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童童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你還我丈夫!”
她衝了過來,“我要你給我丈夫賠命!”
韓因因下了一跳,想要上前去攔著白露露,但是白露露的架勢太嚇人了,她根本不敢去攔,只能抱著韓童童往後縮。
姐妹兩都被白露露弄的沒有招架之力,直到護士趕過來將白露露給拉開了。
白露露神色卻還有些癲狂,“韓童童,我要殺了你!”
韓因因看見韓童童怕的渾身發(fā)抖的樣子,讓護士把白露露拖出去。
但是幾個護士上前,也沒有拖動白露露。
這時,容澤卻穿過人羣走了過來,在韓因因的耳邊低聲說道:“楚書州剛纔救治無效,死亡了。”
韓因因瞪大眼,嚥了咽口水。
楚書州死了?
死在自己的姐姐手裡?
那姐姐該怎麼辦?會坐牢嗎?
韓因因抓住容澤的手,“容澤,怎麼辦啊?我姐姐會不會被追究責任?她也是受害者啊,你看看她現(xiàn)在,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容澤抓住韓因因的手,說道:“沒事。”
他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讓韓因因也像是抓到了主心骨。
最後白露露終於被拉走了,白露露有時間來找韓童童算賬,但楚家其他人卻是沒有的。
因爲現(xiàn)在這件案子鬧大了,即便楚書州已經(jīng)死亡了,但是他的罪名還是成立的,所以韓童童根本不會被追究責任。
楚家人都心知肚明,楚書州被認定有罪,絕對不是法庭就能下這樣的命令的。
是國會在操作,他們?nèi)羰抢^續(xù)追究韓童童,纏著這件事不放,整個楚家都要被拖下水。
所以楚家最後並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爲,甚至把胡鬧不止的白露露也帶走了。
白露露現(xiàn)在的心情,用想要殺人來說都不爲過的。
她好不容易嫁給楚書州,成爲總統(tǒng)夫人。
結(jié)果楚書州很快就從總統(tǒng)的位置上下來了,還突然死了,她原本以爲可以享受的榮華富貴和榮耀,瞬間都沒有了,還成了寡婦。
紀恩寶得知楚書州死了的消息,也是有些震驚。
前一刻還呼風喚雨的大人物,說死就死了,還是死在一個小人物的手裡,說出去都讓人感覺到不可置信。
紀恩寶覺得有些蹊蹺,忍不住問容臻。
“楚書州真的是死在韓童童的手裡嗎?”
容臻挑眉,“怎麼這麼問?”
紀恩寶抱著孩子走了走去,“我總覺得他死的太突然了,送達醫(yī)院的時候不是還活著嗎?”
沒有當場死亡,事後也在醫(yī)院救治了好幾個小時,總不至於就這樣死了吧?
圓圓越來越重了,容臻見紀恩寶抱著都有些吃力,將圓圓抱了過來。
他說道:“是楚家下的手。”
紀恩寶不過是想了一瞬,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係。
如果楚書州活著,那就是楚家的恥辱了,先不說他做總統(tǒng)時做的那些事,就說韓童童這件事,只要國會揪著不放,楚書州救活了還要坐牢。
楚家是名流世家,怎麼能有一個坐過牢的子弟?
楚家於是當機立斷,就捨棄了楚書州,以後楚家的子弟還有進入政壇的機會。
難怪能成爲屹立百年不倒的名流之家,這份果斷和捨得,不是常人能做的來的。
畢竟楚書州也是楚家花了心血培養(yǎng)的人。
紀恩寶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聽說九少也摻合進這件事了?”
原本是楚家和國會的較量,容澤卻參與了進去,怎麼看都有種把容家拖下水的趨勢。
誰知道楚家會不會懷疑容家也在這其中摻合了一腳?
容臻說:“有韓家那位舅爺在,他是自然要爲韓家出頭的。”
紀恩寶嗎,“……”
容澤以爲國會這次偏向韓童童一方,是看在韓童童舅舅的關(guān)係上,所以更加篤定了那個立下功勞的神秘人是韓童童的舅舅,所以才放棄了自己一貫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做事原則,爲韓童童出頭的?
紀恩寶倒是真的好奇起來,那個人真的是韓童童的舅舅嗎?
紀恩寶忍不住湊過去問容臻。
“容少將,你小聲的跟我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我保證不會泄露機密的……”
看她很想要指導(dǎo)的樣子,容臻張了張嘴,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人現(xiàn)在也是重病著,全身皮膚大面積的炸傷,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如果這時候告訴了紀恩寶……
他摸摸紀恩寶的頭,說:“以後告訴你……”
紀恩寶也並沒有繼續(xù)追問,倒是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紀恩寶去接手機,剛一接通手機那邊就傳來了冷冷的聲音。
”恩寶,你就是故意的吧?“
紀恩寶,“……?”,這是曲灩的聲音。
還不等她說什麼,曲灩又緊接著說:”
“故意裝死,然後讓我出這樣的我大丑,紀恩寶,你還真是有心機,難怪連可頤都鬥不過你。”
“你是打錯電話了吧?”
然後紀恩寶直接掛了電話,跟瘋子簡直沒法說。
她大概知道曲灩爲什麼打電話過來質(zhì)問她。
她和容臻去鄉(xiāng)下的容家老宅的時候,京城的人都以爲她不行了。
其中就屬曲家最積極,曲灩也是急吼吼的想要在她死後嫁進容家做四少夫人。
聽說連婚紗都準備好了。
而婚紗又是請的設(shè)計師專門爲曲灩量身打造的,最後設(shè)計出來了,曲灩卻沒有去拿。
婚紗公司直接將婚紗給送到了曲家的住處。
曲家拒絕收婚紗,還要求婚紗公司退還定金。
婚紗公司自然不同意,婚紗我給你設(shè)計出來了,設(shè)計稿也是你看過了同意我纔開始做的婚紗,結(jié)果你說不要就不要了,那婚紗公司的損失誰來承擔?
所以婚紗公司就在曲家的門口鬧了起來,曲家周圍都是別墅羣,住的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所以這件事鬧的還不算小,最後曲家是出了大丑了。
而曲灩自己出了醜,就來指責她沒有死?
只知道將自己所受的委屈怪在別人的身上,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爲什麼會面臨這種尷尬的境地。
簡直斃了狗,什麼人啊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