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游戲之中的瑞茲揚起手,那一個頂著光頭的臉微微笑道:“抱歉,瓦羅蘭最強的力量是符文之力!”
W符文禁錮!
在人馬走進瑞茲的技能范圍內之后,瑞茲一抬手,就是一個W禁錮住了人馬,然后QE技能直接兩連發,一套,人馬幾乎掉了三分之二的血量。
但是人馬并不怕,他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開的,就算是死,人馬也不會后退一步的。
瑞茲沒有出盧登的回聲,也沒有出帽子,就是憑借著一身半肉半法強的裝備,一套小技能,連普攻都不帶的,就打下了人馬這么多的血量,幾乎要秒掉人馬。
沒有辦法,在絕對的裝備優勢面前,任何的操作都是虛無。而且,更不要說,往往裝備比你好的,她們的操作也比你厲害。
現在人馬帶上打野刀才兩件裝備,可是,瑞茲幾乎已經神裝,大天使之杖更是早以疊到滿層。這些的法力值轉法強,在加上瑞茲本身的法力值就可以在技能上附加傷害。所以說,現在瑞茲的傷害已經開始爆炸。
脆皮?肉都擋不住的。
R絕望之力!
一套技能打過之后,慕小仙更是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啟了自己的大招。
頓時,瑞茲的身上多了一層深色的特效,像是沖了錢一般。而且,瑞茲本身的移動速度和和法術吸血也是劇增,然后,瑞茲的的技能也能夠對周圍造成傷害了。
這是瑞茲能夠一打五的基本,雖然說瑞茲發育起來很厲害,但是,要是沒有AOE技能的話,還是很難一打五的。而瑞茲的三個技能之中,只有一個E技能算是范圍傷害,這遠遠不夠。不過在開啟了大招之后,這些就能夠彌補了,大招能使小技能造成范圍傷害,這樣,瑞茲技能的冷卻時間本來就快,現在又是范圍傷害,一打五就是SOEZ。
大招開啟,其他技能紛紛減一秒冷卻時間,這樣,本來在40%減CD狀態下冷卻時間就快的Q技能,更是直接被刷新了。
Q超負荷!
在W符文禁錮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瑞茲就又是一個Q打在一動都不能動的人馬身上,直接暴死人馬。
流浪法師擊殺了戰爭之影!
“一個!”
而在人馬沖過來時,三中的其他人并沒有在看戲,當然,也沒有掉線。先是日女遠遠的一個R日炎耀斑,丟到瑞茲的頭上,然后劍姬也直接向著瑞茲Q了過來。
不過日女的R延遲有些高了,雖然瑞茲處于正中心,走不出來,但是瑞茲身上還是有著閃現的,直接閃出去就可以了。
慕小仙知道就算她身上有著水銀,也不能被日女控制,要不然日女的其他控制她就沒辦法解除了。
然后,對于沖過來的劍姬,慕小仙抱著不管不問的態度。
劍姬自身沒有控制技能,有的只是大招的無敵和傷害。所以說,只要瑞茲抗的住,完全可以先無視劍姬。
那么,瑞茲現在扛得住嗎?
emmmm時光滿層,大天使滿層,還是有一個冰心,將近200的護甲,將近3000的血量,大天使一開,血量更是將近4000。劍姬突過來,一套技能加大招,才堪堪將瑞茲大天使之杖的護盾打下來。
護盾當然是掉了,瑞茲的血量也被打下了一大截。因為在劍姬輸出著瑞茲的時候,其他人也在輸出著瑞茲。例如手超長的女警,例如炮形態下的杰斯。
日女更是絕,在看到自家人馬連控制都沒有打出來,不,連敵人的衣角都沒有摸到就撲街了之后,日女便主動的承擔起了前排和抗傷害的任務,閃現到瑞茲臉上控瑞茲。
Q破曉之盾!
日女在閃現過后,立刻就是一盾牌砸到瑞茲臉上,這時,哪怕是瑞茲移速很快,慕小仙意識極強,但還是沒躲過去。
沒躲過去不要緊,要知道,瑞茲身上可是有著水銀彎刀可以解控的。而以慕小仙的意識,在停住無法攻擊的那一霎那,慕小仙就知道自己被控制了,于是連忙小水銀彎刀解開控制,然后又是一個走位躲開了日女E技能天頂之刃的連環控制。
這一下,直接將日女給秀傻了,他一套技能下來,連控制住瑞茲一秒?不,半秒都沒能夠做到,那他這個日女還有什么用啊。
日女的一套技能空的空,被慕小仙解開的解開,直接變成了一個廢人,沒有控制技能的日女,還叫做英雄嗎?
而在廢掉日女之后,慕小仙就不用在害怕對面了,因為控制技能已經用完了。于是,瑞茲就直接跨過日女,對著后排的炮形態杰斯就輸出了起來,QWE。
杰斯比人馬還要干脆,畢竟杰斯肉不起來,一套技能下去,撲街!
流浪法師擊殺了未來守護者!
“二個!”
在慕小仙擊殺杰斯的時候,在杰斯后面的女警也沒有逃過一劫,僅僅是技能的范圍傷害,就打掉了女警一半的血量。
而見到杰斯死后,瑞茲就那恐怖的殺意指向了自己,女警頓時嚇的屁滾尿流的一個E技能90口徑繩網向身后逃跑。
但是,瑞茲現在身上,有著召喚師技能幽靈疾步的移速加成,有著大招絕望之力的移速加成,還有著天賦風暴騎士的狂涌的移速加成,那跑起來,跟飛的一樣。盡管女警來了一個E閃二連,但還是被以極快的移速奔跑,靈巧的躲過夾子的瑞茲,擊殺在了塔下。
流浪法師擊殺了皮城女警!
“三個!”
女警死的那就真的一個慘,瑞茲在追上女警之后,一個Q技能丟過去,女警連治療都沒能夠按出來,就直接慘死在了塔下。
半管血,一個Q秒掉。
“我......”女警看著瑞茲一個Q將自己收掉,然后瀟灑的離去,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之前說的什么瑞茲想要一個打五個特別狂妄,像是一個小人得志的二逼之類的話,現在想起來,就好像是他自己在說自己一樣。
那個煞筆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于是乎,那些話語,現在就好像化成了一個又一個火辣的巴掌打在他臉上,打得他哇哇直叫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