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和楊傀攔住兩大邪王剎那,楊辰取出炎黃劍,十成霸之劍意彌漫,一劍斬殺向破軍,金色劍氣破空而出。破軍雖然用盡全力閃避,可是劍氣還是斬在了他的胸口上,鮮血飛濺。
破軍當(dāng)場倒地,生死不知,楊辰倏地掠到破軍身邊,炎黃劍閃電般刺在破軍喉嚨上。這一劍下去,破軍就算有通天徹地的本領(lǐng)也是必死無疑。
“好材料!”楊辰舔了舔舌頭,把破軍的尸體快速收入儲物戒。
破軍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寶物,更何況破軍本身還是霸王境強(qiáng)者,尸體可以用來煉制傀儡。如果就這么白白丟掉的話,簡直是太浪費(fèi)了。
“該死,破軍身上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在別人手里!”夜邪王面目猙獰,五指如勾,一把抓下!五道血色氣芒朝著駱冰爆射而去。
“血煞大悲手!”日邪王同時(shí)出手,手掌如刀,凌空疾劈,血色霧氣化作數(shù)百個(gè)手印,鋪天蓋地的罩向楊傀。
楊傀臉色不改,一拳轟出,卷起漫天拳印,迎上了飛來的血色大手印
轟轟轟……
“大姐,我來幫你!”花狐貂突然縱身撲向夜邪王,利爪如刀,抓向夜邪王的頭顱
“畜生,找死!”夜邪王怒喝一聲,五指連彈,十幾道血色氣芒射向花狐貂。
刷刷刷!花狐貂疾揮利爪,血色氣芒被她生生撕裂,化作朵朵血色霧氣。
一道刀芒忽然朝著夜邪王斬殺而至!
夜邪王臉色一變,急忙閃避,可是他的身后又飛斬來數(shù)十道刀芒,寒氣四溢,冰雪紛飛。
“小賤人!”夜邪王緊咬著牙,手掌如刀,連連劈砍,打出十幾記月輪印,滿天飛射。
刀芒和月輪印碰撞,轟鳴聲不絕,空氣爆炸,大地震動(dòng)。
嗖!花狐貂突然出現(xiàn)在夜邪王背后,吐出一口寒氣,寒氣如劍,射向夜邪王的背心。
夜邪王臉色劇變,急忙騰空而起,總算避開了攻擊。可是駱冰的刀早已經(jīng)等著他,刀光一閃,殘?jiān)碌兑呀?jīng)逼近他的頭顱上方,森冷的刀氣立時(shí)罩住他的全身。
不好!夜邪王臉色駭然,急忙往下墜落,同時(shí)雙手舉頂,手中托著一道月輪印。
碰!殘?jiān)碌杜谠螺営≈希剐巴鯋灪咭宦暎趶椝频募眽嬙诘兀孛嫠榱验_來。
與此同時(shí),花狐貂突然撲至,利爪猛的抓向夜邪王的頭顱。
“你還不出手!”夜邪王臉色劇變,忽然大叫。
“很久沒動(dòng)手了……”一道聲音漂浮不定,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隨著這道聲音傳來,一個(gè)人踏空而至,眉心忽然閃過一抹黑芒,只見他手握毛筆,凌空書寫,一個(gè)“阻”字憑空出現(xiàn)在花狐貂眼。霸氣流轉(zhuǎn),化作無形的屏障,擋住了花狐貂的攻擊。
碰!花狐貂的利爪抓在了無形的屏障之上,猶如鐵塊碰撞。
夜邪王急忙縱身跳到遠(yuǎn)處,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了駱冰和花狐。
“道紋師!”駱冰和楊辰的臉色齊齊一變。
“宇文斐,你剛才到底想干什么,我差點(diǎn)被他們殺了!”夜邪王冷冷的看著來人。
來人一襲白衣,穿著一雙軍靴,身材修長,劍眉斜飛,鵝蛋臉,氣質(zhì)高傲,英氣逼人。
“你……死了嗎?”宇文斐緩緩扭頭看著夜邪王,淡淡一笑。
“你!”夜邪王臉色一沉,可是卻不敢多說什么,很明顯,他似乎非常忌憚眼前這個(gè)白衣人。
“破軍獵獸團(tuán)為什么有這多強(qiáng)者?到底是什么回事?宇文斐,難不成他是宇文家的人?”楊辰臉上陰晴不定。
“宇文斐,這人竟然是宇文斐!”駱冰玉容失色。
“小啞巴,宇文斐到底是誰?”楊辰目光閃爍,傳音問道。
“宇文斐是大宇王朝的四大殺王之一!想要成為四大殺王,必須擁有九變霸王的實(shí)力。”駱冰臉色凝重的傳音:“正是因?yàn)橛辛怂拇髿⑼酰笥钔醭懦蔀榱水?dāng)之無愧的第一勢力。”
“四大殺王!”楊辰心中一震,霸王巔峰的強(qiáng)者,大宇王朝竟然有四個(gè),不!加上大宇王朝的王爺?shù)脑挘褪俏鍌€(gè)霸王巔峰。
據(jù)說,即使是無量宮也只有兩個(gè)霸王巔峰的強(qiáng)者。至于大韓王朝,除去白家老祖白天風(fēng)和方家老祖方白羽之外,只有王爺韓魁是霸王巔峰。
韓墨雖然厲害,可是也只不過是八變霸王而已。
宇文斐竟然是四大殺王之一,也就是說,他不僅是道紋師,更加是九變霸王。
“小兄弟,你可以把破軍的尸體還給我嗎?”宇文斐緩緩開口,臉上總是帶著笑容。
“破軍的尸體?”楊辰愣了愣,笑道:“不知宇文前輩想要破軍的尸體干什么?”
