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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今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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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還有什麼問題麼?”班鳴卓望著廳內(nèi)的A組成員,眼神中明顯透露出我很困不要再煩我的信息。大家互相望望,都紛紛搖頭。

蕭矢卻突然道:“不是說一共十三個人麼,爲(wèi)什麼這裡只有十二個?”

胖劉伸出手指,對著投影數(shù)了又?jǐn)?shù),擡頭道:“真的耶,只有十二個!”

班鳴卓伸手摩挲著滿是胡茬的下巴:“說是十三個,對方也的確訂了十三張機(jī)票,可是所有的行動都只是他們十二個人,那第十三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也沒有任何關(guān)於他的資料,就好象是個隱形人一樣。”

“難道他真的能隱形?”核桃有點(diǎn)害怕地道,“要是他突然在背後嚇你一跳多可怕呀!”

“放心吧,就算他能隱形,也可以用超念感應(yīng)到的。”路嬋娟安慰道。

“對呀!我們還可以養(yǎng)條狗!咬死他!”唐卡樂呵呵地道,他是愛犬狂,一直想在A組養(yǎng)狗,還說什麼可以培養(yǎng)出“新世紀(jì)第一條特種超念戰(zhàn)鬥犬”來造福人類。可是江振川怕狗弄壞了他的菜園,一直沒答應(yīng)。

“不要吧……”年小如臉色一變,她是那種見了狗就腿軟的女孩子。

“放心吧,老江是不會讓他養(yǎng)的……”桑若影拍了拍她的肩頭。

“養(yǎng)條狗也不錯啊,反正花不了多少錢,我喜歡哈巴狗,小妖你呢……”胖劉撓頭道。

“我喜歡更大更胖一點(diǎn)的,說不定會更聰明,可以訓(xùn)練它和我下圍棋……”蕭矢微笑道。

“啊!臭小妖,你說誰是狗?!”

“好了,沒事的話就解散吧,回去準(zhǔn)備一下狗……噢,不,行李。”班鳴卓頭大地道。

“嘟嘟嘟!”年小如睜開朦朧地睡眼,看了看枕頭邊的小鬧鐘,正是午夜兩點(diǎn)整。

“嗯,是行動的時間了……”喃喃自語著,她揉了揉眼睛爬了起來。先將門推開一條縫,確定外面沒有人後,才輕輕地溜到走廊裡。整個的身軀用念力託浮在空中,輕飄飄地向前遊曳。

“很好,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畢竟在B組的兩年不是白過的呀……”年小如得意地想到。突然睡袍被什麼東西刮到,“嘎——”地一聲裂了個大口子,年小如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了,就那麼呆呆地站了半天,確定沒有動靜後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出師不利呀……”她沮喪地想,“下次一定要換緊身衣,大不了穿比基尼……”

就這麼拎著睡袍飄過走廊,在撞倒一棵棕櫚樹,頂翻了兩盆吊蘭之後,終於安全抵達(dá)了她的目的地——廚房。

“沒有辦法呀……”年小如揉著被撞腫了的額頭道,“人家吃那點(diǎn)東西怎麼夠呢?扮淑女就是要付出代價的呀,不過這次一定要好好安慰我親愛的胃……”一邊說,一邊在白瓷大盤子上堆放著食物。

先是兩條巨大的法國蒜茸麪包,上面抹了厚厚的奶酪,然後是十隻小籠包,噴香的咖哩魚塊,半隻碩大的龍蝦張牙舞爪地摞在最上面,又在另外一隻大盤子裡放了生菜沙拉,果凍和魚子醬。

“再來一次拿飲料和湯……”年小如滿意地想著,端起兩個沉重的盤子。

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路嬋娟站在門口,微笑著望著自己。

年小如張大了嘴巴,看了看左右的兩隻巨無霸食盤,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這麼多,恐怕你一個人怎麼也吃不完吧?”路嬋娟抿著嘴笑問道。

“嘿嘿……”年小如不好意思地笑了。“完蛋啦!我淑女的形象。”她沮喪地想道。

“要不要我?guī)椭渣c(diǎn)?”路嬋娟小聲問。

年小如聽了眼睛頓時一亮,忙大力點(diǎn)頭。

“走吧,來我的房間,想必你也不願意被大家看到你的吃相吧?”

路嬋娟的房間比年小如的大了不少,畢竟是少校軍銜,條件好得多。落地式的大窗加了析光玻璃,夜色下,玻璃中有無數(shù)的繁星在閃爍,給房間增加了夢幻般的色彩。

一見到那張海洋圖案的大牀,年小如立刻歡呼一聲,和聲躍起,重重跌在牀上,又彈起老高。“這是夜之波浪啊!”她興奮地道,“意大利的蒙特里尼傢俱廠製造,全世界纔不到一百張!你是怎麼弄到的?”

