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尊重點。”姬然生氣的抽回手來,她沒想到章天翔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呵呵,裝什么貞潔烈女啊?昨天晚上,還不是一樣被我搞的舒舒服服的?跟個小浪貨似的?”章天翔輕佻的笑著,那猥瑣的表情讓姬然全身涼了個通透。
“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了,我不會答應你的,我不會跟你做交易,哪怕我們回農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姬然用力的搖頭,她絕不會做這種傻事。
“回農村?你真當你能回得去嗎?幾個HB災民被殺的案件,其實就是劉展所為,后來劉展在一次酒醉之后,告訴我過,我偷偷的錄了音,完全可以當做呈堂證供,如果我把這件案子提交到法院的話,你想后果會怎樣呢?
那可不是一條人命,是四條人命,而且,上面還三令五申,不許對災民動粗,你老公倒好,不但動了粗,還殺了人滅了口,還栽贓陷害給了老陳頭,這數罪并罰的話,只怕是你老公兩條命也抵不了罪哦。”章天翔笑呵呵的說著,讓得姬然從頭涼到了腳。
“你好惡毒,真沒想到,劉展把你當大哥,你卻這樣算計他?你還是不是人?”姬然看著章天翔,又氣又急的質問道。
“是不是人不要緊,在這世上,只要活得舒坦,哪怕當個畜生又怎樣呢?如果不想你老公出事的話,就乖乖的從了我,我會好好寵你,就像寵我老婆一樣,反正劉展每天都在外面忙,也沒時間陪你,時間久了,再好的農田也需要滋潤,不是嗎?”章天翔嘿嘿笑著,朝著姬然撲了過來,將姬然按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放開我。”姬然用力的推開章天翔,可是,她的力氣哪有章天翔大,不管怎么掙扎都掙脫不了。
“別做無畏的掙扎了,你又不是十七八的小女孩了,孩子都生了三個,還在乎什么貞節牌坊嗎?這男歡女愛的事兒,有哪個女人不想要?乖乖的好好享受吧。”章天翔說著,撩起姬然的裙子,就要硬闖。
姬然哪里肯啊,用力的反抗,卻又怕驚擾到了寶寶,只好有限的抗爭著。
而姬然沒有用盡全力的抵抗,在章天翔的眼里又像是欲拒還迎,更點燃了他的禽獸欲。
很快的,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刺痛,章天翔得逞了。
一陣痛苦的遭遇之后,姬然痛苦萬分的躺在床上,淚水打濕了身下的枕巾。
章天翔心滿意足的從姬然的身上翻下身來,笑呵呵的摸了摸姬然雪白的大腿,“不錯啊,保養的真不賴,跟少女一樣,真是個極品。”
“行了,甭哭了,想要多少錢?自己說,要錢還是買包?買衣服都行。”章天翔坐在房間里點了根煙,卻被姬然猛地坐起來,給掐滅在了煙灰缸里。
“呵呵,忘了,還有孩子。”章天翔笑呵呵的點點頭,將煙收了起來。
“我不要錢,也不要包,我們的交易做完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以后你不要再刁難劉展,我們不欠你什么了。”姬然瞪著章天翔說道。
“呵呵,一次就想還清?別這么天真,劉展這條命,能讓我玩你一輩子。”章天翔笑呵呵的說著,拍了拍姬然的臉蛋說道。
“對了,今天晚上劉展加班,不回來了,你晚上洗干凈了,在床上等我哦。”章天翔說完之后,大搖大擺的下了閣樓,回家去了。
姬然一個人坐在床邊,身心俱疲,身體的疼痛跟心靈的沉痛交織在一起,讓她有種生死不如的痛苦。
若不是因為孩子還小,還需要人來照顧,她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在現實面前,她卻又無法選擇,只能默默的承受。
傍晚,劉展果然打來了電話,說要在局里加班,不回來了,一切似乎都是章天翔設計的那樣,天衣無縫。
“別再喝酒了,喝醉了讓人家笑話。”劉展在電話里不忘叮囑道。
“恩,知道了。”姬然點點頭,可是,心里卻對劉展愧疚萬分。
他還不知道自己經歷的一切,可是,自己又不能告訴他,盡管自己心靈上從未背叛過劉展,但是,身體的背叛卻依然讓她無法釋懷。
隨后的日子里,章天翔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到姬然的房間里來,甚至有時候晚上干脆住在這里。
姬然敢怒而不敢言,她曾經想要從高雅琴那里尋求幫助,企圖獲得一些章天翔的把柄,畢竟章天翔天天騷擾自己,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老公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本來姬然以為高雅琴會很容易被自己說動,但是,當她真的企圖說服高雅琴的時候,才發現,高雅琴已經徹底淪為章天翔的奴隸了,她不但被章天翔洗了腦,而且,還對章天翔百分百的服從。
就連姬然暗中說服高雅琴的事情,都被高雅琴泄露給了章天翔。
深夜,章天翔又一次滿足之后,志得意滿的摟著懷中的美少婦,有點得意忘形了。
“知道高雅琴為什么對我百依百順嗎?”章天翔望著姬然問道。
姬然當然不知,為了套出答案,姬然一改往日里痛苦抗拒的模樣,稍顯嫵媚的朝著章天翔靠了靠,柔軟的身體跟章天翔靠在一起,讓他十分享受。
“小騷貨,我就知道你骨子里就騷。”章天翔笑哈哈的說道。
“告訴我,為什么她對你百依百順,連你找女人,她都不介意?”姬然望著章天翔問道。
“那是因為她有短在我手里,小騷貨,我告訴你,不管男人女人,想要抓住一個人,就要抓住她的短兒,當初那個臭娘們去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竟然背著我,跟她的大學情人去偷情了,我早就有防備,結果被我抓個正著,我錄了視頻,把所有證據都掌握在手里,然后我也不離婚,那個男人不是玩了我老婆嗎?我就用這個把柄,讓那個男人的老婆,乖乖的讓我白玩了一年,當然了,這還不算完,證據我什么時候都不會給他,我什么時候想玩他老婆了,他就要乖乖的把他老婆給我送到床上來,我玩不開心,他都睡不著覺,生怕哪天我會告了他。
當然了,這個臭婆娘我也懶得休,女人都是一個賤樣,見了野男人,還不都是發浪發騷?你不是也一樣嗎?”章天翔嘿嘿笑著,捏起姬然的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