“小兄弟,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反而會惹來不比較的麻煩。”宇文斐淡淡一笑。
“嘿嘿,那我還是不知道為好。”楊辰笑了笑,揚(yáng)手一揮,破軍的尸體從儲物戒中飛出。
宇文斐隨手一揮,破軍的尸體就落在了他的身前,被霸氣托住,憑空漂浮著。
凝目打量尸體,宇文斐臉色微變,他緩緩抬頭看著楊辰,笑著說:“小兄弟,破軍的身上少了件東西,你可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少了東西?”楊辰撓了撓后腦勺,搖頭說:“不知道。”
“唉……”宇文斐輕嘆道:“小兄弟,我本不想對你動(dòng)手的,你可不要逼我。”
駱冰俏臉一變,轉(zhuǎn)頭看著楊辰,心想,破軍身上到底有什么珍貴的東西?
“宇文斐,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讓我來對付他,我保證會讓他乖乖的交出封印之匙。”夜邪王冷笑一聲,身形一閃,朝著楊辰掠去。
楊辰臉色劇變,急急后退,與此同時(shí),楊傀突然閃現(xiàn),擋在了楊辰身前。
可是就在這時(shí),又一條人影突然插著楊辰撲至,這人竟然是日邪王。
“小心!”駱冰突然攔住日邪王,殘?jiān)碌都才蛉招巴醯男乜冢┗婏w,寒氣四溢。
日邪王臉色微變,急往后退,同時(shí)雙手結(jié)印,日輪印電射而去。
兩個(gè)人交手剎那,楊辰已經(jīng)退到了遠(yuǎn)處。
忽然,一道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出:“小辰子……快去宮殿最深處……有什么東西……似乎對我有用……我感應(yīng)到了……”
“小桃子!你醒了!”楊辰臉色一變,大喜過望。
可是他叫了幾聲之后,造化筆里面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宮殿最深處?”楊辰眼前忽然一亮,朝著遠(yuǎn)處看起,未央殿不就是宮殿的最深處嗎?
想到這里,他咬牙沖了過去,桃桃的感應(yīng)肯定不會出錯(cuò),不管是什么東西,他都必須去瞧瞧。
“這小子想去未央殿?難道這小子知道什么?”宇文斐笑了笑,凌空疾行,緊跟在楊辰身后。
沒多久,楊辰就來到了未央殿,在大殿最深處,墻壁上赫然有個(gè)鑰匙孔。墻壁之前漂浮著蛛網(wǎng)四的道紋,層層疊疊,這些蛛網(wǎng)似的東西乃是道紋禁制,一旦靠近墻壁就會觸發(fā)禁制。
陷入道紋禁制的話,幾乎是必死無疑。
未央殿入口處,宇文斐也來了,他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瞧著楊辰,并沒有阻止楊辰靠近墻壁。
“我已經(jīng)破解了最外圍的道紋禁制,只剩下最后面的三道禁制。”宇文斐喃喃自語:“只要破開最后三道禁制,就可以用封印之匙打開寶藏大門。這小子肯定已經(jīng)得到了破軍的封印之匙,可是他根本不可能破開最后三道禁制。”
不久前,他之所以沒有出手幫助破軍,是因?yàn)樗谖囱氲钇平獾兰y禁制。當(dāng)年各大勢力的人進(jìn)入破軍發(fā)現(xiàn)的遺跡,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寶庫,可是誰也沒有能力打開。
而且,破軍所有隱瞞,他沒有告訴眾人,他的身上有封印之匙和破禁秘法。
破禁秘法當(dāng)然是用來破解道紋禁制的秘法。
宇文斐之所以能破解外圍的道紋禁制,正是因?yàn)槠栖姲哑平胤ńo了他。當(dāng)然,破軍給他的破禁秘法并不完整,只是殘本而已,所以他無法破開最后三道禁制。
破軍為什么要把這些東西給宇文斐?他的目的很簡單,他需要宇文家?guī)退麣⑷耍@個(gè)人正是楊辰。
只要能殺掉楊辰,他愿意把封印之匙和破禁秘法全部送給宇文家。在破軍想來,只有宇文家才能不用看葉洛的臉色行事。
所以,宇文斐才出現(xiàn)在破軍獵獸團(tuán),兩大邪王是宇文家的客卿,所以也跟著來到了破軍獵獸團(tuán)。
曾經(jīng)各大勢力的人圍攻兩大邪王,宇文家的人出手救了兩大邪王,之后,兩大邪王投靠了宇文家。這件事情宇文家做的非常隱秘,根本沒有人知道兩大邪王已經(jīng)歸順大宇王朝。
“這小子也是道紋師,很好,讓他試試也好,說不定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宇文斐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