輩子要把容臻搶到手,要把她弄的萬劫不復的。
紀恩寶打了個冷顫,一下丟開糕點朝容臻跑去。
程培培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神情。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紀恩寶走近就聽到秦愫問容臻,“容少將,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容臻慢條斯理的放下槍支,“不能。”
秦愫愣住,“容少將認為,我還是不能成為為第三軍區爭光的人?為什么?”
“因為你還沒有資格。”
秦愫臉一僵,“容少將……”
容臻招了招手,容維揚就跑了過來,“四少。”
容臻說:“給這位秦長官好好科普一下,在第三軍區擅離職守是什么處分。”
秦愫說道:“容少將,你何必對我這樣無情?我又不是那些普通的女人,會糾纏你什么。”
難道秦愫現在這樣的行為不叫糾纏?
容維揚無語至極。
“秦長官,你現在是擅離職守,請立刻跟我回軍區接受處分。”
秦愫臉色十分不好看,雖然身為軍人,但也因為她的能力特別受上面的人賞識,所以她在Z國軍中一向是肆無忌憚的,從來沒人敢管她。
可容臻三番四次的給她沒臉。
但她想要留在第三軍區,就不能忤逆容臻。
“好,我回去接受處分,不過我還是希望容少將好好想想,客觀的對待我的能力,將我大材小用,真的不會為第三軍區帶來損失嗎?”
紀恩寶跑到容臻面前,挽住他的胳膊。
“容四哥,我們回家吧。”
容臻嗯了一聲,不過短短的一個單音節,卻能聽出柔和的感覺。
秦愫看著紀恩寶,拳頭暗暗捏緊。
容臻隨后看向楚書州。
“楚先生,這一次我是看你的面子才收下這個人,如果她實在沒有自知之明,視第三軍區于游戲場地,那我也只能讓她滾了。”
這樣的人,連基本的紀律和自律都沒有。
他是少將,自然不再受那些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