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每天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裡,足不出戶,而沈凌鬆也是每天把自己鎖在書房,凝眉沉思,即爲(wèi)自己的婚事愁,也爲(wèi)語兒的婚事愁。
悔婚的後果,可能會很糟糕,何況,是兄妹倆一起悔婚,最近,也沒有什麼契機,讓自己在語兒遠嫁之前就提出退婚,如果,只能選一個人的話,自己當(dāng)然希望,語兒高興點。
“扣扣”
聽到敲門聲,沈凌鬆仰望的視線收回,對著門口問道:“誰?”
“少爺,是我,小豆子。”小豆子迴應(yīng)。
“小豆子?”聽到小豆子的話,沈凌鬆有些不解,因爲(wèi),自從小可那件事之後,小豆子都很消停,也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過,這次居然主動來找自己,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事情呢?
“吱呀”沈凌鬆拉開書房的門,看著門口畏畏縮縮的小豆子:“有什麼事情,說。 ”
“那個,主人……”小豆子唯唯諾諾,都不敢直視沈凌鬆的目光:“剛纔,我出去了一趟,然後見到了一個人。”
“別吞吞吐吐的,”沈凌鬆有些不耐煩:“到底見到了誰?”
“小……小可……”
“咯噔”聽到小豆子的話,沈凌鬆僵住,小可,他剛纔說的是小可,壓制住內(nèi)心的起伏,沈凌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緩:“你在哪裡看到的她,看到她的時候,她在幹什麼?”
“在,在金柳湖畔,小可已經(jīng)成了歌舞坊裡的姑娘……”
“咔咔”聽到小豆子的話,沈凌鬆的指關(guān)節(jié)自動的出聲音,轉(zhuǎn)身走向書房裡面,拿出掛在牆上的劍:“哪個歌舞坊?”
“呃……”小豆子一怔:“整個雨之國,也只有‘娉婷歌舞坊’這一家歌舞坊而已……”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丟下站在門口的小豆子,沈凌鬆拿著劍,往金柳湖畔的歌舞坊走去。免費提供
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沈凌鬆在心裡說道,之前做過的事情,還沒有好好的解決掉,她就又跑去了傾樓(和諧後的代名詞),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本以爲(wèi),她混進將軍府當(dāng)內(nèi)應(yīng)、利用錢財疏通關(guān)係、利用別人的軟肋放長線釣大魚、身懷武功卻滴水不漏已經(jīng)是極限了,沒想到,她還是個輕浮的女子,會去那種地方!!
沈凌鬆是第一次踏足這種煙花之地,通往金柳湖畔的那條街,居然都是傾樓,看著那些女子那妖豔的妝容,輕佻的動作,勾魂攝魄的眼神,沈凌鬆忍不住皺眉,小可,也和她們一樣,像這樣拉客?!!
“公子,進來坐坐吧……”女子的話語尚未說完,就被沈凌鬆那犀利的眼神瞪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愣怔半響,女子逃也似地離開,宛若有妖魔鬼怪在追趕自己一般,沒有一個回頭,直接衝進了最近的那家傾樓。
不自重!
煙ha柳巷,脂粉氣繁重,沈凌鬆不由得感到厭倦,在自己身邊的女子,一個是小可,一個是語兒,兩個人都不喜濃妝淡抹,從她們的身上,自己從來沒有感到過這種讓人厭倦的窒息,同樣是女子,給人的感覺,居然差那麼多……
街道盡頭,絲絲微風(fēng),沈凌鬆看著在煙ha柳巷盡頭獨自存在的那個樓宇,二層的建築,古樸不失新意,同爲(wèi)傾樓,裡面的人,卻安分許多。
這裡,就是小豆子說的那個‘娉婷歌舞坊’,而小可,就在這家歌舞坊裡面,握緊了手中的劍,沈凌鬆走進了歌舞坊。
“這位公子,”門口一大漢伸手擋住沈凌鬆:“我們還沒有到做生意的時間,請你半個時辰之後再過來。”
“……”看了一眼門口的大漢,沈凌鬆冷冷的回答,“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大漢表示理解:“來我們這裡的客人,都是來找人的。”
“??”視線,不由的盯視面前的大漢,反感於他把自己和那些逛傾樓的男人放在一個位置上,只是,看到大漢態(tài)度中肯,似乎不是在嘲諷,也就壓下了xiog口的不快:“你們這裡,有沒有新進來一個不能說話的女子。”
“沒有。”大漢直接回答:“我們這裡的女子,都能開口說話。”
“沒有……”沈凌鬆視線垂下,小豆子說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這裡纔對:“那,有沒有一個叫小可的人。”
“你找小可?”大漢狐疑。
“她在這裡?”聽到大漢口氣的狐疑,沈凌鬆問道。
“是在這裡,”大漢點頭,“不過,還從來沒有人找過她,走吧,我?guī)闳ヒ娝吹接腥苏宜】梢欢〞吲d的。”
“……”跟在大漢的背後,沈凌鬆走進了歌舞坊,手中的劍握的更緊,殺她之前,就問一下她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吧,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悔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