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衣的易陽,眼中泛出絲絲詫異,同時又有許多疑惑,因為易**本就不知道,帝級的靈決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在易陽的記憶中,他所聽說過的所有靈決,最頂峰的也只是高級靈決,在往上則從來聞所未聞。
神算子見狀,自然知道易陽是怎么回事,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有些自嘲,堂堂的霸主,居然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居然連這些基本的體系都不知道。
在嘆息了一聲之后,神算子淡淡的為易陽解釋道:“所謂靈決,可以分為四種,這你是知道的,但這四種靈決都用同一個體系劃分,基本上只這樣,低中高這三等,是最初級的靈決,也是最常見的。之上就是靈級、王級、皇級這三種是高等的,已經是非常不錯的靈決了,但在這之上卻還有一種,那就是帝級!
神算子捋了捋胡須,望著虛空,感嘆道:“這八部古決,是這個世界中最巔峰的靈決,雖說劃分為帝級,但它已經遠遠超越,與它齊名的還有陰陽古決,但陰陽古決早已失傳數十萬年。所以在這個世界中,這八部古決,是天下第一的靈決!”
聽完神算子的話,易陽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濃濃的喜悅涌上心頭,正要說話時,但神算子卻在此時潑涼水的說道:“但這八部古決的限制很大啊,它確實是天下第一沒錯,但說的是八部秘訣齊全的情況下,現在嘛...多說只有中級靈決的程度。”
易陽頓時臉一耷拉,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剛剛喜悅的心情,仿佛從萬米高空墜落,摔個稀爛...
見到易陽的模樣,神算子忍不住一笑,拍了拍他的腦袋,道:“哈哈,你看你那表情,最初的八部古決被人族獨占,但后來其他種族不滿,畢竟這是一部瑰寶,在商量之后,當時的祖帝將其拆分,八種秘法分給了八個強大種族。日后你慢慢收集八部秘訣就好了,而且它現在雖然只有中級靈決的水平,但它現在就包含了一種秘法!”
只見易陽頓時提起精神,雙眼放光的看著神算子,聲音有些焦急的問道:“什么秘法?!厲害嗎?!”易陽之前可是見識了蘇然的秘法,那實力增長了接近一倍,若是自己也有這等秘法,那戰斗力絕對直線飆升!
神算子一愣,笑罵道:“你是屬狗臉的啊,說變就變!行,我就給你說說這秘法,你應該見到那面鏡子了,上面有一角閃爍著紅光,這便是其中的一種秘法!而八部古決就是有八種秘法所支撐,形成一個絕對完美的輪回,直接讓靈決達到帝級!”
“而且,這每種秘法單個拿出來,都是最頂尖的,當時,這八種秘法分別掌握在八個強大種族手中,自然少不了人族的。這八種秘法分別以八卦而提名,分別是乾、坤、坎、離、震、艮、巽、澤八種。而人族所擁有的就是這其中最為強大的“乾字決”,代表天!”神算子說的非常激動,面色漲紅,身體都微微有些顫抖。
“易陽,你不知道,當時的祖帝,憑借亁字訣硬是斬殺了五個聯手的異族至尊境強者!而且是翻手間滅殺!那等威勢,那等氣魄...”說道此處,神算子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想來亁字訣此時已經不再人族手中了,不然也不會沒落至此啊...”
其實易陽聽了神算子的話也著實很激動,奈何現在也只是聽聽而已,易陽相信,就算現在將亁字訣放在自己面前,恐怕自己也沒能力駕馭,還是先看看這八部古決里到底留下了哪一種,這才是關鍵。
“師傅,那此時遺留下來的八部秘訣是哪一種?”易陽翻手間召喚出隱藏在氣海內的鏡子,眼睛死死盯著上面的一抹紅光。
神算子摸了摸胡須,從激動中退出,指著紅光說道:“這時當初烈陽族掌管的離字決,代表火,當初的烈陽族沒落,后來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字訣回來了,當時我也沒在意。其實每種字訣都是一種元素的極致表現,雖然離字決比不上亁字訣,但也擁有極其恐怖的威能,只要你實力足夠,毀天滅地,那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毀天滅地...!”易陽盯著鏡子上的紅光,默默的嘀咕了一聲,然后眼睛中煥發出一種渴望的光芒,盯著神算子說道:“師傅,那我要如何才能修煉離字決?”
“唔...”神算子看了看上面的紅光,又看了看易陽,擺了擺手,道:“我勸你現在別動那個念頭,這種秘法都是有靈性的,雖然你現在擁有了它,但它并未承認你,你想修煉,就得先征服它!”
易陽愣了愣,然后問道:“師傅,那要怎么才能征服它?”
神算子指著紅光,道:“很簡單,只要你心神觸碰它,它自然會接引你進入它的試煉空間,只要你通過了,自然就可以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嘗試,雖然它是隨著試煉者的等級來制定威力,但也絕不是現在的你能承受的。”
雖然神算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著,但易陽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要通過離字決試煉的想法。
當下也不在猶豫,心神直接觸碰到紅光上...
在觸碰到紅光的一瞬間易陽便失去了直覺,而神算子則是滿臉錯愕的看著易陽,只見他周身紅光大放,緊接著身形便消失不見了,頓時令神算子腦袋有些發懵!
“臭小子!完了完了,這臭小子!怎么這么冒失!”在楞了片刻之后,神算子立即反應過來,急的直跺腳,八部秘訣的試煉之危險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就萬年之前的祖帝都是拼的重傷,差點全身修為盡散才勉強成功,這小子才靈輪鏡的實力就敢跑到試煉空間去!!
著急了一會之后,神算子一捂腦門,隨后掐著手指開始飛快的計算,這一算便是一天一夜過去了,但卻連一絲結果都沒有算出來,這讓他有些著急了,但一天一夜也足夠他冷靜下來了,此時他盤坐在地上,微微嘆了一口氣,低聲道:“易陽啊,好歹你也是我第一個徒弟,可不能就這么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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