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烏山的話,吳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雖然感覺很熟悉,可是他看著這個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烏山被看得不自在,胡亂的摸了摸頭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起身往外面走,吳天接著就跟上了。
“你跟著我干什么?”
“那你去哪里?”
烏山看著吳天,直接就說是要去見杜雪瑤,吳天乍一聽到這個名字,滿臉的迷茫,但是仔細一回味,又覺得自己貌似是跟這個人也很熟悉,烏山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他是真的把事情都給忘記了。
索性也就不跟他鬧著玩了,烏山告訴吳天,自己是要去雙風山,吳天想了想,自己也沒有事情,倒是正好跟著一起去了,烏山可不想要帶著他去,帶著吳天去的話,肯定會出事的,而且萬一這個人的記憶恢復了,那烏山豈不就完了。
說什么,烏山也不答應,吳天看著他,突然冷笑了起來,把他看的毛骨悚然的,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偏偏是這個人一直這么看著他,直到是他答應了一起去,吳天才變得正常起來。
兩個人就這么上路了,但答應是答應了,可烏山一直都在暗自提防著吳天,這一點,吳天自己也察覺出來了,這就讓他覺得很奇怪了,要是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真的很好的話,那烏山不可能會這樣,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的關系很差。
“烏山,你是不是騙了我?”吳天質問烏山。
被他這么一問,烏山覺得很奇怪,他把自己之前發現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烏山只是聽著,也不反駁,其實他說的也沒有什么,無非就是烏山一直在提防著他而已,在烏山看來,提防才是正常的,不提防才不正常。
看烏山沒有一點想要解釋的意思,吳天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兩個人就這么尷尬地往前面走,一直到了山腳下,烏山看著這里,示意他在下面等著,他倒是沒有拒絕,但是在烏山走了以后,他悄悄的就跟了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到了山上,烏山走了一會就停下來休息,剛好是看到了他,他沒有想到會被發現,怔了一下接著就往上面走了,烏山看著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索性也就不開口了。
“你來這里干什么?”
“拿東西。”
吳天打量著這座山,分明就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了,在這里怎么可能會有烏山需要到東西,兩個人在這里休息了一會,接著往上面走,很快就到了山頂,就看烏山小心的走到了一棵樹前面,對著樹就是一擊。
就看著樹立馬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接著就看著山被分成了兩塊,將中間的溪谷露了出來,烏山直接就跳了下去,吳天看著,跟在后面也下去了,兩個人直直的落到了下面去,正好是落到了溪水里面。
“你到底是要拿什么東西?”
吳天盯著烏山,烏山看也不看他,徑直往前面走,很快就到了溪谷的一塊礁石下,他對著礁石一劈,就看著礁石裂開,在礁石的下面穩穩的臥著一尊石佛,烏山將石佛拿了起來,就看著石佛立馬就變小了,他拿出繩子來一穿,掛在了脖子上面。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吳天,趕忙到了他的身邊來,打量著石佛,看起來倒是跟一般的沒有什么兩樣,可是被藏的這么深,肯定是有它的不一般,不過看烏山這樣,估計是不會告訴他了。
兩個人在拿到了東西以后,接著就離開了,在他們走了以后,溪谷自己就合上了,山也護恢復了原樣,跟之前完全沒有什么兩樣。
吳天在路上一直在看石佛,烏山不是不知道,但他就是不把事情點出來,直到是吳天自己憋不住了,才直接來問了他是怎么回事。
“這個石佛究竟是什么東西?”
“不是東西,就是石佛。”
他被烏山的話弄得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他當然知道這個東西是石佛,但是仔細一想,他才察覺出來事情的不對,猛地看向烏山脖子上面的石佛。
“你這個是景玉石佛?”
就看烏山點了點頭,吳天立馬就明白了,為什么烏山會費這么大的力氣來這里了,景玉石佛是極其罕見的一種玉器,它和普通的玉器不一樣,是天上地養,自己成形,帶著天地的靈氣。
所以這個東西一直被當做是吉祥物,在必要的時候,石佛也可以變成一件武器,吳天現在才明白過來,忍不住去看石佛,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東西一旦認主,就不會再離開,除非是主人離世。
但是他打量著烏山,估計這個人在幾十年之內恐怕是不會離世了,烏山也不說話,帶著他往外面走,兩個人很快就出了山林,到了一個小村子里面。
“你現在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杜雪瑤。”
吳天聽著這個名字,頓了一下,跟著點了點頭,烏山看著他對這個名字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擔心起來,不過不是在擔心他,而是在擔心杜雪瑤,雖然之前杜雪瑤是修煉了無上心法,跟吳天絕情斷意。
可這不代表當她知道吳天真的忘記她的話,會不傷心,不過烏山擔心是擔心,但也有想要看戲的心思在里面。
兩個人在村子里面休息一晚上,第二日起來就開始著急的趕路,烏山在路上不自覺得就留會看吳天,隨著距離玄水閣越來越近,他的心里面也開始慌了起來,過了三日,他們終于是到了地方。
“玄水閣?”吳天打量著面前的牌匾。
“怎么,你有什么感覺嗎?”
烏山小心的看著吳天,就看吳天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這個妹子還不錯,玄水閣的人聽著聲音,出來一看,就看見了他們兩個人,匆忙報信去了,杜雪瑤很快就帶著人來了,將他們兩個人迎了進去。
全程杜雪瑤和吳天都沒有看向對方,甚至于連話也沒有說,烏山看著,心里面起了想法,他來可不只是想要看著他們冷漠相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