“是麼?”路嬋娟淡淡一笑,“前年過生日時明卓送的禮物。”

“哇!真舒服!”年小如樂得嘴都合不攏了,“螢火!”她大聲命令道。

牀體圖案頓時由海洋變成了立體的鮮花綠草,空氣中瀰漫著森林特有的芬芳,一點(diǎn)點(diǎn)的螢火從草從中緩緩升起,在空中快活地繚繞著。

年小如伸出手去,徒勞地捕捉著飛舞的流螢。“娟姐,隊長對你真好!”她羨慕地道。

“是麼?”路嬋娟的脣角露出一絲苦笑,“也許吧。”

“你怎麼了?”年小如詫異地望著她,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喜歡隊長啊,娟姐?”

“沒…沒有啊!”雖說身爲(wèi)超念戰(zhàn)士,可象世上任何被揭穿心事的女子一樣,路嬋娟臉紅著否認(rèn)道。

“嘿嘿,原來是這樣……”年小如惡作劇地湊到路嬋娟的身前,“娟姐,你的臉好紅啊!”

路嬋娟羞得頭都擡不起來了。

“喜歡他還等什麼啊!隊長那樣的傢伙,一看就知道是不解溫柔的,你要主動出擊才行!”年小如揮舞著拳頭,堅決地道。

路嬋娟搖搖頭沒有說話,神色也黯然起來。

“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啊?”年小如試探著問。

“應(yīng)該是結(jié)吧?”路嬋娟嘆息了一聲,“一個在我和他之間打了六年前的結(jié)……”

“六年的結(jié)?那是什麼?”年小如好奇地問。

路嬋娟微微一笑道:“不說這個了,來,讓我們把你的那些食物消滅掉吧!”

好大的雨啊……

天氣很冷,一直冷到心裡去……這是哪裡?好黑的路啊……

前面是路燈吧?這麼昏暗,這燈光,怎麼好象在搖擺似的……

燈光下的雨水這麼黯淡,沒有任何生命的感覺……

那是什麼?在雨水中的……紅色?……

順著雨水漫延過來的紅色……是血麼?……

等等,好象有腳步聲,踏著雨水過來……

那個人是誰?這麼孤單的身影?……

啊,他在燈光下停住了……

燈光照著他的背影,很無助的感覺……

看不到他的臉……

很多血,他全身,都是暗紅色的……

地下的雨水也是……

他整個人,就象被血液淹沒了……

他在看什麼?……

對面是……櫥窗的鏡子?……

終於看到他的臉了……

很年輕的臉……

爲(wèi)什麼?……他會有這麼絕望的眼神……

發(fā)生了什麼事麼?……

不過,這張臉好熟悉……

這個人……在哪裡見過……

想起來了……可是……怎麼會?……

那是……六年前的……我?……

班鳴卓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他滿頭大汗,急促地喘息著舉起雙手。那雙手略顯蒼白,卻是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他又看了看四周,確定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

不知多少次了,就這樣的深夜中被那個惡夢驚醒。原來自己的心靈,比想象中還要脆弱呀……班鳴卓苦笑著想到。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披了件衣服,他從窗子輕輕飛到後院的池塘旁。

池塘中水波粼粼,一支尖尖的小荷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中,俏巧的樣子,四周是一片蛙聲。多少個不眠之夜,班鳴卓都是在這裡渡過的。在這一個人獨(dú)處的時候,他終於卸下白天快活的面具,眼神中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沉重和滄桑。

“A組,在經(jīng)過這次的戰(zhàn)鬥會怎樣呢?”他思忖道,“爲(wèi)什麼心中會這麼不安?好象……

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難道,又有人要離開了麼?這一次,又會是誰呢?……“

他擡起頭,望著在雲(yún)翳中掩映的明月。

身後突然傳來悉悉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一個熟悉而苗條的身影。

“隊長,原來你也睡不著呀……”桑若影微笑地望著他,月光下的容顏分外秀麗。

“阿影啊……,怎麼,你也是?”班鳴卓淡淡地問。

“嗯,不知道爲(wèi)什麼?心裡總有點(diǎn)不安……”桑若影望著池塘中的荷葉輕聲道。

班鳴卓心中一凜。所謂超念,也就是精神力量。具有這種力量的人第六感先天就比正常人強(qiáng)許多,如果桑若影也感覺到的話,那麼就證明這種感覺不是一種錯覺了。一時間,他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那些空泛的安慰的話,對著這樣一個聰穎堅強(qiáng)的女孩子是沒有用的。

