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動手了,他把事件發(fā)生的時間和地點定得也妙,于是乎,大中午的在一家極其熱鬧的餐廳里,有太多人目睹了一青年男子揚手給了同桌的一中年男子一巴掌且伴著爆吼一句“你無恥!”的精彩一幕。
吳科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抽懵了,但馬上地他也清楚了過來張波是有意坑他,且是狠辣地直接把他推到了刀口浪尖之上,難以置信。
所以,即刻地,某事件也就被有心人士給醞釀了起來,換句話說,在與張波配合默契的星輝大豐的胡攪合之下,打人者和被打者的身份光速地就被人肉了出來,總之是大邀看客快來圍觀。
有人說了,這分明是紅果果的炒作,那即將上映的吳科編劇的電影們不是正在熱火朝天地做宣傳呢么,無聊至極!
還有人說了,一聲“你無恥!”很狗血但是吊炸天,多么酸酸又甜甜的分手宣言,究竟是誰負了誰的心,求真相!
有人求真相,也就有人曬真相了,滋生出相關(guān)娛記誠實狀道,在向多位圈內(nèi)友人求證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吳科的人品被人詬病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還只是毛毛雨的等級,所以眼睛雪亮的親們請坐等事件的進一步發(fā)展,保準兒好看。
只能說這一推論與自稱是事件目擊者的所謂不偏不倚的證言似乎頗為吻合,接著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業(yè)內(nèi)專員在深度解析了“掌摑門”的來龍去脈后自認不歪曲事實地羅列發(fā)人深省的評論說,和文字工作者比武力,不是君子之道,但是無風不起浪,編劇好不等于德行好……
此時的吳科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獨自躲清靜中,他知道,現(xiàn)在唯有相信自己身后的正罡,只是那抹心寒怎么也揮之不去,仍是想不明白愛徒張波為什么會背叛他。
忍不住又打開了電腦,查看著不斷更新的讓人啼笑皆非的你說我說大家說,再次確定,正罡選擇暫不回應(yīng)是對的,因為搶占了先機的張波以弱勢姿態(tài)騙取了眾多同情,所以如果他急于辯解的話很可能只會剩下越描越黑的份兒……
漸漸地,他也回憶起了近日里張波的種種反常,原來自己最信任的助理早就和星輝大豐同流合污上了,齷齪!
靈好原創(chuàng),123言情獨家。
家里,聽聞消息后,田洛走過來問懶在沙發(fā)上像是無事兒人似的謝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懂的,吳科和張波的糾紛看似簡單,但根本就是星輝大豐對正罡和杰凱的強力宣戰(zhàn)。
謝正把田洛拉到他的身邊坐道:“沒啥可擔心的,蚍蜉撼樹罷了。”
田洛平靜道:“吳科肯定很難過。”
謝正道:“你倆不是沒交情嗎,你咋還同情起他了?”
田洛道:“將心比心,試想若是大豆或者小米這么對我的話……”
不等田洛說完,謝正寵溺摟人,蹭蹭道:“我就地幫你把他倆給捏死。”
田洛不和謝正瞎貧,而是更加好奇,正罡也太不把對手的挑釁放在眼里了。
謝正解釋道:“徐寧是有備而來才會如此地肆無忌憚,恐怕是留著后手就等著我們中計地立即做出回應(yīng)呢,所以他越是希望我們趕緊動我們就越是不動。”和田洛拽起文道:“不是有這么一句話么,善戰(zhàn)者,因其勢而利導(dǎo)之。”又點頭自我贊同道:“故而等時機成熟再把這一巴掌扇回去才真正地解恨兒。”
見謝正說得頭頭是道地很有數(shù),田洛放松下來,但一提到巴掌二字,他又回想起網(wǎng)上瘋傳的張波對吳科發(fā)難的照片了,道:“你說張波到底圖什么,吳科對他是真心地好。”
謝正道:“你怎知道吳科對張波是真心地好?”
