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一片嘩然,場面就跟炸鍋了一樣,議論聲四起,更多的是對臺上宋志勛的譴責(zé)和鄙視。
宋志勛臉色變得煞白,然后就轉(zhuǎn)成了豬肝色,羞恥地幾乎是想當(dāng)場找個地洞鉆進去。打死他他都想象不到,局面居然會發(fā)生這樣的扭轉(zhuǎn)!
原本以為今天來這里是勝券在握,是來打壓敵人的,但是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局面,卻一下子被全面顛覆了!
他看看身后站著的那幾個記者,又看看那個脖子上套著固定器的道上份子,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幾個人為什么要反水!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自己完蛋了!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成了萬夫所指,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盡毀,在華夏想要再干點什么,已經(jīng)成為了泡影!
宋志勛猛地看向葉凌風(fēng),那家伙一直安安靜靜地坐著,好像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樣,但宋志勛突然意識到了,這一切變化,肯定跟這家伙脫不了關(guān)系!
“混賬!混賬!”
宋志勛幾乎是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他在心里把葉凌風(fēng)罵了無數(shù)遍,連帶著也恨透了楊思語和薇薇。他堅決地認定,一切都是這幾個人在搞鬼,他一定要和這幾個人不死不休!
“宋志勛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楊思語開口道。
“哼!你們很好,都很好!”宋志勛站了起來,臉上掛著陰毒的冷笑。他冷冷地掃了一眼臺上的幾個人之后,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而就在此時,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的,擋住了宋志勛的路。
“宋志勛先生是吧?我們懷疑你涉嫌操控他們尋釁滋事,惡意傷害,請你們跟我們回去調(diào)查。”領(lǐng)頭的警察肅然道。
“我要找我的律師。”
“沒問題,跟我們回去,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請律師。”
“宋志勛先生,別走啊!請你說一下你現(xiàn)在的感受?”
“宋志勛先生,你給自己挖了這么大一個坑,有沒有考慮過后果?難道你一點都沒有考慮過
可能會遭受到我們?nèi)A夏法律的制裁嗎?”
“宋志勛先生,你擔(dān)不擔(dān)心自己會受到華夏法律的追究,還是覺得自己有錢有勢,有機會可以逍遙法外?”
還沒出門,一群記者就堵了過來,把話筒戳到了宋志勛的臉上,鬧哄哄地問個不停。那幾個警察也不攔著,反而還有點鼓勵那些記者的意思,任由著他們對宋志勛各種發(fā)問。
“你們現(xiàn)在就想制裁我嗎?呵呵,那你們太小看我了!”宋志勛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周圍人,而后狠狠地推開了一個記者,走出了會場。
一群記者追了出去,而在人群當(dāng)中,吳文斌回頭朝著葉凌風(fēng)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怪笑。
“耶!那個可惡的家伙,終于罪有應(yīng)得咯!活該!”楊思瑩歡呼著跳了起來。
楊思語長出了一口氣,也是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這家伙,難道因為別人看不出來么?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shè)計好的,他早就有了主意對付宋志勛了,可恨的是居然一直瞞著人家,害人家白擔(dān)心了!”薇薇瞟了一眼葉凌風(fēng),心里除了高興,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比如崇拜,比如好奇。
大部分記者都追著宋志勛去了,甚至有的還跟著警車跟到警察局,想繼續(xù)跟進事態(tài)的發(fā)展。而有的記者則是留了下來,把焦點放在了薇薇和葉凌風(fēng)身上。
“薇薇小姐,請問在這次和宋志勛的對質(zhì)當(dāng)中,你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葉凌風(fēng)先生,你作為當(dāng)事人,請問對這件事情的內(nèi)幕知道多少?”
“對了!楊思語小姐,看起來你怎么揭穿宋志勛的嘴臉早就胸有成竹,請問你的那些證據(jù)是從哪里來的?”
“這次的事件相當(dāng)具有戲劇性,請問這一切都是誰在策劃的?”
楊思語看向葉凌風(fēng),想把話筒遞給他,一來是因為,這一切可以說是葉凌風(fēng)一手安排,交給她做的,二來,她樂意讓葉凌風(fēng)露這個臉。
葉凌風(fēng)聳聳肩無聲嘿笑了一下,是在告
訴楊思語,我喜歡低調(diào)!
“呵呵,既然大家都這么好奇,那我就為大家解答一下疑問好了,其實這次的事件,我們經(jīng)過研究之后,早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問題了。我們召開這一場記者招待會,選擇在大家面前揭穿宋志勛的丑惡嘴臉和卑鄙行徑,不只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名聲,也為了華夏法律的尊嚴!”
“某些人自視甚高,看清了我們?nèi)A夏人,以為憑借著錢財和勢力,就可以在華夏為所欲為,我們覺得我們有義務(wù)讓他知道,我們絕對不是任人算計的傻瓜,相反,我們光明磊落,比他的卑鄙無恥要高明得多!”
楊思語擲地有聲,自信滿滿地開始解釋著,其中其實也隱藏了一些不方便對公眾透露的部分,比如那些記者和那個打手是怎么會反水的——這當(dāng)然是葉凌風(fēng)跟貓哥暗中達成的交易,不過在公眾面前,楊思語當(dāng)然不能這么說。
警局。
宋志勛臉色陰沉地坐在拘留室里,一言不發(fā)。而在另一個房間,他的律師正在義正言辭地跟警方交涉,嚴肅地聲稱,這一次的事件,宋志勛根本都不知情,全都是他的手下背著他在搞鬼。
一夜之后,宋志勛走出了警局。律師也是擦著汗水,很是疲憊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了出來。費了一晚上的口舌,總算是幫宋志勛給摘出去了,不會被追究什么責(zé)任,只不過宋志勛的那個手下,就得當(dāng)一回替死鬼了。
鉆進車子,宋志勛深吸了一口氣,朝也要跟著上車的律師悶聲道:“去擺平那個蠢貨,給他點錢,讓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是,老板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開車。”宋志勛關(guān)上車門,朝司機說道。
律師嘴角抽抽,看著車子開遠,忍不住撇嘴暗罵了一句:“他奶奶的,高麗棒子,老子辛辛苦苦幫你辦那些臟事,連個好臉色都不給老子看看,有錢了不起啊?”罵歸罵,律師也不敢怎么樣,轉(zhuǎn)頭在路邊攔了輛車,又趕著幫宋志勛擦屁股去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