“這次的敵人很強(qiáng)啊……”桑若影輕聲道,“說不定,會有人犧牲呢……”

“也許吧……”班鳴卓嘆息了一聲。

“我很喜歡A組呀,不想讓大家離開,任何一個都不可以……”桑若影緩緩道。

“不會的,大家一定會象以前一樣平安歸來的。”雖然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話沒有說服力,可身爲(wèi)隊長,班鳴卓也只能這麼說了。

桑若影沉默了一陣,突然道:“隊長,去表白吧……”

“什麼?”班鳴卓詫異地道。

“去向娟姐表白吧,她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桑若影認(rèn)真地道。

“爲(wèi)什麼說起這個來了?”班鳴卓苦笑道。

“大家也都看得出來吧?娟姐是喜歡你的……”桑若影頓了一頓,又道,“而你也喜歡她……”

“不過是你的錯覺吧……”班鳴卓搖頭道。

“是麼?”桑若影微笑了一下,又用低到自己也聽不清的聲音道,“要是錯覺就好啦……”

“你說什麼?”

“沒什麼……”桑若影擡頭望著他,“我是說,如果等到失去了再想起去表達(dá)自己心意的話,無論如何也是太晚了,那時,就已經(jīng)什麼都做不到了……”

不知爲(wèi)何,望著桑若影堅定的眼神,班鳴卓的心中突然一顫。這個孩子,她已經(jīng)長大了啊……

“好了,我知道了,別說了……”班鳴卓伸出手輕輕理了理桑若影有些散亂的鬢髮,“回去睡覺吧……”

“不,我想再呆一會兒……”桑若影搖頭道。

“那我先回去了……”班鳴卓身子騰空,又突然停下,望著桑若影溫和地道,“阿影,你在我認(rèn)識的女孩子中實在是最聰慧的一個……”說完,一閃不見。

“聰慧麼……”桑若影望著水中自己的投影,用手輕撫著剛纔被班鳴卓理過的髮梢,“把喜歡的人推向自己的情敵,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傻瓜纔對吧……”

“核桃,你認(rèn)輸吧!”唐卡望著眼前閃爍的數(shù)字得意地道,“你的能量已經(jīng)只剩下百分之十五了……”

“豈有此理呀!”核桃氣惱地道,“人家用五百枚金幣買回來的絕招還沒有施用哪!恢復(fù)術(shù)!”一道亮麗的淡藍(lán)色火焰在她的身邊繚繞而起。

“沒有用的啦!”唐卡陰笑道,“早說過我佈下的結(jié)界中防禦魔法會全部失效的,火球攻擊!”

一團(tuán)團(tuán)金黃色的火球呼嘯著向核桃化身而成的女騎士飛去。

“哎呀!”核桃苦在不能使用防禦魔法,只能手忙腳亂地用劍擋開。

“再看看這個,冰炎地獄!”唐卡的大魔王高舉雙臂,仰天怒吼。大地碎裂,銀白色的光芒從縫隙中噴射而出,空氣被嚴(yán)寒撕裂著,所有接觸到白光的物體都被凍僵,隨即被厚厚的冰層包裹。

核桃尖叫著左躲右閃,一時間岌岌可危。

突然,一個清雅的女音在她耳邊響起:“用傳送術(shù)!”

沒有任何猶豫,核桃用剩餘的全部力量施展出傳送術(shù),這本來也是一個防禦類型的魔法,按理不能夠起作用。可是核桃四周的冰炎卻在瞬間全部消失了,在唐卡和核桃正莫名其妙時又猛地在唐卡四周噴射出來。

“哇!哇!怎麼會這樣啊?!”唐卡吃驚地大叫著,東躥西跳,最後終於被擊中,化成了一個大冰雕。

“勝利!”核桃興高采烈地伸出雙指,做個“V”字。

“GAMEOVER!”隨著金色的字幕,核桃退出了遊戲,摘下感應(yīng)頭盔。

“謝謝你啦!鳳凰!”她嬌憨地道。

“這點(diǎn)小事,不必客氣,要是讓唐卡一直贏下去,他是不肯去睡覺的……”房間裡響起了鳳凰的聲音。

“那他現(xiàn)在肯睡了麼?”核桃倒在大牀上問道。

“嗯,不過撅著嘴……”

“哈哈……”核桃樂壞了。

“還有什麼需要麼?要不要來點(diǎn)彩虹果汁?或者調(diào)個樂園型的夢……”

