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巧合林薇薇雖然很奇怪,但是想了想也沒有想出個什麼所以然來,林薇薇就沒有太在意,反正只要不是完全一樣的就行,只要他們的作品不完全一樣,自己就可以拿來裝十三啊!
而大家聽到紀依依的話,也都是一愣,和泰格爾的詩風差不多?這泰格爾是誰啊?這可是印度著名詩人,在華夏也是一個知名度很高的詩人!
古詩文協會的人有點不相信林薇薇的詩風和泰格爾的差不多,於是就用手機搜了搜泰格爾的作品
“綠樹長到了我的門前,彷彿是沙啞的大地發出的期望的聲音。”
“神自己的清晨,他自己也覺得是新奇的。”
......
果然,一樣的無厘頭,一樣的......林薇薇這首詩的最後兩句,還真和泰格爾的詩風很相似!
紀依依接著說道:“就比如這首詩的最後幾句:“母親,倘若你夢中看見一隻很小的白船兒”,“不要驚訝它無端入夢”,“這是你至愛的女兒含著淚疊的”
詩人想,這些易碎易破的載著女兒心願的紙船兒何時才能到達母親身邊呢,母親您若在夢裡能遇見多好,這紙船兒有女兒對你的心願啊!
母親您也別驚訝她入你夢來,這裡表達出了詩人強烈的思母之情,而“萬水千山”,這句在詩中用得恰到好處,增強了詩歌語句的感染力。
“求它載著她的愛”與“和悲哀歸去”這兩句其實原本是一句,詩人在這裡對詩歌文字隔行表達之,同樣起到加強詩歌感染力的作用,這也給讀者留下回味的餘地。”
紀依依侃侃而談,把這首歌的賞析給說了出來,這一番賞析下來不少在場的現代詩人恍然大悟,但是那些古詩文協會的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袁洲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最後幾句確實存在極高的文學價值,但是作者爲什麼要花費這麼多的筆墨來寫前面的那些看起來沒有用的東西,比如:“母親,好久以來,就想爲你寫一首詩......”?”
紀依依說道:“爲了營造一種思念的感情,母親,很久以來我想爲你寫一首詩,說明了作者思念母親已經很久了.......”
紀依依再次解釋了起來,說的袁洲啞口無言。
說完之後,紀依依看向林薇薇:“我們來問問這首詩的原作者吧!薇薇,你當時寫這首詩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這個.......”林薇薇還真不好回答,她總不能說腦子裡的詩很多,但是她想起來的只有這一首詩是二十行,爲了完成作文要求,詩歌最低二十行,爲了湊夠二十行才寫的這首詩吧?
“我想到的都被您說了!”林薇薇只能如此說道。
紀依依笑了笑,然後說道:“這首詩很不錯,但是我覺得還有一點缺點,不夠完美,但是要是讓我說哪一點不夠完美,我還真說不出來!”
林薇薇大汗,當時寫這首詩的時候,爲了更符合自己現在生活的環境,林薇薇對這首詩改動了幾個字,也許紀依依說的缺點就是這些吧?
古詩文協會的人就說了:
“還是有缺點的嘛!”
“就是,也沒有紀依依說的那麼神!”
“說到底她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
“就是,我就說嘛,林薇薇怎麼可能寫的出什麼完美的詩歌?”
.......
然而紀依依說道:“雖然有些缺點,但是已經很不錯了,畢竟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見到的第一首詩把泰格爾的詩風發揚的淋淋盡致的一首詩!”
林薇薇再次大汗,發揮的淋淋盡致?您過獎了,冰心的詩雖然極受泰戈爾的詩風的影響,但是冰心的詩中也只是有泰戈爾的影子,總的來說,冰心的詩還算是自成一派,但是林薇薇沒有看過這個世界泰格爾的詩,所以她不曉得.....難道冰心的詩風,真的和這個泰格爾的詩風完全一樣?
但是紀依依說這話,就有人不高興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話了:“把泰格爾的詩風發揚的淋淋盡致?”
說話的男人叫做王輝,是華夏是詩歌協會的成員,他的詩大多數是模仿泰格爾的詩風,被圈子裡的人稱之爲東方的泰格爾,但是沒人說他把泰格爾的詩風發揚的淋淋盡致,聽紀依依這麼推崇林薇薇......
當然,推崇林薇薇王輝倒是不覺得什麼,但是你說林薇薇的詩把泰格爾的詩風發揚的淋淋盡致?還是你這些年來看到的第一首把泰格爾的詩風發揚的淋淋盡致的詩?這東方的泰格爾自然就不高興了!
王輝說道:“泰格爾的詩中大多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學的見解,對泰格爾來說,他的詩是他奉獻給神的禮物,而他本人是神的求婚者!但是林薇薇的這首可沒有什麼關於宗教或者哲學的見解........呵呵......再者,你也說了,林薇薇的這首詩存在缺點,並不完美,我也這麼覺得。”
紀依依還沒說話,林薇薇就說了:“其實我之前寫的不是這樣的!”說著,林薇薇把這首詩的原版給搬了出來。
林薇薇讀過冰心寫的原版之後,紀依依拍案叫絕:“我說怎麼老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這樣!”
紀依依說道:“你之前的這首詩,雖然看起來沒有毛病,但是其實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就是忙碌的你可能永遠也讀不到這首詩,但是母親忙碌,又不是整天見不到,怎麼能表達出那種深切的思念呢?但是改過之後,母親在老家,而詩人作爲一個遊子,自然對母親十分的思念!”
“雖然只是改了幾個字,但是卻把這首詩的意境在上了一層樓,妙哉,妙哉!”
王輝依舊不屑:“但是林薇薇的詩中也沒有表現出那種宗教,哲學的意思啊!”
紀依依道:“哲學?什麼是哲學?哲學的解釋千千萬萬,我認爲,孩子對母親的愛,不就是一種偉大的哲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