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這種事!”晚上,教師宿舍內,令音撥通了琴里的電話,此時正在會議所在地,準備進行那個非常重要的會議的琴里,一臉驚訝的表情道。
“是,月笙已經將那架戰艦擊墜,不過不確定之后會不會再來什么手段,畢竟這次修學旅行臨時改變地點的這個事情,也是出自它們的手。”令音語氣嚴肅道。
“恩,這個倒是。”琴里為難的摩挲著下巴;“那邊就只能暫時擺脫你們了,有什么事情多和月笙商量一下,對精靈的攻略問題最好不要問神無月,不然會出大問題的,倒是如果有什么跟戰斗有關的可以交給他來處理。”
“是,我知道了。”琴里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別麻煩神無月,也別去請教他,同樣知道神無月是什么德性的令音自然了解,她也從沒想過要去問神無月什么。
又簡單的說了些有關事宜,通話就這樣中斷了,令音收拾著宿舍,將行李都整理好,然后取出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洗澡。
“恩?之前月笙好像說了什么啊?”突然,令音想起了點事情,歪了下頭。
“哦,對了,好像是住宿方面的分配,嘖,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別摻和得好,就交給她來弄吧。”自言自語著,令音心安理得的放下這些瑣事,步入浴室洗澡去了,累了一天,洗個澡再泡一下,那可就是非常美妙的生活了。
另一邊,一間學生宿舍中,四女相對而坐,默默無言,時崎狂三,誘宵美九,鳶一折紙,夜刀神十香,大家都穿著浴衣,看看身上的水滴,顯然也都是剛洗完沒多久。
此刻四女面前擺放著一張紙,上面有著字。
(因為人太多,分配不過來,士織就先跟我睡了,晚安了,睡個好覺,美少女們。)后面有著一個滑稽的笑臉。
這封信無疑是打了幾位少女的臉,而且還是啪啪響的那種。
“唔唔,月笙太狡猾了,居然想獨吞士織!”十香憤憤不平的道,舉起小拳頭揮舞著。
“只有這一點我認同你,夜刀神十香。”折紙面無表情道,卻是抬手和十香對碰了下,表示合拍。
而狂三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撲哧一笑,翻身躺到自己的床上,伸展了下懶腰,嬌笑道;“哎呀哎呀,出乎預料的判斷,沒想到還能這樣嗎,呵呵呵,有意思。”
“呼,居然這樣,士織。”美九沉下臉去,嘀咕著,不是很高興,但是這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起碼她不是單獨的,其它人也都和她一樣,沒和士織在一起,如果就她一個人被排斥在外,那美九就不單單是不高興這么簡單了,生氣,甚至是發怒,這些都有可能。
只是現在不高興歸不高興,但是并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原因就在這個房間里還有三個和她一樣待遇的家伙砸,只是這樣就足夠了。
這邊是這樣的場景,而另一邊,也就是教師的宿舍區域,月笙的宿舍內,剛洗完澡從浴室內走出的士織劫后余生道;“啊,得救了,我還以為會死呢。”
這不是開玩笑,在催促她選擇和誰住一起的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十香和折紙是表現出來了,美九更是明顯,而狂三雖然沒說什么,但是那無時無刻不打量著她的視線卻讓士織明白,如果不選擇狂三的話,后果會非常嚴重,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士織能感覺到,就好像是刀被架在了脖子上似得。
那種感覺還真是非常的奇妙啊,而現在呢,士織不用擔心了,讓她們四個住一起,她來月笙這里住,既可以躲開那種修羅場,又可以安穩的睡個好覺,何樂不為呢。
“作為我幫你解圍的報酬,來幫我按摩。”趴在床上的月笙懶洋洋的說著,朝著士織招招手。
士織驚愕的指著她自己,然后遲疑道;“我嗎?可是我不會啊!”
做飯洗衣服什么的她很在行,但是這按摩就是完全的一門外漢了。
“沒關系,我有些困了,你幫我按摩下,等我睡著了你也就睡吧,還有啊,記得關燈。”低低的有些迷糊,帶著點困意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沒了動靜。
這下士織拿不定主意了,站在原地發呆了半響,在月笙又一次的催促下,才是下了決定,踢掉拖鞋,光著腳上了床,士織為難的看了看,就蜷著膝蓋跪坐在月笙的側面,雙手放在月笙肩膀上開始揉捏,觸手是難以想象的柔軟,就好像是棉花糖似得,而且很有彈性,士織一邊心里驚嘆,一邊輕輕的揉捏著。
“用力點,沒感覺。”月笙晃了下身子,提醒道。
“哦哦,這樣嗎?”士織趕忙加大了些力道,月笙搖頭,士織再加了些,沒想到月笙還是搖頭,這下士織費解了,遲疑的,用力最大的力氣,這才讓月笙滿意。
“恩,就是這樣,如果用手感覺到困的話,可以用胳膊肘,或者是膝蓋來,腳的話···也行吧,不過還是用胳膊肘算了。”
對腳是蠻在意的,但是如果被別人踩,那月笙就敬謝不敏了,寓意不好。
“哦。”士織楞楞的答應著,按照月笙的指示展開按摩,手法說不上多好,只能說是勉強吧,漸漸往下,從肩膀,到后背,再到腰,當到了臀部的時候,士織繞了過去,跳到了大腿處開始。
“哎,今天坐了一天,我屁股很酸的,那里也按一下。”有氣無力,顯然是快睡著了的聲音。
士織身體僵住,深呼吸了數下,跳到大腿的手再次返回,放到了月笙的臀部上,接觸的瞬間,士織臉色變的奇怪,手指在月笙挺翹的臀部上探索了幾下。
“那個,月笙,你不穿小褲褲的嗎?”可不是,這種感覺不好錯的,浴衣里沒有任何的存在,是直截了當的臀部軟肉,士織的臉有些紅,放在上面的手閃電般的抽走,一時間不知道放哪里了。
“我不喜歡穿束縛身體的衣服,啊哈哈!”月笙打了個哈欠,偏了下腦袋,輕聲道;“外面有血繼網羅形成的羽衣,并不需要穿多余的東西。”
“哈!”士織想說,她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