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中醒來,陳樹人砸了咂嘴。
這次回憶他收獲了三首歌,只不過只有前兩首符合戲曲風(fēng),第三首就有點偏了一些。
不過這也合理,回憶藥丸是回憶某個時間段內(nèi)的東西,只能保證第一首肯定是符合回憶要求的,后面的是否符合就不一定了。
如果記憶中陳樹人剛好在聽同類型的歌,那肯定都會符合。
如果記憶中,陳樹人是隨機播放歌曲,那回憶到的歌曲就拿不準了。
《赤伶》《探窗》《成仙》,這是這次回憶到的三首歌。
前兩首都比較符合秦寶寶的要求,不過陳樹人思索之后,還是決定將《赤伶》給秦寶寶制作出來,這首歌的內(nèi)容,更有故事性,秦寶寶排練舞蹈的話,也定然更好排一些。
至于另外兩首,不著急,先放著。
“這個月輸出的歌已經(jīng)夠多了,下個月再放出去也不遲。”
陳樹人如此想著,然后就朝著錄音室走去,天域原本的錄音師看到陳樹人來了,笑呵呵的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
他能不開心嗎?
每次陳樹人來,都會自己錄歌,完全不用他幫忙,光明正大的摸魚,誰不開心?
就在陳樹人制作《赤伶》的時候,周義清那邊也開始了《海闊天空》的錄制。
原本因為跑通告、商演、活動有些疲憊的他,看到陳樹人的歌后,立馬就又滿血復(fù)活。
“還得是樹哥啊!”
周義清喜孜孜的朝著朋友的錄音室而去。
這段時間,他不是沒有嘗試自己寫歌,但奈何寫出來的歌自己都聽不下去,更不要說讓歌迷粉絲們聽了。
雖說曾娟也給他邀了兩首金牌作曲人的歌,但與樹哥之前給他寫的歌比起來,那真不是差的一星半點。
他時常在感嘆,別的作曲人是金牌作曲人,那是因為他只能到達金牌,樹哥是金牌作曲人,那是因為曲爹的要求限制。
如果晉升曲爹不用10個月新歌榜第一,而是限制歌曲數(shù)量,那周義清相信,樹哥三個月就能晉升曲爹!
不過每想到這里,周義清心里就有點慚愧。
如果他是一線歌手的話,那樹哥也就不用去拼這10個月的新歌榜第一了。
他就能用樹哥的歌,沖一個歌王回來。
“繼續(xù)努力!雖說樹哥新歌榜第一也是穩(wěn)的,但如果能在第10個月我也晉升一線歌手,到時候我加上齊良那小子,一起晉升歌王,那樹哥不就是雙途徑曲爹了嗎?”
晉升曲爹的兩個途徑,捧出兩個歌王是最容易的,更難的是10個月新歌榜第一。
但除了這兩種途徑之外,還有一種雖然沒有明確規(guī)定,但所有作曲人、歌手都知道的,不太可能的晉升方式,那就是在新歌榜第10個月第一的時候,當(dāng)月完成捧出兩個歌王的要求。
這樣,就相當(dāng)于雙途徑曲爹,晉升后的地位,不是前兩者可以同日而語的。
非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小說里的魔武雙修者,現(xiàn)實里的文理狀元集一身者。
當(dāng)然,周義清想的挺好,但真要做的話,他和齊良得先到一線。
就算他已經(jīng)接近二線,但半年時間,從二線到一線,這比陳樹人從金牌到曲爹還有點夸張。
所以周義清沒敢給除了齊良之外的其他人說這件事。
這也是他在知道陳樹人要沖擊曲爹后,更加努力宣傳自己的原因了。
否則他這種小富則安的性子,根本不用這么辛苦,他已經(jīng)能過的很好了。
想到這里,周義清去錄音室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要顯擺一下的。周義清拿起手機,給齊良打了過去。
“喂,小齊啊,在干什么呢?”
“小齊?小周啊,注意你的身份,我是二線,你是三線。”
齊良正在一個室內(nèi)綜藝節(jié)目的后臺坐著,等著之后的上臺,驀然就接到周義清的騷擾電話。
“身份?快了,等我新歌發(fā)布后,咱們就是一個身份了。”
周義清淡淡的語氣中蘊含的一絲絲逼氣被齊良精準的捕捉到了。
“新歌?什么新歌?曾姐又給你邀歌了?”
齊良聽到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曾娟給周義清邀歌這事他知道,只不過齊良覺得,哪怕曾娟給齊良邀十首歌,也不如他那首《那些花兒》牛逼!
“是啊,曾姐給我的。”
周義清沒有急著暴露,他想等等,等齊良這貨囂張起來后再說。
“呵呵,那就好好唱,多上上節(jié)目,沒準這個月還能進入新歌榜前二十呢,我可比不了你,這不,一會又要上節(jié)目了,節(jié)目組非得讓我唱樹哥的歌,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唱《那些花兒》好點,畢竟是上個月才發(fā)的歌,想來歌迷們應(yīng)該還沒聽膩。”
“對了,小周啊,你現(xiàn)在還在唱之前樹哥給你的那些歌嗎?”
齊良笑呵呵的說著,不等周義清回復(fù),就繼續(xù)嘆息道:“哎,應(yīng)該是要唱的,不唱不行,其他的歌,真有點拿不出手。”
周義清聽到這里,心中的怒氣已經(jīng)攢夠了。
“你要唱上個月的新歌啊,哎,我比不了你,只能唱樹哥剛給我寫的歌,算了,你忙吧,我去錄歌了。”
周義清說完,就立馬掛了電話。
然后心中倒數(shù)三秒,手機果然又響了起來。
掛掉!響起!掛掉!響起!
來回拉扯了好幾次之后,周義清這才心滿意足的接聽了電話。
“怎么了?”
“什么新歌?樹哥給你寫新歌了?”
齊良聲音中的酸味,周義清隔著手機都聞到了。
“是啊,聽曾姐說,是樹哥點名要給我唱的,我一看,還真適合我,對了,這首歌要參加青州這邊的【盲人之友】活動,也不知道能不能中標(biāo)。”
“……”
“我會盡力的,你放心,爭取讓樹哥將青州的【盲人之友】認證也拿到,到時候大夏還是只有一個【盲人之友】認證。”
“……”
“不說了,時間緊,任務(wù)重,我去忙了!嗐,這鬧的,關(guān)注這個活動的人這么多,也不知道能漲多少人氣值,不過二線應(yīng)該是穩(wěn)得很。”
周義清見齊良半天沒有說話,心里更加舒爽了。
“行了,掛了啊,你好好努力,別我一線了,你還沒到,到時候耽誤了樹哥的事情,別怪我鄙視你!”
掛了電話,一路哼哼歌走了。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