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箏,現(xiàn)在到哪里了?”
年輕人在馬車中翻了個身,看著一旁將頭伸出車外的法箏,輕聲的問道,法箏聽到之后連忙轉(zhuǎn)過了頭。
“夫君,還累嗎?累的話可以繼續(xù)睡哦~現(xiàn)在還沒到?jīng)鲋荨ぁぁ?
“不,夠了,你在看什么?。俊?
年輕人坐了起來,看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距離離開成都已經(jīng)半月有余了吧?這些日子一直在車中休息,雖然自己不止一次的說過,自己有著屬于自己的坐騎。
但是法箏就是拉著自己,不讓自己乘坐自己的汽車,非要做這種從路旁雇傭的馬車,而且還是載著貨物的馬車,真令人臉扁。
“說起來,為什么你會找運輸東西的車?自己花錢弄一輛不好嗎?這東西又不需要駕駛執(zhí)照·”
“駕駛執(zhí)照?是什么東西?”
“駕駛執(zhí)照啊,就是一群人去類似學(xué)校的地方,花錢挨罵,然后弄出來一張小紙片”
“唉唉唉?為什么???”
“因為不可名狀的原因啊”
年輕人看著一旁堆放著的貨物,按照法箏說的,她的錢就只夠坐這種小車,但是自己圣痕制造錢很容易,更何況還有著系統(tǒng)呢?
但是法箏依然是拒絕了,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孩子。
“夫君,我突然感到一股惡意··”
“不,沒什么,相信你的夫君,誰來我打誰”
“站··站?。 ?
不會吧··年輕人聽到了什么聲音,這時候的馬車也已經(jīng)停了下來,年輕人感到一絲煩躁,明明已經(jīng)夠慢的了,竟然還要停下來?
索性撥開了一旁的窗,從里面探出了頭,看向了前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群人正圍在車隊的前方,好像不知道在說什么。
但是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個就是強(qiáng)盜吧?年輕人感到了一絲無力,果然回到了古代,不被強(qiáng)盜打劫一次,都不敢說你是穿越者。
“法箏,不用理,發(fā)生什么也不用怕,如果他們敢上來,那么我就殺雞儆猴了··”
年輕人說到這里直接躺在了車上,同時在系統(tǒng)中提供的地圖上,看著遠(yuǎn)處的一大堆紅點與白點,年輕人帶著好奇看著爭執(zhí)。
“你們!全部都下來!把錢!交出來!”
“大爺!饒命?。∥覀冞@一家,只靠著這些來生活了,您可不能全部都帶走啊!”
“少說廢話!我們雖然是打劫的,但是我們也是有良心的!只要你拿出錢財!我們便放你們過去”
哦?這些土匪還算有點道義?年輕人的嘴角漸漸的上揚,但是這趟渾水既然能解決,自己也就不需要出手了,年輕人繼續(xù)看著前面的發(fā)展。
商隊的領(lǐng)頭,連忙拿出了一個滿滿的小袋子,同是揮手示意讓其他的同伙去翻找一下車輛,年輕人看到這里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而那個強(qiáng)盜好像是看到了一旁,法箏帶著好奇探出去的臉龐一樣,直勾勾的向著年輕人的車輛走了過來。
“夫君夫君!有人來了!”
“無妨,你別怕”
年輕人出聲安慰著面前的法箏,緊接著面前的掛簾就被掀開了,看著馬車的兩個人,直接將視線放到了法箏的身上。
“這,好漂亮的人··”
“你再說一遍?”
“小子,住口!給我下車!”
年輕人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你夸法箏長得漂亮,這一點我很認(rèn)同,畢竟事實就是這樣,但是你對我的態(tài)度確實不怎么樣。
“小子?沒長耳朵?給我滾下來!還有你!”
“夫君?”
強(qiáng)盜好像不耐煩了一般,直接伸手去抓一旁的法箏,年輕人嘴角漸漸的上揚,笑了起來,然后一手鉗住了面前的手臂。
“好痛!干什么混蛋?給我放開”
“呵呵,你知道什么叫楊過嗎?”
“楊過?”
看著面前疑惑的強(qiáng)盜,年輕人直接從倉庫中拿出了一把刀,看著面前驚恐的強(qiáng)盜,直接砍下了他的右臂。
看著手中的斷臂,年輕人好像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扔到了車外,看著面前驚恐捂著自己斷臂坐在地上的強(qiáng)盜。年輕人輕輕地笑了笑。
“這就是楊過哦,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心不開心?“
“夫君,這樣不··”
“你聽夫君的嗎?”
“聽··”
“那就別說話,吻我··”
“吻?”
年輕人摸了摸頭,然后看著面前坐在地上,不停地向后移動著的強(qiáng)盜,將視線放到了遠(yuǎn)處聞訊趕來的眾人,年輕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人為什么要作死呢?先不說自己的態(tài)度,你罵我無所謂,但是你罵我的人,就是不行。
“孔乙己?你怎么了?”
“怪··怪物!??!”
新來的強(qiáng)盜看著驚恐的孔乙己,將視線放到了年輕人的身上,年輕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人,一旁的法箏則是在用布,輕輕的擦著濺在年輕人身上的血跡。
“老孔,你別鬧了,這哪有什么怪物,你是不是又看到人小姑娘見色起意了?”
“沒有!老孟!他就是怪物,我好聲好氣的勸他下來!”
“好好好”
被稱作老孟的人拔出了刀,看著面前的年輕人,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是他手上的速度可并不慢,直接向著年輕人砍了過來。
“對不起嘍,畢竟我們是一伙的,去死吧!”
“嘖,臭味相投嗎?”
年輕人將收起的武器再一次拿了出來,緊接著將面前的刀擊碎,隨后猛地一腳將其踹飛,然后站到了地上,看著面前的孔乙己。
“你還真有一個好名字··”
法箏看了看空空的馬車,然后也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年輕人看著笨手笨腳的法箏,輕輕的伸出了手,將其抱到了懷中。
“夫君,您真是的太帥氣了··”
看著面前小蘿莉崇拜的眼神,使得年輕人十分的受用,將手中的武器收回,年輕人將視線放到了孔乙己的身上。
將法箏慢慢的放到了地上,隨后蹲在了孔乙己的面前,指著不遠(yuǎn)處落荒而逃的強(qiáng)盜,輕輕的笑著。
“這就是你們強(qiáng)盜?”
“哼!我們老大來了!你肯定要死!”
“哦?是嗎?”
“誰打傷了我的小弟?”
一聲清脆如啼鳥的聲音,從年輕人身后傳來,年輕人站起來看著不遠(yuǎn)處慢慢走過來的少女,一身黑色勁裝,可惜是一個平胸。
細(xì)碎的短發(fā),有神的大眼,和手中揮舞著的兩只匕首,身后的一群小弟,讓年輕人不由得輕輕的拍起了手。
“就是你嗎?你沒事吧?”
“老大,他砍斷了我一條胳膊!”
“就是你?”
年輕人輕輕的笑著,然后緊接著一腳將身前的孔乙己踹到了她的面前,看著她身后一群憤怒的強(qiáng)盜,年輕人不由得松了松筋骨。
“你叫什么?”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燕!”
張燕驕傲的挺起來并不存在的胸部,年輕人看到這里立刻轉(zhuǎn)過來身,看著一旁的法箏,對比了一下歐派之后,以一種關(guān)愛智障兒童的笑容看著她。
張燕則是將手中的匕首慢慢的拋著,看著面前放出強(qiáng)大氣息的年輕人,緊鎖著眉頭。
“你怎么招惹他了?”
“我好心··”
“實話!”
“我看上哪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