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后,陸航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然后走了出去,他拿出華子,點燃了一根,猛地吸了一口,灌滿了整個肺部,只覺得頓時神清氣爽,來到這里后,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抽煙了。
晚風輕輕地吹在他的臉頰上,現在正是最涼快的時候,白天的太陽太過于火辣,他也不敢長時間待在室外。
陸航輕輕吐出一口煙霧,他覺得現在就是最舒適的時候,身后的別墅里,兩個正在酣睡的人兒,他們就是陸航現在肩上最大的責任。
“放心吧江子,我一定會把你姐姐妹妹都照顧得好好的。”陸航看著遠方的燈火燦爛,又想起和江子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陸航所站的位置,能夠直接看到對面母江美麗的夜景,霓虹燈像是一條彩帶,縈繞在母江兩旁。
魔都是著名的不夜城,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隨處可見的男女,都在為這座城市注入強大的經濟活力。
驀的,陸航輕吐一口煙霧,隨后舌頭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有好幾天沒喝酒了。
陸航心底萌生出這個想法,隨后整個人蠢蠢欲動。
在以前,酒就是他的第二條命,因為常年在死亡線上徘徊,精神上會有極大的壓力,只有酒精才能讓他的大腦暫時松緩下來,所以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最愛,哦對了,還有香煙也是,只是在江雪妍和江婉靈面前,陸航才沒抽。
陸航是一個不喜歡墨跡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人嘛,只能活一輩子,干嘛給自己留下那么多遺憾。
他小跑了回去,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一個圓圓的東西,然后縱身一躍,直接飛躍到墻壁之上,將圓球放了上去,隨后他又在另一個控制器上搗鼓了兩下,圓球在黑夜里閃爍著紅色小點。
這是他們特制的監視器,包括夜視、監控、語音、警報等諸多功能,陸航不放心,所以放了一個在家里,自己能夠隨時隨地關注著家里的狀況,一有不對勁自己可以及時趕到。
做完這一切,陸航直接打開車庫,然后啟動他的阿斯頓·馬丁,不敢把油門轟大了,怕吵到江雪妍她們倆。
隨后緩緩駛出這片別墅區……
陸航來到市中心的時候,這里根本跟白天一模一樣,車和人川流不息,兩旁的店鋪依舊燈火通明,賣小吃的賣鮮花的小販都在不停吆喝著,路況會稍微好一點,如果是白天,陸航根本不敢開車來市中心,堵車就直接可以把他心態搞崩。
陸航人生地不熟,自然是直接在導航上搜索了附近比較高檔的一點的酒吧。
剛一進去,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這里各色的燈光照在男男女女的臉上,酒吧里彌漫著酒精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音樂起舞,讓人全身的細胞都在跟著擺動。
“來杯藍色瑪格麗特。”陸航對著女調酒師說道,然后掏出幾張軟妹幣放在吧臺上。
陸航其實不太懂酒,除了華夏國的白酒,但是她喜歡嘗試不同的雞尾酒,每品一種酒就像是在品味一個不同的故事。
“來一杯?我請你。”陸航對著眼前的女調酒師說道,隨后又掏出幾張,直接塞在了女調酒師的衣帶間。
女調酒師自然是最喜愛這種客人了,而且陸航長相也極為帥氣,惹得女調酒師媚眼連連。
陸航自然不可能對這種胭脂俗粉有什么意思,他見過的優秀女人,那簡直太多了,他單純覺得自己一個人有些無聊。
兩人開始聊天,時不時陸航還整兩個葷段子,惹得對方嬌羞連連,只是是真是假,只有對方才知道了。
喝到一半,陸航有些尿意。
他離開吧臺,朝著廁所走去,廁所在一條長廊的最深處,兩邊則是獨立的包廂。
走廊的人有些多,而且光線比較暗,一些男男女女就在偷摸干壞事。
“余天逸你個畜生,放開我,要是等姑奶奶2我出去了肯定把你剁碎了喂狗!”經過其中一間包廂的時候,只聽見里面傳來男人淫穢的笑聲和女人掙扎的叫喊聲。
陸航搖搖頭,他自然是看不慣這種事情,但是自己又不是活菩薩,自己哪里管的過來,而且遇上一件就要管那自己不得累死,想到這里,陸航就打算繼續往前走。
“嘿嘿,那也得等到你出得去啊,左萱,平時你不是很高傲的嗎,今天還不是落在我手中了,你逃得了嗎?”音樂聲很大,幾乎是遮掩了男人的聲音,但是陸航是何人,而且體質得到一個質的提升以后,他的視力和聽力已經根本脫離了人類的范疇。
陸航瞬間停住腳步,皺了皺眉,左萱,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是他的一個學生的名字,他雖然只是才去上了一天的課,記不住所有人的名字,但是對于美女,他一向是記憶力極好的。
糾結了一下,陸航還是決定打開門看看,畢竟左姓的人太少了,如果是認錯人了自己道個歉也就完了,但是萬一是自己的學生,那自己肯定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嘎吱”一聲,陸航推開門。
只見里面煙霧彌漫,顯然是二手煙,然后陸航就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他看來。
“嗨!”陸航揮手打著招呼,若是換一個人來肯定瞬間就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是對于他這種社交牛逼癥的人來說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你他媽誰啊,滾出去。”一個刀疤臉叼著煙,惡狠狠地看向陸航。
“陸老師!救我啊!”左萱帶著哭腔喊道,她一眼就認出了這不就是今天新來的體育老師么,因為實在是太帥了,所以對他印象極為深刻,然而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后悔了,因為此時對方十幾個人都在這里,然而陸老師只有一個人。
陸航一愣,他還沒認出來,對方反而把他認出來了。
隨后陸航轉過頭,看向左萱,此時一個染著白發的青年男子正按著她,撕扯著她的衣服,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已經裸露在外面。
陸航瞬間變了臉,冷冷地說道:“放開她,她是我學生。”
“你他媽算哪根蔥,敢這樣跟我們余少說話。”只見那刀疤臉一臉橫肉,站了起來,在他身后,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
陸航笑了笑,走到刀疤臉面前,對方靜靜地看著他,沒人認為他敢怎樣,然而陸航直接一耳光甩了過去。
“我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