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還沒等謝青峰進去,屋子的門就被推開了,吳天一臉慌張的跑了出來,緊接著,謝青瓷拿著一把劍追了出來。
只是,謝青瓷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臉色卻是通紅無比。
難道,這是治療之后留下的后遺癥么?謝青峰心中疑問。
“吳天!下流!你給我站住!”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那豈不是很沒面子么?”吳天回頭大笑,那速度是一點沒降下來。
“青瓷,你在干什么呢!為什么追著吳天跑?他可是你的家救命恩人啊!”謝青峰急忙說道。
他還真怕自己的妹妹把吳天給傷著了,那樣的話,到了鎮國公府,那就是長了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救命恩人?就他?我呸!他就是下下流無恥的小賊!”謝青瓷冷笑。
“為了救了你,我可是暈過去了啊!只不過這暈的地方有點不一樣罷了。”吳天急忙說道。
圣級的功法本就不是他現在可以使用的,沒在中途暈過去就很不錯了,只是吳天也不知道,自己暈過去的地方,那還真的是個誤會。
“你!你還說!看我割了你的嘴!”謝青瓷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動手,此刻吳天占了她那么大的便宜,她可不會這么算了。
“好了!妹妹快住手!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么!”謝青峰攔住了謝青瓷,把她手中的劍給奪了過去。
“哥!吳天他占我的便宜!”看到自己的哥哥攔住了她,謝青瓷頓時換了一個樣子,竟然開始和她哥哥撒嬌。
“什么便宜!吳天自從早上進去救你,直到下午才出來,而且你說他暈了過去,這都累暈了,你怎么不知道體諒呢!”
謝青峰語重心長的教導她妹妹,身后的吳天聽了直笑,仔細一聽,倒也是這么回事。
“他……他,真的是他救了我?”謝青瓷誰的話都可以不信,但是卻相信她哥哥的,因為謝青峰從來不會騙她。
“沒錯,雖然我不知道吳天是用了什么辦法,但是現在,你身上的傷口都好了,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
聞言,謝青峰看了吳天一眼,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竟然是他救了我?謝青瓷真不愿意相信,可是又不能不信,不然的話,自己應該早就死了。
替吳天擋了三劍,她當時就覺得自己要死了,昏迷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在剛才才醒過來。
而當她醒來的時候,竟然,竟然發現吳天趴在她的身上,而且她的衣服還被撕開很多。
火辣的謝青瓷沒有多想,直接提劍追殺吳天。
“既然,是你救了我,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謝青瓷順坡下了,轉身摟住了謝青峰。
“哥哥!這次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沒事,小妹沒事就好,父親已經去了流云幫,想必應該也快回來了。”謝青峰笑道。
“嘖嘖!果然是女大十八變啊!剛才還那么潑辣,現在卻這么小鳥依人。”吳天在后面笑道。
聞言,謝青瓷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惡狠狠的瞪了吳天一眼,“你管我啊!不服來打一架啊!”
“切!好男不跟女斗,而且,你身上還有上吧,這個拿著!”吳天淡笑,扔給了謝青瓷一瓶丹藥。
“這是祛疤的,一天一次。”
“謝謝你了!”謝青瓷嘟著嘴說道,把丹藥放在了身上。
“青瓷!”
謝家家主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看到謝青瓷完好如初的站在那里,他老淚縱橫,頓時撲了上去。
良久之后,一家人才好好的坐在了大廳,而吳天也是坐在那里,只是他心里在思索這次的事情到底是誰主導的。
當初報信的人應該沒問題,可是到了那里之后卻有埋伏,這樣看來,當初吳半山吼那一嗓子,被在場的某個人記在了心里,并且加以利用。
難道是宇文拓?吳天想到了此人,這次的比賽,可謂是**裸的打臉,他懷恨在心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吳天旋即想到,他一個漠北帝國的人,有這么大的力量么?
“吳天!這次的事情,我會詳細和鎮國公說的。”謝家家主突然開口道。
聞言,吳天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什么事,都是因為我,青瓷才受傷的,該道歉的是我。”
“干嘛叫的那么親啊!叫我謝!青!瓷!”謝青瓷一板一眼的瞪著吳天。
“青瓷,別沒大沒小的,吳天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她的母親開口訓斥道。
聞言,謝青瓷氣鼓鼓的,拿大眼睛一直瞪著吳天,看的吳天很是開心。
用過了晚飯之后,吳天要回去,謝青瓷和她的哥哥把吳天送了出來。
“吳兄,等以后有機會了,我也要出去看看。”謝青峰笑道。
“那好啊!到時候可以一起。”
“哼!下流!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呢!”謝青瓷小聲嘟囔道。
就算是吳天救了她的命,但是這印象,卻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改掉的。
聽到謝青瓷的話,吳天淡笑,轉身道:“是啊!偏偏是我這個下流的人救了你的性命,還看了那里哦!”
吳天這一句話,當即就把謝青瓷那壓下去的怒火又給引了上來。
“吳天!你給我死來!”
謝青瓷一聲怒吼,提著劍就刺向了吳天。
看到她沖來,吳天根本就沒在意,一只手直接夾住了她的劍。
“你試試看,能不能把你的劍給抽出來?”吳天笑道。
雖然謝青瓷和他的實力相當,也是武師級別,可是力量上卻差了很多,玄天訣九轉真經已經達到了第二轉的第一層,增加的力量又是九倍。
謝青瓷漲紅了臉也沒有把劍給抽出來,最后只得無奈放棄,氣呼呼的離開了這里,謝青峰又送了他一段,接著,吳天便朝著帝都飛去。
在天色微明的時候,吳天回到了鎮國公府,直接去找了他爺爺吳半山。
“你是說,這次的事情是有人利用謝家做誘餌來殺你?”吳半山眉頭緊皺,在沉思。
“沒錯,六個人全都死了,但是不知道身份。”吳天點頭。
“好!”吳半山點頭,笑瞇瞇的對吳天道:“那你出去再做一次誘餌,我看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