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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臻遠(yuǎn)怒極而笑,陰聲道:“杜若飛、蒼青楓,動手,別讓他們兩個死的太痛快了!”
杜若飛和蒼青楓對視一眼,緩緩走了出來,戲謔的看著凌絕峰夫妻,仿佛看著兩個玩物一般。
“拼了!”
眼見無幸,凌絕峰和燕雙飛反倒激起了血性與斗志,竟然主動出擊,完全放棄了防御,以命相搏。
“不自量力!”
杜若飛和蒼青楓卻只是冷冷一笑,連兵器都未取出,雙雙揮拳,“砰、砰!”兩聲,便已將凌絕峰二人手中的三把刀全部擊飛。隨即,二人不約而同的變?nèi)瓰樽ΓW電般的抓向凌絕峰夫妻的咽喉。
眼見得避無可避,凌絕峰夫妻輕輕一嘆,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他們閉上眼睛的剎那,卻突然聽到“砰砰”兩聲,意料中的雙爪并未及身。
連忙睜開雙眼,凌絕峰和燕雙飛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杜若飛和蒼青楓竟然都已退了回去,而在他們面前,卻站著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
這不是那個又聾又啞的老頭子么?
“閣下何人,竟敢管我蒼月門的閑事?”裘臻遠(yuǎn)陰著臉冷聲喝問。
雖然事發(fā)突然,但裘臻遠(yuǎn)并沒有太過擔(dān)心,因為他看得出,這老頭子也不過是武王境界,雖然階位和實力要比杜若飛和蒼青楓都要高一些,但畢竟也只是武王而已。
聾啞老人沉默的比了幾個手勢,意思大概是:龍?zhí)烊硕际撬魅藥淼目腿耍荒茏屗麄兪艿絺Α?
“想不到,覃前輩竟然還有你這么一位忠仆!”
裘臻遠(yuǎn)點頭一笑,旋即又傲然道:“但是憑你的力量還不足以阻攔我們,退開吧,看在覃前輩的面子上,我不傷你!”
聾啞老人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
“不肯么?”
裘臻遠(yuǎn)的臉色冷了下來,陡然斷喝道:“杜若飛、蒼青楓,你們上,記住,只需牽制住他即可,不許下殺手!”
覃云天落魄至此,聾啞老人依然忠心耿耿、不離不棄,想必二人的感情一定相當(dāng)深厚,裘臻遠(yuǎn)可不想因為傷害了聾啞老人,而引來覃云天的瘋狂報復(fù)。
杜若飛和蒼青楓聞言也不敢動用兵器,雙雙向聾啞老人攻了過去,三人頓時翻翻滾滾戰(zhàn)到了一起,一時間難分勝負(fù)。
呂劍和鐵峰此刻喘息已定,見狀也不待裘臻遠(yuǎn)吩咐,便向著凌絕峰夫妻撲了上去,凌絕峰一聲怒吼,夫妻二人當(dāng)即與呂劍二人斗在一處。只不過沒有了陣法相助,他們夫妻二人雖然略占上風(fēng),卻也不是短時間就能結(jié)束戰(zhàn)斗的。
這一來,場中還沒動手的,就只剩下了裘臻遠(yuǎn)與龍?zhí)於恕?
“小子!”裘臻遠(yuǎn)沖著龍?zhí)煲恍Γf道:“乖乖的給我過來吧,難道還要等我動手么?”
龍?zhí)煨哪铍娹D(zhuǎn),卻發(fā)現(xiàn)在實力的巨大鴻溝面前,自己竟是一籌莫展、無計可施,面對裘臻遠(yuǎn)這樣一位武皇強(qiáng)者,他的所有手段,都不足為憑。
即便如此,龍?zhí)煲廊徊槐安豢海渎暤溃骸安缓靡馑迹覐膩砭蜎]有束手就擒的習(xí)慣,想要抓我,你得自己動手!”
“不識好歹!”裘臻遠(yuǎn)沉下臉來,手一伸,一個罡氣凝聚的大手印,凌空向著龍?zhí)熳チ讼聛恚钟∩蟼鱽淼木薮髩毫Γ瑝褐频凝執(zhí)靹訌棽坏谩?
龍?zhí)煲灰а溃瑢⑷碓εc靈魂力全部凝聚起來,只待裘臻遠(yuǎn)將他抓到身邊,便立即自爆,就算是死,也要讓裘臻遠(yuǎn)付出一定的代價。
突然,一股溫暖如春風(fēng)般的氣息包圍了龍?zhí)欤S即,一道淺綠色的光芒,如春風(fēng)擺柳一般,飄逸卻又快捷的迎上了當(dāng)頭抓下的大手印。
“砰!”
那看似柔弱的淡綠色光芒甫一接觸到大手印,竟然傳來一聲巨響,巨響聲中,綠芒與手印瞬間破碎,飄散于空氣中。
龍?zhí)焐砩系膲毫λ查g解除,抬頭看去時,身前已然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位身形高瘦,容貌清矍的老者,手持一柄細(xì)細(xì)的長劍,立在龍?zhí)炫c裘臻遠(yuǎn)之間,氣質(zhì)飄逸,意態(tài)從容。
“閣下又是何人?”
裘臻遠(yuǎn)眼瞳猛地一縮,沉聲喝問。從眼前這位老者的身上,裘臻遠(yuǎn)竟然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這意味著,此人的境界至少不在他之下,足以引起他足夠的重視了。
“老夫韓旭之!”老者含笑而答,從容不迫。
“所來何為?”裘臻遠(yuǎn)卻是神情凝重,再問道。
“受人之托,要保龍?zhí)鞜o恙!”
韓旭之回答的風(fēng)輕云淡,龍?zhí)炻犜诙袇s是微微一愣,自己什么時候有這么牛掰的朋友了?居然能請動一位武皇強(qiáng)者保護(hù)自己!
裘臻遠(yuǎn)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本以為覃云天不在,要抓龍?zhí)觳贿^是手到擒來的事兒,沒想到卻是意外頻發(fā),折騰了半夜,不但一無所獲,還搭上了兩名武君修為的手下,如今更是又冒出來一位武皇強(qiáng)者。
這龍?zhí)炀烤故鞘裁慈耍空娴闹皇呛谑悄欠N小地方的一個小家族出來的?
“閣下真的要保龍?zhí)欤俊濒谜檫h(yuǎn)強(qiáng)抑怒氣問道。
“不錯!”
“哪怕與我蒼月門為敵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
韓旭之突然一聲長笑:“蒼月門看來真是在天魁帝國威風(fēng)慣了,好生霸道啊!哼哼,很了不起么?不過是一群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而已!”
“你……”裘臻遠(yuǎn)剛要怒喝,突然想到了什么,驚聲問道:“你不是天魁帝國之人?”
“我自然不是。”韓旭之嘿嘿冷笑:“怎么?別處之人來天魁帝國,還要向蒼月門申請批準(zhǔn)不成?”
裘臻遠(yuǎn)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臉色緩和了幾分,微一抱拳,沉聲道:“閣下開玩笑了,我絕無此意。不過,今日之事還請閣下不要插手,事后我蒼月門必有謝意。”
“蒼月門的謝意,很在乎么?”
韓旭之卻只是嗤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說過了,受人之托,要保龍?zhí)彀踩粺o恙,你聽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