“不用啦,鳳凰你真好,就象……”核桃幸福地閉上眼睛,喃喃道,“就象媽媽一樣……”

鳳凰沒有做聲。

核桃很快就進(jìn)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不一會兒又開始夢囈著:“鳳凰……,鳳凰……”

“什麼事?”鳳凰輕聲試探著問。

“要是……嗯……要是你真的是人就好了………呼……”

鳳凰沉默了一陣,才輕聲道:“是啊……要是真的那樣……就好了……”

“很好,這樣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了……”江振川興奮的搓了搓手,將雙手浸入身前的一個玻璃缸中。於是,細(xì)細(xì)的水流順著玻璃導(dǎo)管開始不斷流入一隻巨大的玻璃罩中。玻璃罩裡面堆著厚厚的沙子,中央是一棵古怪的草本植物,它長得很矮,幾片葉子呈深綠色,上面滿是細(xì)密的小針,從這點(diǎn)上看有點(diǎn)象仙人掌。透過玻璃罩,可以看到這種植物的根系相當(dāng)豐富,而且扎得又深又廣,幾乎每一滴流入玻璃罩中的水都被它迅速的吸收了。

“好極了……”江振川緩緩將手收回,溫柔地望著玻璃罩內(nèi)的植物,“你長得可真難看啊,象只醜小鴨,不過,你可是一隻頑強(qiáng)的小鴨子呢,不論怎樣的環(huán)境,你也應(yīng)該可以活下去吧……”

說著,他擡起頭,望著牆角的一個畫架,上面用鉛筆勾勒出的少女速寫顯然就是書店裡的女孩兒餘萱。

“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呢,因爲(wèi)……我有歸來的理由啊……”

“不玩啦!不玩啦!下不過你!”胖劉抓起一大把棋子往棋盤上一投,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睡覺睡覺!”

“要睡你就先睡吧,要不要給你加個枕頭?”蕭矢緩緩地收拾著棋子道。

胖劉沒有回答,口中已經(jīng)發(fā)出輕微的酣聲。

將棋子全部收拾好後,蕭矢開始一個人靜靜的打譜。

一顆顆黑子和白子在念力的控制下輕巧地落在棋盤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息。房間裡只有胖劉的酣聲時起是落。

蕭矢望著自己的好友搖了搖頭:“真是幸福呢?這傢伙……難道你一點(diǎn)也沒有感覺到嗎?

這次的戰(zhàn)鬥,恐怕會有人無法再回到這裡呢……“

徐東清將雙手十指交叉在身前的桌子上,專注地望著那兩張照片。

“又是死的麼……?”他喃喃地道。

“死者的身份已經(jīng)證實,王純棟,男,三十八歲,浙江省嘉興人。趙益,男,三十五歲,安徽省宜興人。全部是退伍軍人,但所在部隊和兵種並不相同。王於六年前在北京軍區(qū)第四裝甲師任副駕駛,而趙則是蘭州軍區(qū)二十八軍特遣隊的狙擊手。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兩個人在此之前曾經(jīng)有過交往。愛好、家庭、生活習(xí)慣也完全沒有相同之處。”一個眉清目秀的女警官有條不紊地報告道。

“政治傾向呢?”徐東清頭也不擡地問。

“都對政府的行爲(wèi)和對外政策不滿,趙益還因此在部隊受過處分。”

“這就是了……”徐東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象以前的案子一樣,這是唯一的相同點(diǎn)。不,還有一個,就是永遠(yuǎn)不會被活著抓到。”

女警官撫動著手中的電子按鈕,注視著屏幕上一行行的信息道:“所有的人幾乎都參過軍,是不是和軍方的人有關(guān)?”

“很有可能……”徐東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而且恐怕不只這樣,新魂這個組織規(guī)模這麼大,單止軍方的力量恐怕也無法做到,一定是有高層的政府官員在爲(wèi)他們做掩護(hù)。”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女警官沉思道,“迄今爲(wèi)止,除了暗殺了一些政府官員外,還沒有什麼別的恐怖行動。”

“我們看到的,恐怕只是表面的東西而已……”徐東清英偉的臉上略過一絲陰影,“他們一定有著更重大的目的,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無法看清楚,不過……”

“什麼?”女警官問道。

“以我的直覺,很可能和馬上進(jìn)行的四十一大有關(guān)……”徐東清沉聲道。

“他們想奪權(quán)?!怎麼可能,那時北京的治安全部在我們控制之下啊!”女警官吃驚地道。

“奪權(quán)可不一定要靠武力呢?這世界上有比那更有力量的東西……”徐東清的雙眼閃過奇異的光芒,“……那就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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