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吳天越往里面走,愈發覺得里面很危險,一路上,他已經遇見了五只野獸,而且這些野獸的實力都在他之上,要不是它們不想要出手的話,恐怕他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一直走到了樹林里面,他才找到了一塊空地,拿出地圖開始看起來,他仔細對照著地圖看著這里面,發現根本就不一樣,他不禁懷疑起來,難道是自己走錯了地方,還是說地圖出了問題。
起身按照地圖上面的標注走了一遍,吳天直接就被困住了,他現在是在一個角落里面,打量著周圍,都是一些草和花,和外面的又是不一樣的世界,他看著地上的草,抬腳踩了過去。
“不要踩我,抬腳,讓開?!?
這個聲音一出現,就讓吳天愣住了,他看著周圍分明就是沒有人在,那這個聲音又是從哪里出來的,剛想要把腳落下,就聽著這個聲音再一次出現了,他這才看向地面,就看著在地上的草正在看著他。
嚇的他往后面一退, 他沒有想到這個聲音居然會是來自一株小草,草看著他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身體變大了,隨著草的身體變大,草也逐漸變出了人形,最后居然是長出了兩條腿。
他看著這一慕,手里面的樹枝都掉在了地上,草朝著他徑直地走了過去,吳天打量著草,半晌才回過神來,草倒是都習慣了,上來就跟他握手。
“我叫舒雀,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吳天,誤入這里?!?
他的話一出,舒雀就開始搖頭,直言吳天不是誤入,他分明就是沖著這里來的,不然的話,現在的他應該是在找離開的辦法,而不是出現在這里,沒有想到上來就被識破了,吳天只能換了一個借口。
面對這么突然出現的一株草,吳天暫時還不能完全的相信他,只能是先找了個借口敷衍對方,舒雀也不想要跟他多說,只是讓他快點離開這里。
可就是他現在想要離開,也沒有辦法走了,而且他看著舒雀似乎是對這座島特別的熟悉,心里就有了其他的想法,隨口開始跟對方聊起天了,但舒雀看起來年紀不大,可是對他卻是非常的戒備。
任憑吳天是怎么套話,舒雀是什么也不告訴他,兩個人在這里聊了一會以后,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開始叫了起來,舒雀也聽到了,帶著他朝著外面走去,但很顯然舒雀帶著他走的路跟他自己來的路是完全不一樣。
這條路跟他在地圖上面見到的是完全一樣的,這下他就明白為什么自己一直找不到地圖上面標出來的地方了。
“舒雀,這條路似乎跟我之前走的都不大一樣。”
“所以呢,你跟著我就行,吃完飯以后,我會送你離開這里的。”
沒有想到舒雀會想到這么周全,吳天在一邊只是笑也不說話,到了地方以后他才知道舒雀帶著自己來的真的是一家酒館,要是說看到舒雀的時候他是驚訝的話,那現在他就是震驚了,在這個荒島上面居然出現了一家酒館。
一只野獸從里面走出來,跟舒雀說了幾句話,就回去準備飯菜去了,他簡單的跟舒雀講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還重點強調了自己是人,知道他的意思,舒雀白了他一眼,讓他安心在這里等著。
在等著的空當里面,吳天閑著無事便開始打量起這家酒館,他看著上面的字和里面的布置,很明顯這里只是有人在的,不然的話就憑著這些野獸是不可能有這些東西。
“舒雀,你們是怎么把這家酒館建起來的?”
“這個跟你有什么關系?”
聽著這個語氣,吳天就知道對方還是在防備自己,他想了想,把自己來的真實目的 說了出來,舒雀聽著他是來這里找寶藏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但是是變得熱情起來,這讓他很疑惑,但是也間接的印證了他的想法。
在看到舒雀之后,他就一直在懷疑之前這里是不是有人在這里生活過,直到看到酒館以后,他才是真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再加上他手里面的地圖,所以他才會猜測會不會在這里生活過的人就是點蒼山的那個人。
“你認識蒼耳嗎?”
“蒼耳?我來是受了一位前輩的托付,但他的名字倒不是蒼耳,是奎山?!?
這個名字對于舒雀來說很陌生,他只 認識蒼耳,他多問了吳天幾句話,都是在問蒼耳的事情,可是吳天是真的不認識蒼耳這個人。
還好是這個時候,飯菜上來了,吳天看著裝在盤子里面的飯菜,還有餐具,他真的很難想象這個是一只野獸給自己做出來的,試著吃了幾口居然是好吃的,加上已經餓了一整天了,他幾口就把東西都吃沒了。
在一邊的舒雀還在慢慢的吃著,抬頭一看他,不敢相信地低下了頭,倒是野獸很開心,以為吳天是喜歡自己的東西,接著又給他上了很多的菜,他就一直在吃,直到最后一看他的面前擺了七個盤子,他才停了下來。
“你不認識蒼耳是怎么拿到藏寶圖的?”
“在我們那里有一個門派叫點蒼派,這個地圖是他們的,我只是意外得到了而已?!?
兩個人在這里吃完了東西,舒雀帶著他出了樹林,想要送他離開這里,但吳天是真得想要去看一眼藏寶的地方,可舒雀不相信他,要知道這里不是蒼耳的后人,是不能把寶藏帶走的。
沒有辦法,吳天只能在舒雀的幫助下離開了這座島,當他再一次站在陸地上面的時候,都是深夜了,他摸了摸自己放藏寶圖的地方,發現圖果然已經不見了,在他被送走的時候, 他就預感到了這一點,現在看來他是沒有辦法再去那里了。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被人叫住,吳天轉身看向來人,就看著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手里面還拿著弓箭,朝著他走過來,他解釋自己就是路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