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ast駐防基地,訓練場地內,更衣間,經過一系列鍛煉項目而出了一身汗的折紙用力捶了一拳在鐵板上,鐵板發出了難聽的呻吟,凹陷了一個小坑,而折紙的拳頭上則是紅彤彤的迅速充血。
“怎么了嗎?”同樣在旁邊,剛訓練出了身汗的真那詫異道,好端端的突然拿東西撒氣。
折紙瞥了眼真那,無言了半響,憋出三個字;“沒什么?!?
無力的靠坐在地上,折紙取出手機,看著其中的墻紙,那是士織的一張側面睡覺照,看士織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的樣子就知道這張照片并沒有得到其本人的同意,簡而言之就是折紙偷拍的。
真那莫名其妙,聳聳肩也沒在意,蛻下緊身衣,換上輕便的衣服,在用毛巾擦掉汗水以后,走去外面取了兩瓶冰鎮飲料;“給。”
折紙沒反應,等不多時,以非常快速的手法接過真那遞來的飲料,期間目光沒有離開手機,確切的說是上面士織的照片。
這樣專注的表情引起了真那的注意,揭開蓋子喝了兩口,真那好奇的湊上前去,朝著手機看去;“在看什么呢,這么入迷,讓我也看看!”
啪!嘩啦啦,折紙蹭的從地上站起,不滿的看著真那,居然連個飲料都拿不穩,而且還撒在了地上,剛好沾染到了她。
“剛,剛剛那個是?”真那語氣急促,神色著急道。
“什么?”
“那個照片上的人是誰?”
“你想說什么?!闭奂埫鏌o表情道,卻是沒有給真那看的動作,真那此刻的表現很急切,跟平常的小驕傲,自信,胸有成竹等完全是天壤之別。
真那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反復的深呼吸,從脖子上取下那個吊墜,將其中的那個打開,里面放著一張小巧的,年份很久之前的照片,真那出神的撫摸了下,然后遞到折紙面前,示意她看。
折紙不疑有他,稍帶的看了眼,這一眼就移不開目光了。
士織家,客廳里,十香和四系乃都已經被士織哄睡了,偌大的客廳里,圍繞沙發坐著的是士織,琴里,月笙,三人。
“狂三的好感度上升的很穩定,雖然有些在意那無法理解的詭異好心情,但是只能暫時忽略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盡快封印狂三的靈力,不然如果被那個ast的王牌率先找到狂三,那狂三可就···”以琴里的這句話為開端,三人小型會議開始了。
“那個王牌很厲害嗎?居然可以殺掉精靈的!”士織撓了撓臉頰,不是很相信,精靈是什么?那是遠遠超越人的境界,我不可窺視的可怕存在,單靠一些武裝就能讓人類與之抗衡,怎么想都感覺不切實際呢。
“這個的話就要問月笙了,今天和她戰斗過,感覺怎么樣?”琴里話頭轉到月笙這里,作為和那個王牌交手過的月笙,最有發言權了。
“強倒是挺強的,按照和此刻狂三分身的強度來算,擊殺沒有問題。”
月笙的這句話讓得琴里一怔,隨后意識到了什么,急忙追問道;“已經確定了嗎?狂三此刻的是分身?”
“恩!”月笙點點頭;“我在和那個王牌戰斗的時候,白眼始終維持在開啟的狀態,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影子里,有數量非常龐大的狂三,而較比其中氣息最深沉,靈力最強的來看,那個應該就是本體了!”
“這樣嗎?稍微等下,我去拿點東西!”琴里捉摸不定的沉思著,然后如此道,小跑的回到臥室,搬出了筆記本電腦,然后讓月笙和士織都坐到她身邊。
“這是今天士織你去買可麗餅的時候,狂三和折紙之間發生的事情?!边@般解釋著,然后畫面里就播放出了折紙幾槍將狂三打倒在地,血仿佛不要錢的在噴,看到這一幕,士織嚇的驚叫出聲,并且跟被觸電了似得蹦了起來,翻到了后面,琴里無奈的嘆息,親自過去把士織重新帶回來。
“仔細看啊,重點不是這里,接著看?!睆娪驳年靠椀念^,并且將她按在沙發上,不讓她亂跑,緊接著開口道。
聽到這句話,士織帶著些害怕,還有點反胃的感覺,看向筆記本電腦,果不其然,畫面中狂三笑了,明明身處那樣的危險境地,就要死了,但是卻在笑,緊接著,黑暗籠罩,確切的說是影子。
“就是這個,在這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月笙,你是在這期間看到的是嗎?”琴里語氣嚴肅道。
月笙點頭;“恩,其中密密麻麻的全是狂三,數量多到嚇人,嘛,按照那名王牌的傳言,擁有擊殺精靈的戰績,我想大概就是這么回事吧!”
“嘔!”士織臉色蒼白的捂著口,忍住想吐的感覺;“你是說,那個王牌所殺掉的,其實就是分身嗎?”
并不是誰都能面不改色的看到那種被槍打爛肚子,腸子什么的爆出來的血腥畫面的,士織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看到,不得不說,她被嚇到了。
“哎,不知道咱們這位時崎狂三是什么心理,本體具備著分身所不能比擬的強大力量,卻任由別人擊殺自己的分身,呵,看樣子是經歷了什么事情呢?”
“那些怎么樣都好,總之,明天士織你繼續去邀請狂三,多和她說話,爭取早日封印起來,再這樣繼續下去,還不曉得會發生什么呢!”琴里做最后總結,士織難言的點點頭,確定琴里說完了,連忙起身跑到衛生間干嘔了起來,瞧見這一幕,琴里苦笑著。
“你是士織的妹妹?”折紙表情平靜,語氣震驚道,視線看著吊墜中的照片,無需質疑,里面并排站一起的兩個女孩,其中那個大一些的就是小時候的士織無疑,折紙用她最愛士織的心保證,這一點沒錯。
“士織?姐姐大人是叫士織嗎?”真那訝異道。
而聽到這,折紙更是費解;“你不知道士織嗎?那你!”
“不,請不要誤會了!”真那擺擺手。
“我并沒有那個時候的記憶,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這個照片,沒錯,如果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個士織的話,那就沒有差錯了!”手指著折紙手機上的墻紙,那張士織的睡顏照,真那語氣篤定道;“她就是我的姐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