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看著張侯爺已經沖到了自己的面前,舉起拳頭便擊去,兩者碰撞到了一起,巨大的轟鳴聲音響起。
在兩者碰撞之中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沖擊力,沖擊力呈現環形向著四周擴散開來,周圍觀戰的眾人都被這沖擊力向著后面推去。
伴隨著吳天身子上面的金色光芒,就如同一層升騰的實質的金色火焰,恐怖的力量從吳天的身子上面擴散開來,觀戰眾人的心中皆是一顫。
吳天雙拳不斷地擊出,在半空中化成了一道道金色的拳頭虛影,拳影交織成一片金色的大網,向著張侯爺便籠罩而去。
巨大的力量更是使得四周虛空不斷地傳來轟鳴,虛空就如同一張紙張一樣,被輕易的撕裂開來。
金色的光芒和黃色的光芒交織,就如同在半空中升起了兩輪顏色不一的驕陽,更是在這耀眼的光芒之中,力量宣泄,如同火山噴發一樣。
在這一刻能量掀起的狂風吹動吳天的頭發,伴隨著光芒還有能量,吳天就如同臨世的神祗一般。
兩人短暫的分開,在兩人的中間街道一片狼藉,地面交織出現一片片巨大的裂痕,一個又一個深坑出現。
而當所有的能量消散,煙塵落定,眾人只看見了場中只剩下了吳天一人,眾人趕忙向著場中去尋找張侯爺的身影,只見在一處深坑之中。
張侯爺滿臉土黑的躺在深坑之中,身上本來華美的衣袍已經破碎不堪,更是吳天剛才那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張侯爺的手臂沖出。
順著張侯爺的手臂沖進其體內,將體內的經脈破壞的七零八落,他的手臂算是已經廢了,力量已經將張侯爺手臂的經脈沖破。
而起體內雖然要比手臂好一點,可是想要在修行便是難上加難,吳天這一擊直接廢了張侯爺的修為,這要比殺死他還要讓他痛苦。
張侯爺從深坑之中費力的爬了起來,滿臉血污看向吳天,眼神之中全部不甘:“小子,我不服,我不服啊!”
凄厲的慘叫傳來,響徹天空,此時張侯爺哪還有剛才的從容不迫,哪還有剛才的驕縱。
吳天看著張侯爺冷笑道:“我剛才說了今天你要付出代價的!”
“啊!”張侯爺不甘的怒吼,掙扎的站起了身子左手向著自己已經廢掉的右臂用力一拉,只見那條右臂直接被張侯爺活生生的從自己的身體上面撤了下來。
張侯爺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水:“一條廢棄的手臂而已,小子敢不敢再來一把,我賭命!”
吳天在看到張侯爺一把扯掉自己右臂的時候,便知道這張侯爺已經瘋狂了,巨大的落差使得他不能接受。
張侯爺向著自己的右臂斷口處點了幾下,止住了鮮血,隨后直接調動體內的真氣。
隨及一把巨劍也出現在了張侯爺的手中,張侯爺單手握住巨劍看向吳天道:“殺!”
吳天手中也抓起了冰瓊幻海劍,真氣灌入,本來銀白色的劍鋒更加的明亮,巨大的劍氣在長劍上面閃爍。
蓬勃的力量由內而外向著四周擴散,不止是張侯爺,就連周圍的眾人都感覺一股窒息的感覺。
就好像這巨大的力量填滿了周圍每一寸的空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制這眾人,在這力量之上只有吳天。
吳天看著眼前的張侯爺輕聲道:“既然你死心不改,那么也沒有必要活下來了!”
長劍揮出,巨大的劍氣縱橫,這一劍經驚艷萬分,這一劍驚世絕倫,一劍之下眾生皆為螻蟻。
待劍氣平靜下來,張侯爺的身子已經不見了,在吳天的這一劍之下張侯爺的身子化成虛無。
而就在吳天收起長劍向著殷夢雅走去的時候,只見同張侯爺的那名女子一只手握著一柄匕首,另一只手居然將殷夢雅提了起來。
女子看著吳天眼神之中露出陰寒之色道:“你,你給我停下來不要動。”
此時殷夢雅的沒有任何的傷害,而女子一只手還握著匕首,吳天看著女子眼神冰冷道:“你要敢動一下,今天我教你生不如死!”
女子握著匕首的手輕輕顫了顫道:“你,你要在向前面走一步,我就殺了這只小狐貍,這小狐貍對你很重要吧。”
吳天沒有說話,腳步不停的向著女子走去。
女子身子不斷地后退,手中的匕首卻遲遲沒有落下:“你不要動,不要動,你再過來我就刺下去了。”
吳天看著女子此時他距離女子的距離已經不遠了,吳天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將女子握著匕首的手臂抓住。
女子剛想要落下匕首,可是吳天的手臂就如同鐵鉗一樣抓住女子的手臂,吳天輕輕地將殷夢雅從她的懷中抱了出來。
隨及一把抓住女子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看著女子吳天的聲音陰冷道:“你做的有些過了,所以去下面找他去吧!”
吳天手中暗勁一使,女子腦袋一歪,沒了聲息。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鳴的聲音,吳天神識一掃發現正是日月城的守城隊伍,吳天并不想同這些人發生爭斗,畢竟殷夢雅的傷勢還是要治療的。
吳天剛才還想著借助丹經閣里面的丹爐,可是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在吳天帶著殷夢雅繼續尋找煉制丹藥的地方的時候。
忽然從丹經閣里面走出一名女子,這女子正是當初帶著吳天進入里面挑選月靈草的女子。
女子看著吳天笑盈盈道:“閣下是想要煉制丹藥吧,我們丹經閣可是有專門煉制丹藥的地方。”
吳天看著女子笑道:“我剛才的事情日月城城主府怕是很快就過來,你們丹經閣就不怕招惹城主府嗎?”
女子搖搖頭道:“這就不是我這樣的小女子可以決定的了,不過讓你進來是上面掌柜的意思,你進來就可了!”
吳天一聽大笑,直接跟在女子的身后重新走進了丹經閣,走進丹經閣女子帶領著吳天走進了一處密室之中。
而吳天也抱著殷夢雅走了進來,他可不想在把殷夢雅獨自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