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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太后,面首跟太監不一樣,太監乃閹人,而面首則是正常的男人。這么跟您說吧,面首于太后您,就像是妃嬪于皇上一般。只不過皇上納妃乃天經地義,而太后私養面首,則是天理不容。若非您有如此強大的背景支撐著,光是您養面首這件事,便可以直接被冠上**宮闈的罪名,賜死。”紫玉想著,反正她也不是以前的太后了,她們現在的關系是相互扶持,與其太過含蓄的向她解釋,讓她聽不懂,倒不如直截了當的跟她說,讓她能明白。
此時的糖糖,在她面前就如同是一個外星人一般,幾乎對宮中,包括這個世界的事情,完全不懂,好在她很冷靜,而且心思細膩,所以,一般人很難察覺。
最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冷冽的氣質,讓人不敢質疑她的權威。若不是她在自己面前故意露出破綻,她肯定是無法發現,她與之前太后有何不同的。
“原來如此,這個太后還真是……”雖然對男女之事糖糖完全不明白,但是從前看歷史書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涉獵一些后宮的野史秘傳之類的,多多少少能明白,皇上納妃就是為了繁衍后代,至于太后養面首嘛,她還真沒聽說過,反正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那個叫青墨的,就是我的面首是吧?”突然想起之前被她一腳踹翻在地的那個男人,糖糖看著紫玉問道。
“您已經見過青墨啦?沒錯,她是太后之前最寵愛的面首。”紫玉見糖糖提起了青墨,干脆就將其余幾個她比較親近的面首都介紹了一遍。
當她說到王諧和李漾的時候,糖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原來他們倆是被搶進宮的啊,這個太后怎么跟軍閥一樣,只聽說過軍閥搶女人,倒是沒聽人說過太后搶男人。看來,她比慈禧太后還厲害呢。”
“,軍閥?慈禧太后?”糖糖突然冒出來的一連串陌生名詞讓紫玉皺起了眉頭。
“哦,我忘記了,你沒學過歷史。對了,咱們剛剛不是說那個什么李貴人嗎?還有那個李悅,你接著說吧。”擺擺手,想起三言兩語也沒辦法跟她解釋清楚什么是軍閥和慈禧太后,她干脆選擇了換個話題。
紫玉見她不愿說,倒也不勉強,只微微斂了一下神情,繼續道:“李悅就在太后您中毒的第二天服毒自盡了。據奴婢所知,太后您中毒那日,便是李悅伺候您安寢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糖糖的小臉上,眉頭突然皺在了一起:“難道,你想說的是,我中毒,是李悅干的?”
“很有可能,而且,奴婢還查到……”紫玉說著,將嘴湊到糖糖的耳邊小聲道:“李悅似乎是皇上安排在太后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