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天他們,秦無的臉都青了,氣的都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了,尤其是剛才心生帶著他的面,就這么把人給扔出去了,明顯是在打他的臉。
“吳天,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跟風雷閣作對嗎?”
“風雷閣?我可不敢,畢竟風雷閣也是燒了整個太白劍派的幕后主使,我怎么敢去招惹風雷閣的人呢?”
聽著吳天略帶譏諷的話,秦無愈發的生氣了,上來就把他們的棋盤給掀了,吳天和棋老看著棋盤被掀,倒是也不生氣,只是惋惜的看著手里面的棋子,兩個人起身走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秦無一肚子的火氣都沒有地方發,看著還在昏睡的心生,上去就把對方給叫了起來,對著他就是一頓罵。
心生一醒來,就被人給罵了,直接就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張口就開始反駁,兩個人就這么爭執了起來。
吳天和棋老回了房間以后,吳天還沒有開口,棋老就把東西拿了出來,看著棋老手里面的東西,他樂了起來。
“你倒是真的有辦法?!?
他接過去,放在手里面掂了掂,將東西收了起來,棋老無奈的看著他,示意自己要歇息了,他這才離開。
吳天出去,就看著心生還在和秦無爭執,覺得無聊,就繞路走了后面,正巧是看見了后面的小河。
這條河也奇怪,就這么一點水,偏偏是一直在流,他順著河到了上游,就看著在上游居然還有一座閣樓。
這座閣樓看起來就很陰森,外面是用黑石搭起來的,上面還掛著很多的符咒,在閣樓的后面還站著很多的烏鴉,看見他來了,猛地起來飛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里是哪里?”
吳天說著話,朝著上面走去,走到了閣樓的近處,他才看清楚閣樓的模樣,在閣樓的下面有兩道門,上面畫著不同的花樣,一個是畫著白色的琉璃草,一個是畫著黑色的月牡丹。
“琉璃草雖是白色,但是陽氣頗重,月牡丹本來就是巫師族的族花,也是他們的一種象征,這兩種花是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
他站在門口嘀咕起來,不一會,杜雪瑤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他一直在看著花,沒有注意到,直到杜雪瑤開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當場被嚇得叫了起來。
杜雪瑤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這么走了進去,吳天看著,也 跟著進去了。
他們剛進去,后腳鴟就出現了,鴟看著閣樓,不知道為什么反而是多了一絲尊敬,他先是對著閣樓拜了拜,才走了進去。
正好吳天和杜雪瑤也沒有走多遠,看見他進來,索性就躲了起來,悄悄的打量起他想要干什么。
鴟進去以后,直奔著閣樓的上面去了,這座閣樓一共是五層,吳天和杜雪瑤跟著他,一直到了第五層才停了下來。
“出來吧,我都看見你們了。”
聞言,吳天和杜雪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誰也不出去。
鴟看著沒有人出來,悄悄的在周圍下了禁制,這才推門進了第五層的房間。
等著吳天和杜雪瑤出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禁制給隔離在外面了,吳天小心翼翼的對著禁制一打,把禁制給破開了一個洞,他們兩個人就這么鉆了進來。
“你們來了?!?
鴟站在房間里面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吳天和杜雪瑤聽著聲音,抬頭往里面一看,就看見了他,立馬站直了身子。
“你早就知道我們跟著你了?”
吳天看著鴟,鴟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往里面走,三個人就這么到了房間的最里面。
其實這個房間看起來倒是沒有什么異樣,只是在這個房間的最里面多了一尊人像,這個人像正好和之前他們在滿城吳家看見的師父一樣。
所以當吳天看見這個人像的時候,還愣了一下,鴟開心的把這個人像介紹給他們。
“吳天,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他叫吳滿城,是滿城吳家的老祖,也是滿城之前的城主?!?
“城主?”
吳天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驚訝的看著鴟,鴟告訴他們,吳滿城之前無意創立了吳家,后來將自己在的小城稱之為滿城,把自己任命為城主。
不過,后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吳滿城才會被追殺,最后被迫自縊在這里。
“那這個閣樓是怎么回事?”
“這個閣樓是往生花的第一位童子建的,也是你們吳家的人,叫吳元華?!?
聽著這個名字,吳天愣了一下,臉色也復雜起來,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但可從來沒有聽說這個人是和他一家的,現在聽著鴟這么一說,他才仔細的回想起來。
看著吳天這樣,鴟就知道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當下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其實,吳家一直以來都有一脈和其他人不同,這一脈也被叫做靈脈,靈脈一族的人生來就能修煉,而且速度極快,有些雖然是兒時不能修煉,但是一旦開竅,只會更加恐怖。
“你的意思是吳天就是靈脈一族的人?”杜雪瑤看著鴟。
“對,他就是吳家最后的靈脈?!?
吳天聽著這些事情只覺得可笑,他的修煉都是自己來的,更沒有什么靈脈的幫助,怎么可能還有一個大家族,越想他越覺得事情很無聊。
“吳天,你不相信是嗎?”
“鴟,我從開始到現在為止,我的修為都是修煉出來的,現在你們一個個出來又是說我是修仙者,又是說我是靈脈的,還有什么天賦力量,你覺得我該相信誰?”
聽著吳天的話,鴟不言語了,杜雪瑤當下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索性也不開口了。
吳天看也不看他們,起身就出去了,杜雪瑤看著,跟在后面也離開了,只留下了鴟在這里。
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順便將閣樓給封住了,吳天走的很快,就連杜雪瑤都差一點跟不上,他現在很生氣,一直往前面走,也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