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真的好想去聽十二月舞團的演唱會,好可惜太貴了而且今年的票好像要世界之痕的貨幣才能買到。。。”少女嘟著小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聽到這里雪夜也是一愣世界之痕的貨幣,她們也收這個。
看著雪夜驚奇的樣子,眼前少女說道。
“當然要世界之痕的貨幣了,你要知道十二月舞團一直在嘗試解放拉卡坦爾星球。然而那個拉卡坦爾星球一直被混亂星域所奴役,由于位置處于西海星域的邊境是天然的支點混亂星域可是一直咬牙不放的,但是聽說混亂星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開價三百萬金幣的天文數字震撼宣布如果有人能出的起這個數字的世界之痕貨幣就愿意出讓那座星球限期外界時間三年。這種把星球當作貨物的行為實在可恥。”說道這里眼前少女滿臉怒容。
“于是十二月舞團就開始收取世界之痕的捐款了,只不過好可惜那個世界的貨幣出產真的好少,到現在還沒募集足夠的資金,太過分開價那么高等于三百萬億星幣誰能有那么多的金錢。”
“原來發生這么多事情。”
雪夜嘆氣說道。
“十二月舞團一直傳承那么多年一直在大宇宙做著慈善,沒想到反而有人打上她們的主意說來也是真的非常諷刺。”雪夜有些譏諷說道。
三百萬金幣雪夜不用想也知道根本就湊不齊明顯是在為難她們。雪夜之所以對這個舞團非常感興趣一方面是確實是喜歡,還有一方面就是以前雪夜所住的孤兒院的資金來源很大部分都是來自十二月舞團的捐贈。十二月舞團以前成立非常久遠了,每四十年替換隊員。這一屆的隊員也是剛剛替換七八年,所得到的收入絕大部分都投入的醫療救助教育的慈善領域。
少女說著說著突然看到天空漸漸的暗了下來。
突然捂住嘴巴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我的趕緊把這里收拾好,不然等會被發現工作沒完成就慘了。”
少女表情十分夸張好像天要塌了。
“多謝你了,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個我叫。。。”少女算是回過魂過來。
“你該去工作了,不要在這偷懶了。”一個雙手按在眼前少女的肩上打斷少女的話語。
一個帶著黑色框眼鏡,英氣逼人的男子冷冷出現在少女的身后。
少女整個人都石化了。
整個小臉都鼓了起來。
看似要發火但是還是壓抑下來,看來是認識的人,不過眼前的男子似乎無視少女憤怒的眼神。
能這么就輕易的挑起脾氣很好的少女的怒火看來兩個人關系不一樣。
“誰說我偷懶,我只是在引導迷路的旅客。”少女似乎不甘心的解釋道。
“哦,是嗎?天黑之前沒做完,這張入場劵我就扔進垃圾桶。。”
那男子從容的說道。
少女頓時整個呆滯,雪夜看了一眼那張入場劵很有意思轉過目光看向少女,想看看少女反應。
只見眼前已經只剩下空氣了。
那少女已經跑去遠處繼續修剪花海延伸的枝葉了。
只見那男子冷冷看向雪夜。
摘下黑色的眼鏡,拿起華麗的絲綢仔細的在擦拭鏡片。
冷漠的說道。
“你該離開這里,這里禁止閑人入內。”
“好的,我馬上離開。”
雪夜微笑著轉身走了出去。
可是雪夜非常明顯的感知到背后男子一直緊盯著自己。
而且非常明顯的不友好的目光。
雪夜也有點莫名其妙,想不通哪里出了問題,然道自己以前見過他?
可是自己的記憶力完全沒有印象。
可是對方十分明顯確實對自己抱有強烈的戒心。
“藍大少爺,你怎么還是擺著這一副冷漠的表情,小牙兒那丫頭對你怨氣那么大,又吵架了。”一個穿著金色貴族服飾的少年,從旁邊慢慢走過來,陽光的面孔,金色的頭發。
一副十分迷人的笑容,后面跟著無數花癡的少女。
不過這個所謂藍大少爺滿臉冰冷的看著遠方漸漸走遠的身影。
“怎么了,看你這么臭的臉色,誰惹你了。。”那金發少年似乎也是發現氣氛不太對。
也看向遠方。
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一副不明白的神情。
“你看看四周的花海。”藍大少爺冷冷說道。
“四周的花海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咦。。這。。”
那金發少年蹲下,用手摘起一朵。
只見本該生機勃勃的花朵,乍一看過去似乎還是挺好的。
但是摘下仔細看過去,這些花朵都失去生機,但是卻沒有枯萎一直保持著盛開的樣子。
但是從內部卻開始腐朽了。
“這是怎么回事。”金發少年不可思議的說道。
“回去說,把那丫頭也叫走,叫人處理掉這些死去的花海別讓她知道了。”
金發少年整個臉上不在是燦爛的陽光,取而代之而是深深的擔憂。
低聲的自然自語道。
“為什么我突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希望只是自己的錯覺。”
雪夜惆悵的靠著一個參天聳立的大樹,茂密的枝葉遮蓋住燦爛的陽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雪夜竟然習慣走到陰影之處。
轉開手中的飲料,仰頭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一如平時的飲盡,卻少了幾分以前的酣暢淋漓感覺,雪夜不由嘆了一口氣身體的變化導致自己的感觀也在默默變化。
未來的路到底會走向何處,原本剛找到一絲的歸屬感,也被意外沖擊的一塌糊涂。
不知道腦海里想到什么。
雪夜本來平靜的臉龐浮出憤怒的神情。
手中的空瓶子被捏的壓縮到極點。
視乎感受到雪夜的情緒的變化。
掛在雪夜胸口的吊墜。
散發出陣陣黑色的光芒,一陣愉悅低鳴的聲音,似乎十分享受這種負面的情緒。
而在吊墜散發光芒一瞬間。
雪夜背后靠著的大樹。
本來生機勃勃的枝干,如同被潑上濃墨似得快速的染黑。
可惜雪夜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
雪夜站了起來,走向了遠方。
當雪夜的背影已經不可見的時候。
那顆參天聳立的大樹,已經凋零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枯萎了很久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