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中的陰雲都慢慢散開後,整片區域被久違的陽光的所籠罩,雖然並不是太大的變化但是那種一直瀰漫在每個人心頭的迷霧似乎消散了,這座無形的牢籠在這一刻被打開了,而在這裡的所有人不在受到這個無形牢籠的約束了。
每個人都得道一道提示。
“恭喜各位通關詭樹密林。。”
一條十分簡短的是提示,不過在場的每個人現在絲毫沒有心情去關注這條提示。
因爲在他們眼裡現在情景更加糟糕,不過那個蒙著眼睛的克魯斯看來是真的瞎了完全認不出來站在前面的那個人誰。不像白骨和法裡·吉魯兩個人臉色都十分難看,雪夜嘆了一口氣,笑著開口說道。
“看來我還是挺出名的,我都不認識你們不過看你們的反應似乎都認識我。”
說著雪夜還往前走過去。
一個很有意思的畫面誕生了,雪夜往前走動一步,對方就謹慎往後退一步。
雪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們應該沒打算和我交手吧?”
白骨和法裡·吉魯下意識退的更加靠後了,而克魯斯則是全身都繃緊看樣子像是全力以赴的狀態了?
雪夜看了他們反應就無奈了,捂著臉無力說道。
“既然都不想和我打,你們攔我的路幹嘛?”
白骨和法裡·吉魯臉上都浮出不自然的神情,然後直接閃開。
克魯斯突然冷冷開口,
“你到底是誰?”
雪夜轉過身對著身後水瑤三人說道,
“我們走吧還要去找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傢伙,幸好迷霧散了不然就麻煩了。”
水瑤點了點頭。
雪夜帶著他們直接從克魯斯的身邊走過去,不知道爲什麼卻沒有回答克魯斯的話。
克魯斯沉默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場上臉色最難看的要數已經逃離到遠方的冰魅了。
雖然只她只用餘光瞥了一眼,但是她的內心卻像波濤洶涌的海水難以平靜。
作爲異端裁決者的高層,冰魅不可能會不認識那張死死爛在腦海裡面的模樣,但是事情似乎沒有這麼簡單,冰魅的嘴角似乎滴滴鮮血流出,這並不是她受傷而是她自己咬破的,哪怕在最危險的處境中冰魅都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此時她卻在顫抖,一種來自內心無法壓抑的仇恨。
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哪怕那個男人現在狀態十分不好,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看著那個男人笑著離開,冰魅覺得自己心就像刀割似得,她想過無數次見面的時候自己的決斷,但是卻沒想到此刻會來的如此之早,而且自己是那麼無力。
“嘿嘿我的主人我聞到十分濃郁的敵意。”聽起來拉傑芬堤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錯。
雪夜有些詫異,按著拉傑芬堤提示轉身看過去,只見遠方枯樹上一個穿著白色服飾蒙著面紗的少女站在那裡。
“那個不是異端裁決者?雖說她和自己是敵對但是也沒必要這麼強裂的敵視吧?”雪夜也是有點想不通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我建議你最好殺了她,對我們有著如此強烈敵意可見仇恨的深度已經不是普通的了遲早會成爲麻煩的。”拉傑芬堤突然陰森的說道。
“人家就看了我們一眼,我又不認識她,你就說她和我有仇,然後殺掉她我纔沒那麼無聊。”雪夜直接無視了拉傑芬堤的建議。
似乎發現雪夜看過來了,冰魅咬牙轉身直接跳下枯樹,很快那道倩麗的身影就消失在一望無際的枯樹林裡。
雪夜帶著困擾怎麼樣都想不通在自己的記憶中卻是沒這個少女的,而且自己也很少濫殺無辜,想來想去估計只可能立場的問題或者是當初在獠牙之城被扣的屎盆子,不然就是雪夜突然想起什麼。
水瑤看著雪夜的臉色突然變得不是很好,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情。
“大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傷勢又發作了。”
雪夜被水瑤打斷了思緒才發現自己想事情站著不走。
“沒事啦,我們趕緊去找到瓦基,這趟雖說沒有治好自己但是總算也是收穫不少。”
“那大人身上傷勢怎麼辦?”
“無妨,無妨死不了的只能回去在想辦法了。”雪夜無奈的搖了搖頭。
雪夜大步向前方走去,儘量讓自己愉快點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就像發酵時間越久所產生的積攢的仇恨不只是不會隨時間而淡化,而是越發越強烈。
至於瓦基呢?在詭樹密林的外面一個滿臉黑到比黑炭還要黑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別人都是使勁的往內層走,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瓦基繞來繞去竟然繞到出口了,而且還沒有遇見那些被吸引進去當養料的魔獸。
不知道該說這位大叔的運氣好,還是不好在嘗試很多次獨自進入迷霧都走了出來,這位大叔終於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中無奈。
瓦基惆悵的站在外面看著這個充滿迷霧的的森林絲毫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靜靜在森林外面等待。這隻能在外面等待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直到詭樹密林瀰漫的迷霧突然消散的時候,瓦基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可以總不會有比現在更糟糕的事情。
雪夜帶著水瑤一行人走出去時候,雪夜轉過臉龐看向躲在陰暗處一個身影一直凝視著自己。不知道爲什麼他有種預感總有一天還會在次相遇的,希望不要太麻煩。
雪夜有種直覺,不過並沒有說出來,他在那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絲的危險的氣息雖然沒有交手但是他非常清楚這個人並沒有想象那麼好對付。
迷霧散去後,詭樹密林真正的模樣真正的顯現出來,到處都是殘骸有人的也有魔獸的,四周都是枯萎的大樹沒有之前進來時候那種詭異的感覺了。
看著滿地的殘骸雪夜無奈嘆了一口氣生活在這個時代,一旦被捲入這場盛宴誰又能真的置身事外。而這些死去的人有自願有被迫的,總歸一點都是可憐人也許到死的時候還不明白爲什麼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