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悠然情天的打賞和月票支持,樂樂拜謝!)
等到內院長老趕來的時候,人員已經基本疏散完畢,只有龍天一人在擂臺上苦苦支撐,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趕來的長老正是胡光利和覃云天,今天閑來無事,二人正在長老院下棋,卻沒想到竟會出了這種事情,二人得知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來到現場二人一驚一喜,驚的是竟然有人在內院用出了霹靂彈這種嚴禁使用的大殺傷性武器,喜的是龍天竟然以一雙肉掌將霹靂彈拖到現在都沒爆炸。
“龍天,聽我說,等一下我說扔的時候,你不要猶豫,立刻將霹靂彈向天上扔去,知道么?”胡光利慢慢走近,沉聲說道。
龍天輕輕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動作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小心翼翼的等待著胡光利的命令。
“扔!”
胡光利突然一聲輕喝,龍天猛地一震一抖,霹靂彈閃電般的向天空飛去,胡光利隨即縱身飛起,以神識控制元力,托著霹靂彈越飛越高。
龍天甫一拋出霹靂彈,整個人都無力的向地上癱去,幸好覃云天一把拉住了他。剛才別看時間不長,龍天卻感覺比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還要辛苦。
這種事出不得一絲馬虎,如履薄冰,他的體力、元力、靈魂力,都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消耗殆盡,到最后都有些透支了,全憑意志咬牙堅持著,若不是胡光利和覃云天及時趕到,龍天眼看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轟!”
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巨響,恍如一個晴天霹靂,離得那么遠,都震的地面上的眾人耳朵嗡嗡的,其巨大的威力可見一斑。
胡光利的身影緩緩降落,目光一轉,就看到了主持公平擂的執事,大聲喝斥道:“張正德,你怎么回事?霹靂彈這種大殺傷性的武器,除了專門的試煉場外,是嚴禁在內院使用的,你不知道么?”
“對不起胡長老,這件事情我有責任,事情是這樣的……”張正德很聰明,現實態度誠懇的承認錯誤,隨后才一五一十的將整件事情的發生經過講了一遍,同時將早就控制住的白錦森押了過來。
整件事情目擊者眾多,張正德的證言也沒有任何的偏倚之處,白錦森根本無從辯白,事實上,從胡光利和覃云天趕到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嚇癱了,哆哆嗦嗦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混蛋,簡直是內院的恥辱!”胡光利狠狠地瞪了癱作一團的白錦森,揮揮手:“押下去,等候處理。”
早已趕來的執法巡邏隊將白錦森押了下去,胡光利轉身來到龍天面前,笑道:“你這小子,剛到內院就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龍天在覃云天的幫助下,這會已經緩了過來,站起身來笑道:“這事兒可不賴我,從頭到尾都是那家伙在找事,很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的。”
“我知道這事不怪你,我說的驚喜是,沒想到你竟然能以一雙肉掌控制住霹靂彈,令他不爆炸,這可是武王強者都做不到的。”胡光利說道。
“運氣、運氣……”龍天傻笑著,回避問題。
“你小子啊……”胡光利笑著用手指了指龍天,說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希望你能一直好運氣。”
簡單的聊了幾句,確認龍天無恙后,胡光利和覃云天又匆匆而去。內院多年未曾出現違規使用大殺傷性武器的事件了,這件事情如何處理還要好好商榷。
隨后,大家也就漸漸的散去了,各個新生也都在老學員的陪伴下去找自己的宿舍了,先是孔龍兄妹向眾人告辭,喬建瓴也主動帶上官兄弟他們去熟悉環境了,本來應該還有龍天的,但是看著他身邊的柳晴兒,大家都識趣的沒有招呼他。
就連靳華罡和沐清風,也擠眉弄眼的跟龍天打了個招呼,定好了第二天兄弟們聚聚,就笑呵呵的走了。
內院也有馭獸宗的交流生,來招呼謝靜去熟悉環境,謝靜雖然不舍龍天,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龍天在柳晴兒的陪伴下離去了。
來到龍天分配到的宿舍,柳晴兒堅決不讓龍天動手,親手為龍天布置起來,一應生活用具她都早早準備好了,收拾起來倒也快得很。
坐在那里,看著柳晴兒像個賢惠小媳婦似的忙忙碌碌,龍天心中充滿溫馨喜悅,忍不住起身來到柳晴兒身后,輕輕的將她摟在懷中。
將身體向后一靠,柳晴兒整個人縮進龍天的懷中,微微仰頭看著龍天,俏臉微紅,充滿了幸福。
看著她那輕輕撲扇的睫毛,和微微張開的粉唇,龍天心中一陣激蕩,再也忍耐不住的俯下首去,輕輕含住了她那粉嫩的朱唇……
柳晴兒“嚶嚀”一聲,整個人都似乎軟了,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美眸不自覺的閉了起來,大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好像飄了起來,如墜云端……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晴兒突然感覺到一只大手不知何時已悄悄撫上了自己的胸前,嬌軀巨震下,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那只作惡的大手,輕聲呢喃道:“不要……”
龍天調皮的舔了舔柳晴兒的耳垂,壞笑道:“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你占便宜!”柳晴兒突然嘻嘻一笑,抓著龍天的手輕輕一扭,整個人順勢就飄了出去,像一只美麗的蝴蝶。
龍天哈哈一笑,飛身去捉她,卻不料柳晴兒的輕身功夫絲毫不在他之下,在這不大的宿舍里,任憑龍天使盡了渾身解數,竟然就是捉不住她。
這時龍天才赫然發現,柳晴兒竟然也已經是大武師巔峰修為了,雖然比孔雀還略遜一籌,卻已超過了謝靜許多。
笑鬧了一會兒,二人都有些累了,這才相擁坐了下來,柳晴兒螓首靠在龍天的肩上,突然幽幽地問道:“龍天哥哥,馭獸宗的謝師姐,好像對你不錯喲!”
龍天心中一頓,故作鎮靜地說道:“靜姐是我在連云山脈認識的,我救過她,她拿我當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