田洛道:“直覺,也算是經(jīng)驗吧,像是當老師的對待學(xué)生應(yīng)該一碗水端平是不假,但是有時候偏心某些學(xué)生也難免,愛學(xué)習(xí)的,老實聽話的,家里有些困難的,等等等等,當然,不同老師的偏心方式也不同,按照我所知的來看,吳科就像是嚴厲且惜才的班主任,而張波是班級里的還需要打磨的好苗子,不然有那么多助理在,吳科為啥總把最艱巨的任務(wù)交給張波來完成,分明是有心栽培張波,只是想不到張波不領(lǐng)情不說還忘恩負義上了,令人十分失望。”
謝正道:“有閑心悲天憫人別人不如好好伺候我。”狼爪兒摸向了田洛的身。
田洛躲開,看看時間,道:“不和你鬧,我做飯去。”
謝正無奈,不就是一會兒馬義跟著向達來接向晨嘛,他是發(fā)現(xiàn)了,只要有馬義到,田洛必定是親自下廚款待。
不過吃醋歸吃醋,他多少也能理解,大學(xué)的時候田洛眼見為實馬信是怎樣被家人孤立地,如今馬義也遭父母嫌棄了,田洛能忍心才怪,這就是他家的親親小田螺兒,倍兒善良。
行啊,不給小田螺兒搗亂了,他還是接茬兒在沙發(fā)上躺著發(fā)呆吧,也不知道小田螺兒準備做啥好吃地……
約莫十分鐘后,大旺從午覺中醒來,大妞子不在視線范圍內(nèi),但它一扭臉兒就瞧見趴窩在沙發(fā)上的謝流氓了,顛兒顛兒地湊過去,話說,就是到現(xiàn)在它也沒有身為大狗的自覺,這會兒想四肢展展地面沖沙發(fā)背兒地側(cè)躺,還想挨著謝流氓表友好,結(jié)果一不小心地大屁股一拱就差點兒把謝流氓給拱掉在了地上。
謝正點著大旺的腦門兒地質(zhì)問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大旺抻懶腰,沒興趣聽謝流氓嘮叨,決定還是去找大妞子了。
果斷被無視了的謝正瞬間就怒了。
所以等廚房里的田洛不經(jīng)意地一抬頭看向窗外時,他看見了神馬,謝先生張牙舞爪地抓著一只拖鞋追在大旺身后不停喊打,而跑在前面的大旺明顯是興高采烈地在逗著謝先生玩兒,至于大妞子,大妞子還是更加地喜歡蹲坐在院子里地勢較高的地方俯視眾生,很有責任感地看孩子的保姆狀,他搖了搖頭,全當沒看見了,繼續(xù)擇菜中。
聽見窗外熱鬧的甜甜也從午覺中醒來了,可一睜眼卻看到了向晨的笑臉,利落翻身下床,擺出防御的造型,不知為何,自從上次的沖突之后向晨總愛粘著她,還喜歡和她說很多話,就算她聽不太懂也照樣兒說個不停,真煩人,不過有聽說向晨一會兒就會被家長接走了,好吧,溫柔爹說了,主人對客人要有一定的風度,就再忍你一小下。
小妹妹起床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真是好笑,說實話,向晨有些不想離開了,和老哥回去了又如何,老哥那么忙,不可能一直陪著他,還是這兒好,每時每刻都能讓他找到開心的理由,比如,撩閑地揪個小辮子先!
甜甜暴躁,打定主意,就算小混蛋要離開了,那也得等被她再狠揍一頓之后!
于是當廚房里的田洛不經(jīng)意地再一抬頭看向窗外時,他又看見了神馬,兩個小孩兒也加入了跑來鬧去的隊伍,嘆氣,真是半點兒規(guī)矩都不見,幸虧好講究禮儀的凱先生和凱夫人不在。
由此他也惦記起了凱氏夫婦請個小長假的原因,方總可能懷孕了,小心起見地就和裘導(dǎo)一起消失人前了,方總的身體狀況固然是一方面,關(guān)鍵是裘導(dǎo)可是本名為商照輝的商家人呢,也就是說只要這孩子姓商,那么一切都平凡不了,分分鐘祝裘導(dǎo)和方總一切順利!
同個時間,不同地點,馬義正催促向達趕快跟他出門,自從發(fā)生下巴脫臼事故的那晚起,向達就死賴在了他家里,幾天下來向達可算是沒大事兒了,這不馬上就能接弟弟回自個兒家了,所以對于馬義來講本日是讓他雀躍不已的解放日的說,高興啊!
向達氣悶,但總不能一直把弟弟丟給別人來照顧,就算謝正和田洛不介意,一心奔著他來的弟弟也該不開心了吧,可惜啊,好不容易能和馬義獨處的幾天就這么過去了,是一點兒進度都沒有,偏偏徐寧又在這個時候加倍地找麻煩,黑臉地和馬義道:“你就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樂呵?”
馬義必須不掩笑意道:“這種樂呵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情不自禁,腫么著,看不順眼啊,呵呵,看不順眼你麻溜兒地離我遠遠地不就行了。”
向達自信滿滿道:“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把自己的未來想得太輕巧,咱倆一時半會兒完不了。”
馬義相當?shù)乜吹瞄_道:“先躲過初一再說,興許等到十五的時候你就清醒過來地看我不咋地了,勸君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干嘛非得眼前找。”
向達卻不加遲疑地神回復(fù)道:“只要有你這根草,從此君王不早朝。”
無言以對n次方的馬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