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第一個想打先生的(金牌155加更)】
花音一聽顧子語沒有一點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隨即扭回身子,對著他大發(fā)感慨,我發(fā)現(xiàn)子語你,真不愧是神醫(yī),心地善良,
醫(yī)者仁心。”
不像某些人,冒充軍醫(yī)就算,還借著治傷虐待人!
“哪里,哪里。”子語不好意思的笑,“神醫(yī)不過是隨著先生才得來的虛稱,功勞不在我……”
“子語,你謙虛了。”
“我所說的,都是實話。”
“傷你不還都是治得的嘛,從初開始我就覺得你是一名真正的神醫(yī)……”
“花少爺謬贊……”
一唱一和,演戲折子似的。
花音一興起,跳下凳子道;“我已飽了,這樣吧子語,我先到里艙去等著你……”
喀,有什么握碎的聲音。
顧子語,突覺四處很冷。
花音,莫名一哆嗦,感覺到了層層的殺氣。當(dāng)然,這種殺氣與厲天涼在關(guān)心基準(zhǔn)上所創(chuàng)作的威脅殺氣不同,這是一種戾氣極重的殺氣,還帶著幾分的怨念。
他謹(jǐn)慎抬頭看四周,最后落在厲天嘯身上,但當(dāng)他看到厲大少一臉平靜的在用膳,剛硬不失優(yōu)雅的面無表情時,又奇怪了,哪里來的殺氣?
“時間緊迫,勞煩顧先生隨厲某下船整治東西,稍后便要出發(fā)了”,厲大少仍舊面無表情的下命令。
花音不憤道:“子語要給我看傷呢。”
厲大少爺眼都沒抬一下,起身便道:“走吧。”
顧子語雖突然被命令覺得有些唐突,但想起自己總不能白白隨行,總要做些貢獻(xiàn),便順應(yīng)一聲,起身朝花音道:“祛燙之疤的藥物其都是通用的,倒也不必細(xì)瞧,下船了,我會盡快配與花少爺。”
不看了。
厲大少的心情,忽然轉(zhuǎn)好。
花音見厲天嘯一臉僵硬石頭臉,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意思,便對著他的背影戚了一聲后,朝顧子語點了頭,道了一聲勞煩。
這惹人厭的姓厲的冷臉鬼,不知道他有擔(dān)心自己無暇的肌膚么?
若非因顧子語是神醫(yī),醫(yī)術(shù)能得保證,他一定馬上沖過去跟他拼了!
顧子語隨厲天嘯走了出去,下船,收整馬車,準(zhǔn)備啟程所需的東西,當(dāng)他抬頭時,不小心竟看到厲大少的手竟是躺著血絲兒的,他驚,“厲少爺,你的手,何時被利器割了,需要顧某為你處理一下么?”
“不用了。”
厲大少隨意纏上一層布條后,就開始干活了……
那唇邊,還是帶著幾分弧度的。
子語大驚,怎么有人受傷,還能笑這么舒心的?
兩人收拾完馬車和所需帶的東西后,天暖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天涼走了出來,天涼見萬事俱備了,詢問厲天嘯,要何時出發(fā)。
厲天嘯走出來,拿著地圖指道:“我們?nèi)藬?shù)不少,坐馬車需數(shù)量,北瑜蠻族聚集,我們?nèi)粢员校y免引人側(cè)目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喬作普通商人,馬車當(dāng)做運貨,走拐城,上棧道,從邊緣部落科鞥入北瑜。”
“科鞥……”
天涼看了看地圖,明白科鞥是個人口稀少的小部落,離帕麗所在的古諾部落距離不算最近,但卻算是較安全的路線,她抬頭問:“馬車行多久能到科鞥?”
“快了大半日,慢了一日,今晚,定是要在科鞥歇著了。”
天涼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咱們快快啟程罷。”
厲天嘯應(yīng)下一聲后,下去做交代了。
顧子語走過來,查看她腳上的紗布,怕出了什么閃失。
天涼任他看著,什么也沒問。
再醒來知道顧子語在這里時,她已經(jīng)對顧子語,將關(guān)于圻暄的消息,全都通透的問了一遍,不道沒得知圻暄的消息,還多了個志同道合,也在尋他圻大先生的。對于顧子語是在躲避誰,她見顧子語沒有說的意思,就也沒多問,任由他跟著了,畢竟有個神醫(yī)跟著,能帶來不少方便。
“厲姑娘的藥可如時喝了?”顧子語詢了一句。
天涼笑答,“我是個珍惜自己身體的人,顧先生不必?fù)?dān)憂這種問題。”
若是珍惜身體,怎會做那樣危險的事,令自己受這么重的傷?
顧子語沒有說出口,只是囑咐道,“不要沾水,莫食生冷之物,千萬得好好養(yǎng)著。”
他還是悉心照料厲姑娘的好,不然哪日見到先生,怕是要責(zé)難他的,那以后復(fù)歸先生門下,就更是無望了。
“這個必須,我必定要盡快好起來。”
厲小姐托起下巴,點著頭,認(rèn)真道,“不然他日再見圻暄,我可怎么打的過他……”
子語無言……
厲小姐你是這世上第一個想打先生的,真特別。
“這是到哪兒了?”
東文錦臉色蒼白的掀開馬車簾子,虛弱問了一聲,“到北瑜了沒有?”
“殿下,到科鞥了。”
科鞥……
那不是還有至少三天的馬車行程呢!
他轉(zhuǎn)頭,想吩咐人到后面馬車?yán)锶ピ円幌侣肪€,就已見后方的的護(hù)衛(wèi)有先見之明似的,受人安排跑了過來,朝東文錦道:“殿下,先生說先停一停。”
東文錦聞言,大舒一口氣,急忙跳下車呼吸新鮮空氣,恨不能一瞬就將那顛簸來的胸悶全散了去……
他倒是不怕騎馬,可卻是奈何不了這長途跋涉的顛簸,積了一身的冷汗和難受。
再抬眼看去,只看到后方馬車簾布被護(hù)衛(wèi)掀開,一色素衣身姿修長的男子慢慢的走了下來,姿態(tài)從容,優(yōu)雅,不緊不迫,行走間身上也仿若浮上一層玉光,隨身一立,幽雅生香。
“三哥,咱們還要繼續(xù)走么?”東文錦面色痛楚。
“不走”,圻暄靜語回答,滿面溫雅,“今晚,在科鞥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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